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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那混蛋,帶她來這么個鬼地方。她越想越覺得委屈,丟她去荒山野嶺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鬧了,來抓jian的還是青以安,要懲罰她的是青以安,現在把她丟在這里的還是青以安。她做了什么孽?若是她能選擇出身的話,她斷然不會成為青以安的女兒,哪怕是讓她賭上以后的生生世世。青寧煩躁地隨手揮舞著,那些文字輪番地進攻著,她鬧了,干脆也不管了,蒙著頭開始睡覺。睡了不多時,忽然又聽到蚊子的叫聲,并且她身上好多地方開始癢,怎么都睡不著了。“丫的!”青寧咒罵了一聲,將被子團了團抱在懷里,穿上鞋子就出門去,敲了旁邊青以安的門。過了不多時,青以安親自來給她開門,看見青寧了還有些詫異的樣子,“寧兒怎么來了?”青寧撞了他一下,從他旁邊鉆進屋子里去,她聞到一股味道,仔細地照過之后,發現角落里有一個正燃燒著的蚊香,她頓時一陣的惱火,沖著青以安喊道:“你有蚊香不給我用,讓我一個人喂蚊子是吧!青以安你還真是善良??!”“蚊香就這一塊,我去年來的時候留下的,都有些潮了?!鼻嘁园矊㈤T關上,他沒睡,似乎知道青寧會來一樣。青寧也注意到,那個蚊香點的有些吃力,好幾次都要滅掉了的樣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驅蚊的功效了。青寧走到床邊,脫了鞋子,將自己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后倒頭睡去。青以安不慌不忙地走過來,坐在床邊,推了推她問道:“你干什么?”青寧扭過頭來,對他笑了笑,“爸爸我今晚跟你睡?!?/br>“不是說不需要我的么?”“我改變主意了?!?/br>“那你也不問問我愿不愿意?”“你不是一口一個寧兒的叫著呢么,你都那么親密了地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還能不讓你這個做爸爸的盡責任嗎?”“你這丫頭!”青以安無奈地笑,可是那笑容怎么都達不到眼底。他今天對青寧笑的次數非常多,多的快要比上這八年來累計的了。為什么他突然愛笑了呢?這本不是他的本性,青寧了解他,他笑著并不一定是好事。青以安關了燈,也躺在了床上,床不大只夠他們并排躺著的,青寧占據了大半個床,青以安只好盡量地靠近她,身體包裹著她。青寧不安地動了動,她胡亂地拿手抓著身上被蚊子咬過的地方。“別抓!抓破了怎么辦?留下個疤痕多難看?!鼻嘁园沧プ×怂氖?,輕聲說道。青寧煩躁不安,睡夢中的她又哪里聽的進去青以安的話,只是下意識地又開始抓癢。青以安嘆了口氣,輕輕地,只好又抓住她的手,開了燈,仔細地找著她身上被蚊子咬過的地方,在發現一個個小紅包的時候,他的嘴唇貼過去,輕輕地吹氣,來緩解她的氧。好在,再后來沒有蚊子咬青寧了,青以安渾身的蚊子包。這才是青寧過來找他的目的,青以安的血一直是蚊子的最愛,記得很久以前的夏天,那個時候青以安對她還很好,那個時候她也還是孩童時候,只要他們一起睡,不管家里有多少的蚊子,都是咬青以安的,活生生的蚊香。所以今天青寧也是把他當成rou體蚊香來用的。青以安吹氣的力度很小,垂在皮膚上很舒服,不多時,她感覺不到氧了睡得踏實了許多。青以安就靜靜地看著她,還是頭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打量她,真的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像了呢。可是長得像又有什么用呢?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你還強求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繼續給青寧吹蚊子包。“青以安,你別對我好。你這樣我覺得虛偽。你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對人好的人。你也別對我笑,真的很惡心?!鼻鄬幈硨χ嘁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閉著眼睛的。可這不是夢話,青寧真真切切地說著,她就是覺得不習慣,覺得青以安圖謀不軌。青以安笑了起來,指尖點著她身上的蚊子包,在胸口的部位,距離心臟很近很近,他說:“對你好還不好么?省得你去你爺爺那里告狀,說我虐待了你,那樣,他老人家是要跟我玩命的?!?/br>“我不需要任何人對我好,尤其是你!”青寧說完,就不再說話了,她確實累了。青以安沉默著,他心里默默地嘆氣,這丫頭,太倔犟。“青寧,跟爸爸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吧,暫時不要回去了。喜歡這里么?”青以安問道。青寧被他一會兒一個問題煩得不輕,張口就說了句,“我喜歡那小和尚!住在這里也不錯!最好你就讓我在這里出家!”青以安似乎是愣了一下,“哪個小和尚?下午開門的那一個?青寧,別的人玩玩可以,那個人還是算了吧。我再給你找其他的玩伴,好不好?”第二十七章你想要什么對于青以安的話,青寧是從來都不相信的。好在幾年前,青以安也沒跟她說過多少話,大多數的時候,他們父女兩個見面也是沉默的,他給她絕對優越的生活,青寧有用不完的錢,他們的關系僅此而已。相見不如不見愛你,見了反倒是各自生氣。在寺廟里的日子,屬實是不適合青寧的,粗茶淡飯,清閑的都要生出跳蚤來了,她是個貪圖享樂的人,絕對不是一個適合如此安逸的人。陶淵明那樣的日子,她過不了,渾身都覺得難受。好在青以安公司有事,在寺廟住了兩天以后,他們就返回。他們走的那一天,住持親自出來送他們,身后跟了一群的小和尚,大多數身體都是殘疾的,青以安依舊是對著他們笑,燦若桃花,青寧站在一邊,踢著腳邊的石頭,眺望了一會兒。“走吧!”青以安過來拉她。青寧怔了怔,坐上了青以安的車,身后的那條通向寺廟的羊腸小路,始終沒出現那個絕色的男子,那個清冷的小和尚。青寧忽然覺得,那一夜,是否真的是一個夢境?真正的妖精,不是她這個女人,而是那個小和尚嗎?連叫什么都不知道,法號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青寧問過,可那人都沒有回答過。青寧苦笑了下,她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只當是曇花一現算了。一路上青以安沒再打擾她,她就一個人窩在后座上,抱著膝蓋坐著,頭也埋在膝蓋里面去。似乎她安靜的時候,總喜歡這個姿勢坐著,好似在害怕什么一樣。青以安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從鏡子里看她,想問她一句怎么了,卻始終問不出口,直到回家。父女兩個一前一后地進家門,家里還是空蕩蕩的模樣,青以安的房子裝潢一向是如此,東西簡潔。而青寧的房間,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