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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厭倦,包括出軌,包括暴露后不得已分開,當然也包括像今天這樣,平平淡淡地堅守在彼此身邊,也許就此度過這一生。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漏掉了一種可能性,而那種意料之外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那天傍晚,她和鳶鳶下班,正打算去吃火鍋,這時接到瞎子的電話,說葉尋出了車禍,讓她趕緊到醫院去。那一刻她就像被雷轟了一般,天都塌下來了。鳶鳶陪她直奔醫院,到了急救科,正好護士推著擔架床從手術室里出來,她只看到一個血rou模糊的人躺在上面,面目全非不成人樣。她嚇得驚在原地,然后瘋了一般撲上去,“哥!哥哥!”他怎么變成這樣了,他是不是死了……正瀕臨崩潰的邊緣,瞎子和微雨等人忙上前將她拉開,大喊:“這不是你哥!阿尋在病房里呢!”葉夭根本聽不到,只跪在地上死死扣住擔架床,哭得天昏地暗心肺具裂。瞎子只好強行把她拖進病房,“你看看那是誰!”她胡亂擦擦眼睛,見葉尋躺在床上,額頭貼著紗布,左手手臂打了石膏,顯然骨折了,但其他地方好像沒什么大礙。她就跟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似的,忙撲過去仔仔細細地瞧,“他,他怎么了?”瞎子說他們這幫人約了吃飯,誰知葉尋的車子剛到飯店門口就被另一輛小轎車撞了。“誰干的?人抓到了嗎?”瞎子說是以前結下的仇家,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正說著話,葉尋倒醒了,葉夭松一口氣,握住他的手,“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誰知葉尋打量她半晌,啞著嗓子問了句:“你是誰?”“……”葉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整顆心徹底涼透。“這是什么地方?”他坐起身,按了按額頭:“好痛……你們是什么人?”周圍鴉雀無聲,微雨抖著聲音說:“他,他失憶了?!”正在眾人瞪大了眼珠子集體僵化的時候,卻又見他勾著嘴角笑起來,眼底盡是狡黠之色。“我cao!”一個毛頭小子抓起枕頭砸他的腿:“尋哥你不帶這么嚇人的!老子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被耍的眾人立即炸開了鍋,氣沖沖一頓好罵,恨不得立即打他一頓才解氣。葉尋卻見葉夭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面無表情,臉上全是淚痕。“生氣了?”他拉住她的手:“對不起,一時興起逗逗你們,真被嚇傻了么?”葉夭只看著他不說話。葉尋有點不知所措,“我,我錯了,要不你打我出氣吧……”話音未落,葉夭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他被撲倒在床,幾乎要被撞出腦震蕩。四周鴉雀無聲,每個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葉夭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時此刻她只想吻他,狠狠地吻他、占有他,除此之外根本無法緩解她心中奔騰不息的情緒與失控。“夭夭……”“閉嘴!別說話!”她的眼淚落在他臉頰,好像決堤一般。葉尋心下震動,抬起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撫摸她的腦袋,與她旁若無人地深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時,發現其他人早已退出去,關上了房門。葉尋撫摸她的臉,輕聲安撫:“你怎么了?”葉夭緊緊貼著他的額頭,深吸一口氣,“哥,我不能沒有你?!?/br>他一愣。“如果你今天死了,我真的會活不下去,”她說:“可是如果你忘了我,我又該怎么辦?你說我該怎么辦?你怎么可以忘掉我,你讓我怎么辦?”語無倫次。卻是他聽過最好的情話。不能沒有你。怎么可以忘記我。這不是愛又是什么呢?***淪為傷殘人士的葉尋給自己放了兩個月的假,安心在家養骨頭。漸漸的,他發現他和葉夭之間的相處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比如某天下午他在沙發上看電視,糯糯突然躥到他身上,好奇地用爪子碰他的胳膊,也不知葉夭從哪里冒出來的,一把將糯糯提起來,帶到墻角教訓一通,“你再敢碰我哥的手,我就把你關進小黑屋,三天不給你飯吃!”“喵?!迸磁垂怨哉J錯。葉尋忍不住笑了,看來他在家里的地位有所提高,不錯。晚上洗澡,用保鮮膜裹住受傷部位,葉夭一手握著噴頭,一手拿著浴球給他搓身體,仔仔細細,表情認真。“那里不洗么?”他瞇眼睨著她。葉夭滿手泡沫,在他下身揉了幾把,直把他揉得血脈噴張,興致大起。“我想……”“不行?!彼麛喽髿⒘怂南敕ǎ骸搬t生說你不能做劇烈運動?!?/br>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可我只是胳膊受傷,跟下半身沒關系啊?!?/br>她想想也對,把他全身上下的泡沫沖掉,拍拍他的翹臀:“干凈了,去床上等我吧?!?/br>“……”葉尋覺得,葉夭這是要強jian他。此時此刻,他因為手臂骨折不能隨便亂動,于是躺在柔軟的床鋪里,赤條條的,也沒人給他穿衣服。葉夭跪在他右側,一邊細細吻他,一邊揉著他飽脹的yinjing,主動得有點過分。“你別亂動?!彼蛄颂蛩淖旖?,一路往下,吻過每一寸肌膚,最后來到他胯下,為他koujiao。葉尋有些受不了這種猛勁兒,不住地發出喘息,“慢一點,寶寶,別吃那么急?!?/br>她不聽,直吸得他在她口中狂泄一通,火燙的yinjing被她含在嘴里,舌頭舔著,狠命吮著,當真是爽到了極點。“哥哥舒服嗎?”她縮到他身旁邀功,小手捏著他的下巴,若有若無地緩緩撫摸,像在調戲這美色一般。葉尋喉結滾動,聽見她又說:“要不要再來一次?”噢,原本他也沒軟下去。葉夭蹲在他胯間,握住粗大的roubang,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