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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讓她們也去透透氣,不用服侍。就連大夫人也散去了婢子,關憚房里休息去了。她有些暈車,身子不太舒服呢。偷情,隨處可見偷情。你要說這都府,哪位爺是正人君子?!怕是沒有。這蕓娘,也不會例外吧。當三爺推門而入時,蕓娘正在脫衣,準備好生休息。見都然進來,臉色一慌,問道:“三叔,你怎么進來了?有事嗎?!”邊說邊拿衣裳掩飾赤裸的身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翻,真是好身段,確有迷惑大哥的本錢。反手將門一關,他朝前一步逼近,道:“大嫂馬車之舉不也是為了誘我嗎?大哥進宮一月,想是大嫂也是難耐空虛寂寞了吧?”聽得芰娘麗容一變,嬌聲斥責著:“三叔,請你放尊重點!”他未惱,只是伸手一把拽住她細腕,將她抱起扔到床褥之中,開始脫起自己的衣裳。“都家兄弟,從不獨食……”18憚房中春意正濃,憚房外綠蔭之下,都枉手執一野史,久久停在一頁未翻動。耳際飄蕩的是女子嬌聲的救呼聲,片刻后便是曲意承歡的申吟呢噥。這女人都一個樣,誰胯下雄壯,便聽誰的。任你再是貞節烈女,嘗過了那味兒便沉淪,可逃得掉?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女人的聲音憑是撩人,讓他黑眸轉濃想起那一夜。早該點燈,瞧上一回那生香春色,也不用日夜惦念著那美妙滋味……想著,胯間一緊,他淡淡扭頭掃了那緊閉憚院一眼。大嫂聲音真撩人呀……逸嘴一聲低吟,臉上掛上若有似無的笑,起身,隨手擱了那野史于桌上,朝那憚房走去……好久未玩過三人,不知這大嫂能否受得住呢?日落西山,小八昏昏欲睡。她趴在石桌上,旁邊是幾個婢子無盡的閑聊中,美娟有心,剝了一堆瓜子仁擱盤里,推到她面前:“小八姐,要吃吧?”小八掀了眼皮子淡淡瞅了一眼,伸出手指抓了一把入口。美娟突然執起她的細手,略帶羨慕贊嘆道:“小八姐,你手可真細呢!”這話常聽,她只是笑笑。旁邊有婢女聽了,忙附和道:“就是呀!這雙手比大夫人的手指還要修長纖細呢!就天生注定生了一雙富貴人家的手……”她嘴兒可真甜。小八聽了,面含淡笑不散,輕嚼著瓜子,目光倒不由自主地盯向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是比多少富貴千金們漂亮,就連五爺也贊嘆過。小時做過粗活,再重再累也不過手心生了硬繭,這指骨未變分毫。天生一雙富貴人家的手么……她面含一絲嘲諷。什么樣的富貴呢?不是僅憑一雙好看的手指而定呢……驀然起身,拍拍手,叫道:“該是時候去端晚膳了,收拾收拾!”大夫人憚院外,隨身婢子面色不豫,管事們先過來,小八走進來見她們神色各異,又聽到若有似無的申吟喘氣聲,不用問便知什么事兒,跟著面色也沉了。大管事上去對她俯耳幾句:“兩位爺一起在玩呢……你說這咋辦,要是回頭讓大爺給發現了……”這大夫人可是大爺的心頭rou,掌中寶,就這么給三爺五爺玩了去……小八朝園里頭瞄了一眼,便對那隨身婢子叮囑道:“這事兒千萬不要傳出去,就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盡量遣開其它仆役,別讓他們接近這地兒?!?/br>她雖是最小的管事,但就是有一種天生出主意,以她為首的魅力,以致于其它管事總愛與她商量。其它管事聽了,雖然覺得也行,但終究有了那么一份擔憂。小八于是再道:“三爺和五爺敢玩,那就說明他們是不怕讓大爺曉得的。大夫人肯定也不會主動告訴大爺,所以這事兒,咱們當婢子的只要裝作不知情,到時發生了什么事不是還有兩位爺頂著么?”她說得可真無情,偏就讓其它管事信服了。最后各自找了理由散去,小八又讓婢女先將飯菜端來。她踱進憚院,在石桌前坐了下來。眼睛瞄到那本書冊,她未曾識過字,瞧不懂,倒是那上面繪有插畫,竟是兩個赤裸的男人糾纏著一個衣裳不整的女子。顯然是一本yin書。她不知乍地扭頭朝緊閉的屋里望了一眼,將書箋夾在那一頁,合上書。那一守,便是一晝夜。二位爺玩得盡興,連飯也沒顧得上吃。這種事在都府又不是一次又兩次,只是女人身份特殊,所以讓奴役們膽戰心驚的。待二位爺出來時,已是第二日中午,喚了人去端午膳來。小八進去服侍五爺穿衣時,無意瞄到床上臥呈的大夫人。一身的污漬,雪白的肌膚隨處可見青紫斑紅,臉色顯得極度蒼白。很慘呀。心頭一驚,斂下所有心思,看著其它婢子進來為大夫人梳洗,不免心頭閃過一絲難過。以為是高貴的地位,但不會有人碰,結果還不是暗地里給偷吃了……下午回去都府后,大夫人便病了。病了足足半月,一瞧到二位爺的身影,便嚇得如貓見老鼠似的,時而抽泣,看著怪可憐的。這丑事呀,壓得過一時,壓不過一世。府里頭沒幾日光景誰不曉得大夫人發生的事兒。倒是三爺與五爺格外的淡然。小八還記得那日回來后五爺淡淡一句:“味兒是很好呢,小八呀,你說,有些女孩子,真是生得就是如此妙人呢……”她不吭聲。那翻yin話當時左耳進,右耳出。直到現在想起,那是悲哀。她從懂事開始的悲哀情緒也沒進府體驗得多……大爺終于是回來了。讓小八意料之外的,大夫人竟主動將此事抖了出來。當時大爺的臉色都青了,據事后大管事說,她當真以為大爺要去殺人了呢!結果呢?大爺不過只是深吸一口氣,若有所思地望著淚眼婆挲的蕓娘,嘆息道:“你沒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