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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或者說就算是有,她也不會關心,她會很自然的想,那與她無關呀,能讓她有什么想法。睡在車里,睡得正好。到了人家房子,她還沒睡醒。被人抱起來后,才醒的,瞇著個雙眼,還沒有真正清醒,似乎要把面對著的人臉給認得清清楚楚,待認個清楚后,她還是閉上眼睛,繼續睡——什么怕失身的,她真沒有那種想法,還是挺相信他個節/cao的,還不至于真對她用強什么。這會兒,她要說真睡,是真沒有的,也不想驚動他,在他低頭時,瞬間就閉上眼睛,好像她沒醒似的,隨著他的腳步,身體幾乎一點兒都不晃,穩當得很,鼻間被男性氣息包圍。好像走了那么幾分鐘,她被放下了,鞋子也被輕輕地拖去,身上的衣服還好好著,他根本一點兒都沒動,直接為她蓋了條被子,眼縫里的光亮一暗,就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她瞬間就睜開了眼睛,房間里已經有些亮色,夜色已經漸漸地被消融,她起身坐起來,發現床正靠在窗邊,透過窗子能清楚地看到外邊的景象,天已經亮了。而她困死了。還是睡吧。還是穿著衣服睡。好好地睡一覺,她才有精神去想怎么跟她姑姑說她還活著的事,好像有些驚悚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她姑姑給嚇著,她心里這么想,還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證明?難不成她真去驗DNA嗎——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她想還是去驗一下就好了。睡之前她還想過也許先去找她哥先比較好。這一會,睡得挺久。她以為是早上,等看了手表才發現已經是下午,起身坐在床里,她的動作有些慢,并沒有迅速地就從床里下來,就這么靠在床頭,看向窗外,好像是個小區吧?對面的房子,看得清清楚楚,好像是挺高檔的別墅小區。她并沒有感覺到吃驚,可能這段時間經歷的太多,讓她都有些淡定了,回想著她過去的生活,恍如隔世的感覺,其實也就隔了沒幾個月,對她來講,真是隔得太久遠了,連她對自己都有些生疏了——她露出苦笑。又不得不責怪自己差點真讓段兌的表面所誘惑,當起他的妻子來,不是她的東西,就不是她的,不要想,即使那是他愿意給的,她也不想擁有。她在房間里找了找自己的包,找了一圈,才發現她的包就放在她的床頭,她從里面掏出來兩個手機,一個就是普通的國產手機,一個則是段兌給她買的新款水果手機——那個手機,她并沒有再次開機,而是靜靜地將手機再放回去,也許找個鋪子把手機當了換點錢?這恐怕是最實際的做法,扔了這種大方的辦法,她可做不出來,總歸是要利益最大化的。“哦——”她抱著腦袋,還是有些傷心,兩手還輕自己的腦袋,跟拍冬瓜似的,“真是笨呀,真是笨呀,忍一忍就過了嘛,要知道那人家是有公司的,錢不得夠你用呀,怎么就放棄了?……”要說沒懊惱,那肯定是假的,有時候她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可是每一次都無比清楚地到認識到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想擁有,也不要去看一眼,多看一眼都是種折磨。可那張手機卡,她輕輕地放入自己新買的手機,才開機,就看到好多未接來電,——不止是未接來電,就連手機都響了,上面顯示的是段兌的號碼,親情號碼,661。她扯了扯嘴角,接了電話,并用免提的,“喂——”聲音一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沒睡好。“小果,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一直打你手機,一直都沒人接,你是怎么了,還是心情不好,你怎么都不跟我說,這是要讓我急死呀……”一連串的話,即使隔著座城市,她還能清楚地聽到他語氣里不加掩飾的關心,——這份關心究竟是為了誰?她的手緊緊地捏著手機,指節泛白而不自知,就那么握著,神情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既定的現實。“別跟我做戲了,”她淡淡地說,仿佛用來自心里深處的靈魂在說話,顯得冷酷而無情,“我是方婧婧,不是陳果,你對這事再清楚不過,別對著我再叫陳果,還是多謝你這幾個月的照顧,讓我見識了另外的人生……”也不等他說話,她再次關機,將那張手機卡拉出來,往窗外一扔,小小的卡片,在半空中劃出極細微的痕跡,迅速地消失不見,好像從來就沒有過一樣。只是——兩手捂著臉,她不想哭的,卻擋不住眼淚從指縫滑落,燙燙的,能燙到她手心里,她不想哭的,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脆弱了一把,被愚弄的感覺,還有被不當回事的感覺都有,反正很復雜,她一時之間也說不好。反正就是沒由來的難受。她非常的難受。“篤篤——”敲門聲打斷了她一個人的自怨自艾。她慌忙地用手抹開眼淚,就好像沒哭過一樣,眼睛是紅的,沒辦法掩飾,她只得一狠心,就這么面對,“進、進來吧,我醒了?!?/br>門被推開,他站在門口,穿著家居服,雙手環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沒有清醒點?”她一聽這話就差點炸毛,好像在諷刺她似的,——但她很快地就能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將他的話當一回事,有種人就是這么討厭,就是喜歡講些你不喜歡聽的話,那么敷衍他一番。她是這么想的,“醒了,謝謝你?!?/br>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親們在唯品會買過東西?話說春天感覺更冷的樣子,明明溫度高了,還是感覺這么的冷,風一吹就受不了,果然是春天要捂的☆、056056她覺得自己很有禮貌,尤其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有禮貌。而且自認為笑得很有分寸,即使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能深刻地描畫出自己的樣子,嘴唇微微上揚,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請容許她這么夸獎自己,人總要夸自己的,在人的眼里,自己總歸是最好。“不想起來吃個早飯嗎?如果你覺得現在還是早上的話?!彼櫭?,挺討厭看到她這么笑,跟裝出來一樣,“笑得可真假……”她臉上的笑意一滯,深呼吸一下,才開口說,“能出去讓我先穿衣服嗎?”當然,她的衣服全在身上,根本沒有脫掉一件,這么講,也只是找出個理由,叫他先出去一下——她還是覺得當著他的面起床,這樣子感覺太親密了些,畢竟她與他的關系著實有些尷尬,他幫了她,她又不想表現得太過分,只好這么委婉地提一句。“你衣服不是全穿著嘛,我又沒脫你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