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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給我口-交的?”“你別不要臉!那個時候你才兩歲,我才一歲!屁大點的孩子,懂什么?”景陽不慌不忙,“那好,是誰硬是要把我留在辛家住的?”“我那是可憐你爸媽不在家!把你接過來照顧你,你這人忘恩負義!”辛博琪這說說得硬氣,她那是在做好事,你憑什么拿這個來戳我的脊梁骨?景陽怒極反笑,“那我問你,是誰再把我弄到這里住之后,每天早晨要跑到我的房間去,偷偷的親我的?”辛博琪眼底有一絲的慌張,“你!你不是睡著了嗎?”聲音明顯比剛才小了很多。“是誰在幼兒園的時候,偷偷的摸隔壁班的一個小男生的屁股?是誰給你頂罪的?害的老師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你說是誰?”辛博琪撇撇嘴,“你那個爛腦子還裝了什么?”這人是來和她翻舊賬的?“還有?!本瓣栴D了一下,“是誰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騙我上床的?”“你給我停下!前面的我承認,可你說的這個上床,哪有的事兒?!你別亂栽贓??!當心我告你去!”“辛博琪!”景陽怒紅了眼,死死地抓著她的肩膀,“你這沒良心的女人!我要是告你的話,你早就在少管所里蹲著了!”她被他弄疼了,掙扎著,可卻沒用,“你憑什么告我?”“你強-暴過我!”“你放屁!我只強-暴過雷曉!”“你說什么?”糟糕,說走嘴了!辛博琪咬著唇,萬分的懊惱,景陽的臉色已經接近豬肝了,像是要吃人一樣,“你再說一遍!雷曉是誰?男的女的?”“關你屁事!你放開我,不知道疼嗎?”人越是心虛的時候,吼聲也就越大,她這是在給自己壯膽兒。景陽將她按住,壓在身下,“你還知道疼?你當年打我的時候,怎么沒說疼?”辛博琪翻著白眼,“我不是一直在喊手疼嗎?”“是,你喊過之后,就換了用棍子打我!辛博琪,你別給我岔開話題,雷曉到底是誰?你今兒要是不說,你信不信我就反強-暴一次?”“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你不是說我流氓嗎?我要是不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我該多冤枉??!”“你敢!”“那你就看我敢不敢!”景陽說著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抵死不從,拼了全力去捶打他,“你放開我!景陽你放開我!你這王八蛋!”“你再罵我一句?”景陽手下絲毫沒留情,一只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腳也壓住了她的腿,另一只手就開始解她的衣服,刺啦一聲,緊身的針織衫被景陽扯開,裸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乳白色的胸罩孤零零的遮掩著她的春光。景陽愣住了,他詫異這樣骨瘦如柴的身體,胸部還是蠻有貨的,這丫頭吃什么長大的?辛博琪咬著唇,手腳都被人束縛著,她不能動,無法幫自己遮擋春光,眼眶一熱,竟然就嗚嗚的哭了起來。她這一哭景陽可就慌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呢,連忙放開她,抱著她給她擦眼淚,“真哭了?你哭什么???別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她能不哭嗎?被一個男人這么欺負著,騎在她的身上不說,還扒開她的衣服,都這樣了還不哭,那她還要不要做人了???景陽哄她,可她根本不理,他給她擦眼淚,她就打他的手,啪啪的響,一點沒含糊。景仰的手被她拍的通紅,可還是得哄著,你說我沒事兒招惹她干什么?“好了好了,別哭了,真搞不懂,你哭什么?難道是太想我了?我剛才聽阿姨說,你可為我掉過不少眼淚呢?!?/br>“瞎說!你給我滾,馬上滾!你這無賴,臭流氓!”這一句臭流氓景陽就明白了,合著這眼淚是為了他剛才撕破了她的衣服??!景陽輕笑出聲:“行了,別哭了,不就是看見你的身體了么,你又不是全裸,那不還穿著內衣呢么!再說了,你全裸的時候我不是也見過?你在這兒別扭個什么勁兒???!”“你再說?你再說一個試試看!”景陽陪笑著,“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你告訴我雷曉是誰?男的女的?”辛博琪撇嘴,無限的鄙夷,我強-暴一個女人干什么,這人沒長腦子!她沒好氣的說:“男的!騰椿語的朋友?!?/br>景陽有些疑惑?!膀v椿語又是誰?”“我老公?!?/br>景陽猛然將她推開,指著她的鼻子開罵,“辛博琪!你對得起我嗎?你竟然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給嫁了?!辛博琪,你怎么能這樣?!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等了你八年,你居然背著我把自己給嫁了!你對得起我?!”第二卷 劃船日記 第十五章 有人想上你 上你怎么對得起我、這話聽著有多別扭,有多氣人!八年前你一走了之,之后連個屁都沒有,你哪怕寫封信給她???可你景陽什么都沒,現在你說回來就回來了,還指望人家等著你?再者說,她憑什么等著你?是曾經指腹為婚,可現在什么年代,誰還信那個?可是除了那個,你們之間不是什么都沒有了?你說你還憑什么讓人家為你守身如玉?景陽抓著她,雖然憤慨,但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這一切只怪一個人,就是他的mama。是他mama說,女人啊你不能太慣著,偶爾你涼她一段時間,等你再找她的時候,她保準比原先對你要好。可,他mama也沒告訴他,多長時間不是,這一涼就是八年,你還指望什么?這能怪誰?他這次回來還真的就是想要娶她,因為她小時候一直欺負他,而mama說,只要你把這個女人變成你自己的,那么你想怎么樣,那就能怎么樣。景陽現在想明白了,回來娶她,可她呢?嫁人了!他倒不是真的就為她不等他而生氣,畢竟年少的時候,誰又能預料得到,他只是覺得自己這次回來是出師未捷了,他懊惱,他憋氣,他不服!憑什么???我好不容易想開了,好不容易能有個讓我翻身做主的機會,就這么給扼殺了?不過他轉念一想,結婚怎么了?這人受的完全的西式教育,想的問題,往往比較出人意料。他思前想后,終于道:“小辛,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沒想過?!彼卮鸬闹卑?,確實沒想過,和騰椿語的婚后生活,其實也蠻好的,就和婚前說的一樣,絕對自由,這樣的日子總好過無休止的相親,為什么要離婚?可,這完全是她單方面的想,騰椿語都快被她給氣死了。明明在乎的不得了,還要裝作無所謂,他這段時間頻繁的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