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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伴,世上不是沒有別的女人,而是沒有陳果,她的兒子需要陳果,她緊緊地抓住陳果的手,“一定能的,對不對?”聽得陳果怒氣騰騰,卻是沒發作出來。只是還保持著笑臉,“我跟阿兌好好的?!?/br>敷衍的,不太真誠的。可能她的笑容太真誠,以至于謝女士沒發現,也松了口氣,她過來也無非想確認一下是不是恢復了記憶,并沒有這個可能,所以才松口氣,挑了點別的話題,“阿兌說跟人談過,出版社對你的微博非常感興趣?”“嗯,”陳果高興的回答,“阿兌是這么說過,我還想著是不是要出書,感覺跟玩兒一樣,沒有真實感?!?/br>“那肯定要出,要弄個筆名嗎?”謝女士對這個還是挺感興趣的,趕緊的替她出起主意來,“起個好聽點的,容易記得的筆名嗎?”“這個我還沒想好耶?!标惞Φ醚劬Σ[瞇,眉毛兒彎彎,“現在八字都沒有一撇開呢,等談好了再說也還來得及?!?/br>氣氛總算是變得歡快起來,歡快的氣氛,更容易讓人的胃口大開。吃過飯后,婆媳倆分道揚鑣。賬嘛,是陳果結的,謝女士要結,自然讓陳果攔了。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上班時間,她直接走回公司。沒等她下班就收到段兌的短消息,他要出差。又出差?她對段兌時不時的出差,已經非常不感冒。但是也沒有辦法,難不成她能攔得???也不想攔,他每個星期都要出差,她都習慣了。他出差也好,讓她可以找機會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也不用在小心謹慎地算計自己的時間,也生怕被他給發現,這是個好機會,她想,——只是在停車場時看到廉以欽的車子出去時,她并沒有啟動車子,等著停車場里的車子走得差不多時,她才啟動車子離開。找不到靳晨的名片,她有個更好的辦法,直接去畫展。她在網上找過畫展結束的時間,還有好幾天呢,從這里到畫展的地方開車去還挺近,展館晚上一直開放到九點半,她的時間很充足。“請問,你們有靳晨先生的聯系方式嗎?”她到那里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靳晨,展館人員回復她靳晨最近不過來展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問聯系方式——可惜,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聯系方式,展館人員顯然把她當成粉絲了,生怕會驚擾到靳晨,只讓她留下字條,并承諾會交給靳晨。她只得留下一張字條:方婧婧。只有這三個字。并署上名字:陳果。作者有話要說: 這年假過的真是非???今天都初四了,哦耶,過的可真快,又要快上班了,真是煩惱呀,哈哈☆、048她不信靳晨看到“方婧婧”三個字會一點都沒有動靜,他不是說是她的未婚夫嘛,呵呵,未婚夫哦,聽上去好像是件挺有意思的事,經歷過被替換的事后,對什么都抱著一種謹慎的懷疑態度,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晚上一個人在家。段兌出差,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打電話去關心他,壓根兒沒必要,她對“扮演”成為合格的妻子沒有耐心了,——本來就不是人家的妻子,何苦在如今這個時候還要裝?只是,偌大的空間,隱隱地有了些寂寞的感覺,好像段兌以前壓根兒就沒有出過差似的,其實這兩三個月里他出差也很頻乏,可能是她矯情了。矯情這種東西,其實沒必要,她翻了個身,作勢又伸伸腿,權作是放松自己,晚上沒等到一個電話,就一條短信,還是段兌發的,讓她好好吃飯,早點睡。她沒回信息,要是以前她早就高興地打電話過去了,——她把短信給刪了,毫不猶豫,當作沒看見,睡不著嘛,她又不甘心,索性起來翻箱倒柜的找東西——許是段兌干得太老到,她始終沒找到任何東西,即使是當初她客房見過的東西都不見了,估計是他拿走了,這房子,盡管有阿姨在,但是阿姨不會動他們的東西,不見的原因只會是段兌親手拿走了。她將所有被翻過的地方都恢復成原狀,就怕被段兌給發現,心里有著強烈的不安感,重重地籠罩著她,叫她心神不寧。大清早地,她被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還下意識地就想將通話給掐斷,手指還沒碰上去,她突然間又改了主意,改成接聽了,“喂?”“是陳果嗎?”她聽到清脆的略帶詢問的聲音。“我是,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她并不用猶豫。“我是黃河出版社的編輯,姓龐,叫龐美美,主編叫我聯系你,將合同給你看,不知道你幾時有空,我把合同送過去?”這待遇真好,還有人將合同送上門?陳果一下子就清醒了,剛才只是被吵醒,還有些煩躁,只是她本身的教養擺在那里,并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沖人發脾氣,即使她的起床氣也不算小。“送過來?那多不好意思,不如我過去,沒事的,我過去找你,你們地址在哪里,我直接過去,到了后再打你電話,能行嗎?”要說激動她還有些的,盡管她不明白為什么出個書會是這么簡單的事,可想一想也能明白過來,比起那些靠著天分與辛勞出書的人,她這樣子出書僅僅是沾了光。好像有些挺不好的。她結束了通話,低頭看看自己寫好的地址,死死地盯著看一會兒,她眉頭放松開來,這地方跟她上班的公司真是挺近,走過去才五分鐘的路,就隔了兩棟寫字樓,這算是最近的距離了。她趕緊起來,隨便把自己收拾了下,吃了阿姨準備的早餐,就出門了,開著車,路上還是有點堵,堵車真是件傷腦筋的事,前面的車子剛往前,她就跟著要往前,手機又響了——她往手機上瞄一眼,還是個陌生號碼,喲,今天的陌生電話還真是多,也許是靳晨?她不得不這么猜,一這么猜,她就接了電話,一邊還小心翼翼地開車,“喂?”“我是靳晨?!?/br>“哦?!彼瓦@么應了聲,沒有特別的反應。猜到了,就沒有驚喜感了。“我找你有事,能見個面嗎?”她沒等靳晨再說話,直接問了,并不是同他打商量的語氣,而是決定了事,跟通知似的,“我今天下班后有空?!?/br>靳晨沉默了一下。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沉默,手機里遲遲沒有傳來他的聲音,她就當作他沉默了,直到車子開出老遠,周邊的車子也跟著少了,她才聽到手機里傳來靳晨微沉的聲音——“展館吧,我等你下班?!?/br>她隱隱地覺得那聲音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但是她將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