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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年來維持清心寡欲,不對男人動心動情,對愛情避之唯恐不及,滿以為城墻是牢不可破的,怎知貝子嘉卻在瞬問攻陷了她所有的心防!縱然不愿承認,富智慧卻不能再自欺欺人——她知道從前那個唯我獨尊的大女人已不復存在,現在的她只是個墜入愛河的小女人!不過這個認知是否已太遲了?在她狠狠推開貝子嘉,迫使他投入其他女人的懷抱后,她是否還有挽回的余地?假使他真的做出對不起她的事,跟別的女人共度春宵,她可以原諒他嗎?他們可以既往不咎,重新開始嗎……在睡意蒙朧中睜開眼,富智慧發現自己被人騰空抱起,她抬頭,映入睡眼的是貝子嘉,她很自然的伸手拴住他的頸項,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廝磨。“我在作夢嗎?你不是不回來嗎?”她一定是在作夢!不然她不會聽到他久違的溫柔笑語。“你常在夢里見到我嗎?”她的夢中有他是嗎?還真是讓他感到竊喜。“這是第一次?!彼p聲呢喃。“你希望我是夢,還是現實?”他好失望,還以為她常夢到他呢!貝子嘉小心翼翼的把她輕放在床上。富智慧戀戀不舍的圈住他不放,她好久沒跟他這樣溫馨的枕邊細語,這么美好的感覺果然是夢嗎?“有分別嗎?”她皺皺眉頭,表情像個孩子似的,天真又可愛。“當然有……”他忍不住俯身親吻她的小嘴。因為是夢,所以她可以毫無顧忌,能夠拋開平常的矜持與害羞,非常熱情的回吻他,甚至主動的撫摸他、挑逗他。一切都是這么的美好,兩人契合無間,彼此需索渴求,一如過往的激/情投入……富智慧赫然醒來,渾身香汗涔涔,她躺在床上,身旁卻是空無一人——果然只是一場夢??!可卻非常的真實,她的身體居然有股酥麻的感覺,被親吻、撫摸的觸感猶存,老天!她竟然會作這種春夢!這下子再濃的睡意也不翼而飛,富智慧起身走向書房,桌上的筆電還沒關,她果然應該是在工作——等等!她怎會睡在床上?她記得自己沒回房間,她是趴在桌上睡的,難不成是子嘉真的回來了嗎?\'她匆忙折返空蕩蕩的臥室,再轉頭看向浴室,果不其然,微弱的燈光從浴室的門縫泄出。子嘉在里而嗎?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響,會不會只是她忘記關燈了?富智慧伸手探向門柄,浴室門同時被打開,害她嚇得差點尖叫出來,驚魂剛定,她便與赤身露體的老公打了個照面。貝子嘉的驚嚇并不亞于她——剛洗完澡出來,隨便在下身圍條浴巾,一邊拭擦頭發,一邊打開浴室門,他完全沒預期會看見花容失色的妻子就佇在門口堵人。兩人意外的四日相對,一時間竟不知該用什么態度來面對彼此,兩人都感到既尷尬、又無措,沉默過后,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你何時回來的?”她別開眼不看他。“我把你吵醒了嗎?”他則是純粹在找話題。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兩人再度同時回話——“沒有?!彼S便回答。“你就這么討厭看到我嗎?”他的語氣很尖酸。富智慧頓感委屈——明明就是他劈腿有外遇,卻說得好像是她背叛似的,向來心高氣傲的她當然無法放下身段加以解釋,更別說是向他坦承感情,或是與他握手言和。結果她只是冷著臉瞪他,然后不屑的瞟了一眼浴室,驀地轉身走人。她的表情是這么的鄙夷,可想而知她是在想什么,貝子嘉上前擋住她的去路,心有不甘的替自己叫屈,“你以為我是在清洗偷腥的證據嗎?”“我又沒說仆么,是你自己作賊心虛、不打自招!”她譏諷著,對他的背叛感到痛心疾首。真是教他忍無可忍!他粗魯的一把抓住她,強行把她推倒在床上,再飛快翻身壓制著她,瘋狂的親吻她、愛撫她:他的動作既橫蠻、又霸道,激起她的奮力反抗!“不要!住手!”不肯就范的富智慧不停的掙扎,卻因不想驚動家人而未放聲大叫?!柏愖蛹?!你是瘋得還不夠嗎?”他才沒有!貝子嘉放緩動作,氣憤難平的指出,“有哪個會蠢得在外面偷腥后,再回來家里銷毀證據的?”“因為那個男人膽大包天,唯恐老婆不知道他有多風流!”她一口咬定。“你以為是誰害我要去洗冷水澡的?”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牢她,等著看她的洋相?!耙皇抢掀胖鲃庸匆?,卻偏在打得火熱的緊要關頭睡死的話,我才不用活受罪!”轟的一聲,她的粉臉在霎時漲得通紅一片,大眼圓瞠,慘叫一聲直否認?!澳鞘亲鲏?!”“你是真的分不清,還赴故意在裝蒜?”他壞心眼的欣賞著她的狼狽樣,感到好開心。“我……”她羞慚得無地自容。富智慧索性當鴕鳥,別開臉躲進枕頭里,感覺到他幾乎全裸的身體的確很冰,使情不自禁的把身體貼向他,給他溫暖。她這個舉動無片是在放火,讓他再也難以壓抑渴望,迫不及待的抱住她。貝子嘉實在很生自己的氣——為何他這么沒有骨氣,明明都已被她傷得體無完膚,對她感到徹底失望,打算盡情放縱自己跟別的女人徹夜狂歡,讓她后悔沒能挽留他,但他卻還是狠不下心,做不出背叛她的行為!所以他只好像只哈巴狗似的乖乖回家,而現在她只是稍微對他展露一點溫柔,他就已經把持不住,忙不迭的送上熱情。唉!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他從未想到自己的意志力竟是這么薄弱,竟然完全抗拒不了她的美色,甘愿向她俯首稱臣。唉!誰教他對她足又愛、義恨,拿她完全沒轍。“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本眠`的軟玉溫香、熟悉的誘人曲線在在令他情難自禁,心魂迷醉?!澳阋兴X悟,讓我滿足為止?!?/br>這回貝子嘉不再粗野,他一如往常的極盡溫柔與疼惜,富智慧很難不投降,熱情的回應著他。此刻她發覺自己竟是全然的信任他,棚信他沒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