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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能聞得出,若酒菜里攙毒我用鼻子一聞便可知曉”奈嘉寶得意一笑,她這次并非扯謊說大話,具體為何會辨別的出,她也說不清,但似乎從小就有一副能識別毒藥的鼻子,還因此特長救過一人性命。何云炙不以為然的一笑,“那你用不用?”“用啊,都快疼死我了——”奈嘉寶一把奪過藥瓶,何云炙與此同時也轉過了身,她艱難的撩起衣服,探起頭看上肚皮,紅腫不堪,她此刻用余光都可看清凸起的皮面,奈嘉寶怒不可遏的用臂肘捅在何云炙脊背上,“下腳有必要這么重嗎?!看都腫成啥樣了——哎喲……”何云炙隨話音下意識回頭,頓時又吃奈嘉寶一掌,“不準轉身!”“那你別喚我”何云炙抿住唇,奈嘉寶與一般女子不同,蠻力還真大。“肚皮腫的老高像個孕婦,我平躺都能到”她將冰涼的創傷藥倒在肚皮上,伸出手掌準備按摩,頓時到抽一口氣,“哇——這么疼下不去手……”“你得將藥膏揉進皮膚才有效,忍著點”何云炙坐在床邊語氣有些焦急的指揮著。“嘶……啊……哎呦……啊……唉……啊……真疼……不行不行揉不了……”奈嘉寶手才沾到傷處便是一陣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何云炙聽得眉頭緊鎖,他不耐煩的背對身,翻過手掌按在奈嘉寶的傷患處,溫熱的大手頃刻將紅腫處準確無誤的蓋上,“等你喊完叫完,藥力早就流失了”“啊啊啊——你把手拿開——”奈嘉寶敏感的扭動腰肢,可腹部已被何云炙牢牢按在原位,他厚實的掌心輕重緩急的在她肌膚上摸搓慢揉。奈嘉寶頓時忘記反抗的咬住被子角,緊閉著眼吱唔道,“輕輕輕點!——”“輕些便無效了”何云炙不但手中力道未減反而加重,手掌緊緊貼合在火燙的皮膚上,從這溫度判斷的確傷的不輕。奈嘉寶蹙眉咬牙忍耐,她確實沒勇氣親自cao刀,但再次被何云炙觸碰到身體仍舊別扭難擋,越是閉眼越是深深感到那只手的主人在撫摸自己,她不禁回憶起那晚被他強暴的情形,不想憶起的事再此刻又無比清晰,他近乎于殘暴的虐待尤為深刻,更不帶半分憐香惜玉之意,之后,他傲慢的不做任何解釋,隨口一句娶她,一夜之間自己便成了他的妻子,此事不但讓她心生畏懼更無法容忍,她確定自己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可這幾日相處下,他似乎又并非真正的yin賊,要莫就是……yin賊惡心的嘴臉隱藏的太好?“舒適些了嗎?”何云炙淡淡的飄出一句,他一直背對身不曾回頭,指尖依在她的肋骨上停頓下,頓感奈嘉寶的單薄瘦弱,她過于彪悍野蠻言行舉止,讓他忽略奈嘉寶也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罷了。“好些,但依舊很疼,我自己來吧”奈嘉寶回過神,急忙撥開他的手,自行按摩。何云炙無異議的起身走到水盆邊洗凈手上的膏油,移步窗前向遠望去,“明日起床再擦一次即可,我自小習武,對無端偷襲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擊,日后莫在做這般魯莽之事”“你別半夜三更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好!我這招誰惹誰了,挨打還得挨訓”奈嘉寶已然領教的抽抽嘴角,果然是實踐出真知!“李桂芝的死有疑點,我去查案”何云炙直言道。奈嘉寶整理好衣襟,再提此事又是一陣哆嗦,“她真是冤死的?”何云炙手指抵在唇邊輕點頭,“很難說,還要等審問結果”“審問何人?李桂芝她爹?”何云炙一怔不由注視奈嘉寶,“你怎會提起李老爺?”奈嘉寶如實反問,“你不是說過他不配合你驗尸嗎?那心里沒鬼為啥躲閃?”何云炙抿口茶,“驗尸需對尸首裸光細查,作為父親不愿配合在情理之中”“那你從李桂芝的軀體上看到異樣沒?”何云炙眼皮微抬,緩緩放下茶杯,“確是懸梁而亡”“……”奈嘉寶啞口無言的耷拉下眼皮,這不是嘴打嘴嗎?一會說是冤情一會又確定是自殺,這聊了半天全是廢話啊。=================================欺軟怕硬奈嘉寶琢磨半天還是開口一問,“你為啥會對我做那種事?”“嗯?”何云炙疑惑的抬起頭。“為啥要當yin賊?憑你的模樣大把姑娘一準愿以身相許”“哦”何云炙不動聲色的一應。奈嘉寶眨著眼等了許久,可他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說話呀,你寧愿被扣上yin賊的惡名?”何云炙不由嘴角一揚,“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對我有所改觀?”“……”奈嘉寶翻了個大白眼,怎么說著說著又成他有理了?“你究竟要不要臉?我在認真問你,你為啥總是敷衍我,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負?”何云炙不予置評的眨下眼,“是我容忍度較強”奈嘉寶以為他在諷刺自己的相貌,憤怒道,“丑人也有尊嚴有想法,也有想嫁與不想嫁的,像你這種面善心惡的偽君子才是真的惹人厭!——”何云炙有些不悅的質問道,“我有說過嫌棄你丑嗎?”奈嘉寶幸災樂禍的拿自己說事,“你是沒說,可眼神都帶出來了,說話時幾乎都不敢看著我,后悔了吧?是不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娶了個丑丫頭?想哭都來不及嘍,哈哈——”“……”確實后悔不已!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丑兼嘴太刁蠻。奈嘉寶樂了幾聲振得腹疼,她輕揉肚子更是來氣,何云炙往死了踹她一腳居然都沒道歉,甚至連個歉意的眼神都沒給她,即便是自己沖動迎頭一棒打錯人,那她就活該挨打??!怎這當媳婦的都這般不值錢。何云炙幾日來就沒睡過一次安穩覺,他疲憊的緊緊肩膀,吹了燈坐到床邊,“靠里邊去”奈嘉寶見屋中一黑,不明所以的挪進依墻的一邊,剛要問做啥何云炙已躺下,他占據了多半張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緩緩合眼。奈嘉寶感到床鋪向下一壓,一伸手便摸到何云炙的脊背。她一緊張推推何云炙的肩頭,“你睡別處去,這床很窄我還有傷——”“放心,你在我眼中就像男人”何云炙困意席卷,迷迷糊糊的回應。奈嘉寶一聽這話本該放心,可她又覺得用男人形容自己未免太傷人,她一氣之下決定起身睡到床下,但腹部傳來的疼痛令她直不起腰,她反復試了幾次依舊起不來,無奈之下只得躺回床上,她使勁依靠床邊緣盡可能貼向內側,何云炙倒不客氣,一翻身平伸躺開,將她剛剛爭取出的縫隙填得滿滿,她氣哼哼的側起身,帶動腹部又是一疼,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