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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脖子紅紅的,甚至連眼睛里都紅紅的。她愣愣地看著宋唐,宋唐卻對眼前的一切怪異景象視而不見,目光朦朧而神游其外,這使得蘇柔不由得有些氣惱。這一幕看在程澈的眼里,便是兩人郎情妾意、眉目傳情,卻偏偏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這樣想著他連手心都熱的冒汗,整個人恨不得脫掉衣服大嚎大叫,在cao場上裸~奔幾圈才好呢。蘇柔能感覺到他的手掌一直在顫,顫抖的厲害,也不知是什么令他興奮的如此厲害,是宋唐……還是她?亦或者兩者兼有?不過,他一興奮起來這個空間都是穩固了。她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棚頂的崩壞處,卻怎么也不明白到底剛才不小心觸動了他的哪根神經,以至于整個世界都岌岌可危了,感覺之前幾人的記憶都比不上程澈的奇怪,她簡直就像是陷入了一團迷霧中,偏偏這個人除了列明過她在這里的設定后就再也沒有希冀或者妄想過什么,以至于她無所適從,無法從這里掙脫出去。終于,趁著他還有理智的時候,蘇柔生拉硬拽,好不容將他拽了出來,柔聲抱怨道:“呀,你到底在看什么???難道還有比我更好看的嗎?”雖然話語有些自戀的味道,可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卻莫名透著種嬌蠻的可愛。46.愛情傳染“柔柔……”關在在與蘇柔原本的同桌交換了位置,她趴在桌子上,一臉八卦地呼喚著蘇柔。蘇柔將手上的書翻動了一頁,望著書頁上她那根呆毛的影子,微笑道:“什么事情?”“我聽說哈……”她又湊近了些,一臉神神秘秘的,“你跟程澈好上了?”“我只是朋友……”“咦——我才不信呢?!标P在在整個人都快趴到蘇柔的身上了,“我可是FFF團的,一定要舉火把燒燒燒……”“我要說還有宋唐你豈不是要瘋?”“??!”關在在捧著臉一頭栽到在桌面上,“我的天啊,你這不就是在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嗎?”蘇柔一臉黑線,“哪里有你說的這么夸張了,只是朋友而已,要不……我帶你去吧?”“嗯嗯!”關在在一臉興奮地點著頭。蘇柔看著關在在一臉興奮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告訴她,當年她也被拉去了,結果第二天就死活不肯再去了,問她,她會說自己的畫風不符,蘇柔總是覺得那不是她的真心話??墒羌热凰幌胝f,蘇柔也不會去追問,所以這真實的原因蘇柔至今也不明白。等到中午午休的時候,程澈又同往常一樣等在了門邊。他迎著陽光站著,就連發絲也好像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女孩子們一臉羞澀地從他身邊跑過,也有想要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在門邊與女伴拉拉扯扯,故意大聲談笑,然而他那雙比陽光還要溫暖動人的眼眸里卻只倒映著她一個人的身影。她從陽光的盡頭走來,走進他的眼里,藏進了他的心里。“公主殿下,您的侍衛前來報到?!彼麥\淺一笑,眼尾暈開了淺淺的幸福,他一手背在伸手,一手伸向前,身子微微前傾,等待著她的到來,視而不見周圍所有的驚艷目光,充耳不聞身邊切切索索的交談聲。蘇柔想回頭去找關在在,卻沒了她的蹤影。她咬著下唇,眸子一勾一勾地望著他,慢慢地將自己的手掌放進了他的手心里。“當你輕輕走過我的身邊,就好像帶走了我的心?!?/br>當她凝視著他的時候,總會想到拉美西斯二世為尼菲塔麗所刻的銘文,在她的靈魂還彌留在人世間的時候,她曾回頭望了一眼,他是最早來到醫院的,他拼命地拽著醫生讓他們搶救一個已經死去良久的人,不肯相信她的離開。對不起,沒有遵守三個人永遠在一起的諾言,宋唐與蘇柔先后拋棄了他……“你又在想什么呢?叫你這么多聲都沒有聽見?!彼麪钏票г怪?,眼中卻蕩漾著粼粼波光。蘇柔低頭一看,發現他手里正拿著一個保溫瓶準備遞給她。“哎?難道又是什么好東西?”蘇柔驚呼一聲,便躍躍欲試地要去拿。程澈可以說是她見過的最細心的人了,他若是把你放在心上,所有的一切都能為你考慮好、準備好,卻不會故意說出來??傊?,和他相處真的很舒服,所以蘇柔才認為他是天下第一的“暖男”。可是,這腦洞里的暖男卻有些奇怪,明明他們三個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可他一面喜歡看她跟宋唐親近,一面又喜歡在宋唐面前表達他對她的喜愛,同時又恨不得三個人像連體嬰兒似的,時時在一起。“你該不會忘記了吧?!背坛簾o奈地瞪著她,看蘇柔還是沒有領會,便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眉心,聲音柔軟道:“你的好日子快來了啊……”“??!”蘇柔捂住了臉,她倒是忘了他是“婦女之友”了。“你可真迷糊,連這個都能忘記,還要我為你想著,難道你連疼得要死要活的感覺都忘了?”陽光下,他眉眼舒展,酒窩淺淺,就像是熏人欲醉的春風。她撓了撓臉頰,前面幾個人的腦洞都忘了這件事,她也樂得輕松,如今被他提起來,果然小腹開始隱隱作痛了。“哎……不要瞪我嘛,我也知道這件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可是……這不能怨我……好吧,都怨我,你這時候脾氣不好,我要忍著?!彼饬吮庾?,一臉“我委屈但我委曲求全”的表情。蘇柔撇過頭對著一朵花嘆了口氣,他卻站在她身邊眼巴巴道:“這個時候要控制好情緒,不要太過傷春悲秋……”蘇柔無限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轉頭就朝前走去。程澈跟在她的身后,捧著那壺熱乎乎的紅棗茶,像個老媽子似的,一臉不放心地跟在她的身后。“這是大小姐和老嬤嬤一起出行?”蘇柔和程澈一齊扭頭看去,只見宋唐頹唐地枕在窗臺上,身上卷著長長的白紗,一直從窗戶口流瀉到樓前的花叢中,就好像從窗戶口流出一條小溪,一陣風起,那條小溪騰空飛舞,輾轉流經每一片云彩。她仰著頭看著看著,那條被陽光穿透的小溪兜頭朝她籠罩下來,正蒙在她的臉上,一呼一吸間都是花的香氣。她伸手摸了摸,拽著白紗一頭,沿著輕紗流經的軌跡朝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