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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爺,請保重身子?!?/br>50五爺這一離開,少說沒有兩個月不會回來。小八入府四年,五爺每年夏季便會“修身養性”。不僅女人不沾,連酒葷也不會沾,比二爺更像個和尚。小八好奇心不重嗎?她和普通人一樣,都有好奇心。只是多了分自律。爺叫她不要看不要想不要問,她便不看不想不問,緊緊的關起耳朵,閉上眼睛,堵上嘴。再好奇,也沒命重要。枉院里本就是小八最大,一向為人處事也深得其他小蜱們敬重。五爺一走,這服侍的主沒了婢子自當空閑。再閑,都農管家也不會讓她們有嚼舌根的時候。安排了人去后山打撈。養了兩年的魚可作藥材,車大夫要使用,全都得將成魚撈上來。“小八,這鑰匙拿去交給三爺?!?/br>都農從荷包里掏出一把純金的鑰匙遞給她。一聽說是三爺,她直覺推脫:“總管,該交給春jiejie才是?!?/br>春姐是三爺的女領事。“叫你拿去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別當上了主子的床就能說大話了!”“……是?!?/br>面色一僵,被羞辱了,卻也只能咬牙忍氣。手里緊揣著金鑰匙,踏進了枉院。都農年輕的臉卻有一對不相襯的眼睛。“我瞧你這丫頭狐sao個什么勁,能出得了三爺的房嗎……”三爺碰小八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和五爺不一樣的是,他純粹將她當成發泄的工具,在床上半點柔情也不給她。所以三爺的碰觸不僅在心里上給予她痛苦,更在rou體上折磨她。主子要她去,當下人的不得不遵從。沒有說不的權力,敢反抗,就用命來換。五爺一走,小八就有了這預感,三爺會找上她,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果真,前腳剛走,他后腳便找了借口喚了她。那手里頭捏的金鑰匙已是被汗水浸了個透濕。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緩慢,磨磨蹭蹭竟花了半時辰才走到。未開的門像是在等待她的到來,銀牙一咬還是踏了進去。心里頭多希望三爺沒在,只有春姐。但三爺在。偌大的屋子就三爺一人。除了四爺喜熱鬧,其它四位爺都愛靜。沒有吩咐時婢子都躲得遠遠的。一見她進屋,三爺便冷諷:“我道你會何時過來。怎么,以為逃得過去?!”他也不虛假,話挑明了。那鑰匙不過就是一鉺,她明知道還是得吞進肚。“三爺?!?/br>將鑰匙遞了過去,離得男人遠遠的。“你站這么遠,難不成要我親自起身取?!”“……”抬頭衡量了下距離,再小心地踏了兩步,將鑰匙遞過去。他并未接過,而是好整以暇地在翻開矮幾上的一個盒子。里頭整齊地排列著一小排藥丸。“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小八抬頭一見,那些藥丸讓人恐懼。但凡出自三爺的手,對象是她,都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那是經驗,那些藥丸她不得不往最壞處想去。他睇她一眼,用指甲捏起一顆,說:“這是讓你受孕的藥。要是你肚子里懷了不是老五的種……”“求三爺不要——”她慌得還未等他話說完,便急步走過來跑去搶那藥丸。他不慎,竟讓她將那些藥丸弄翻了,灑了一地。他予一仲,揪了這膽大包天的丫頭的頭發。“老五寵你,倒把膽子也生給你了嗎?!”毫不留情地揪扯,她必須仰著頭順向他才能減少一點頭皮的劇痛。“三、爺,請你大發慈悲——”眼眶己經慌得淚水蓄出,少女的乞求怎敵得男人的鐵石心腸。他將她甩到地上,任她狼狽著,彎身撿起一顆藥丸。“干干凈凈的你不愛,偏要吃這臟東西!下賤的東西進府幾年了還是改不掉這窮酸德行嗎?!”他單膝跪地,粗魯地捏著她臉頰迫她張口將藥丸塞了進去。她徒勞無功地用舌頭抵住那藥丸,他見狀,粗指一伸,將藥丸塞入她喉內。她難受欲吐,被迫將藥丸吞下肚。他甩開她,任她在地上干嘔似乎想吐出藥丸。心情大好,坐回榻前,再度打開另一只盒子。“這天還早,爺會陪你好好玩,將你那骯臟的下面灌滿我的種子!”“不要——”當頭發再度被揪扯起,她幾乎被拖進了內室。下半身的裙子被撕裂,露出那兩條光潔的大腿。他粗魯扳開她的大腿,壓到最大,幾乎讓腿與床榻緊貼。若不是她韌帶好,那筋骨間的疼痛會要了她命。他兩指捏著藥丸將它推進那微敞的鮮rou內。深紅色的rou色美得奪目,他雙目緊盯著那rou皺如吮糖般將那藥丸淹沒得干干凈凈,呼吸一粗,他松開她開始脫衣裳。失去他的鉗制,她雙腿得到了自由,緊閉上連一絲機會也不落下欲爬下床,被他大掌一拖,手指在腰際重點一下,她全身的力氣突然被抽離了,癱軟地倒榻上。僅片刻,那下體便感覺一陣火辣。好辣又辣又燙,她連合上都不敢,立即張開了大腿,那guntang的感覺消去不少,但那辣意卻讓她渾身哆嗦不已。他見藥效發作,又出了廳外,手中捧了金子坐在床沿邊,古銅色的手指在藥丸間滑動,捏出其中一顆紫色的捏碎。沾了一手的黏稠物,他開始涂向那胯間深色性器。空氣中有一股香味,她像嗅到花蜜的蜜蜂扭過了頭,失去的力氣漸漸回籠,圓亮的雙瞳盯著男人用手taonong著男根。那碩大的guitou足有她拳頭大小,與rou身同為深色。他大掌taonong著rou根,一片黏物沾在上面。香味是從那里發出來的……她的xiaoxue辣得似火燒,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那根巨物。那東西,能解她體內的辣……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