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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手中掌握的錄音帶恰巧含有路嬋娟與陳愛國商談及起爭執的片段,所以不難將兩件事聯系起來。因案情錯綜復雜,有關人員拒絕了路文振保釋的要求。情急之下的沈眉跑去求簡潔,企圖用血緣情分求得簡潔原諒,不再追究路嬋娟參與綁架之事。簡潔豈會沒有猶豫,不管她心里有多討厭眼前這女人,血緣是不可磨滅的事實。然而一想到小樂天差點被路嬋娟傷害,簡潔便又不得不狠下心來。談判僵持,最后無奈萬分的沈眉竟跪了下來,簡潔心頭一驚,連連后退幾步,她呼吸略微急促,疲憊的闔了闔眼皮,“即便是我不追究綁架之事,陳愛國之死,你確定真的與路嬋娟無關?”“嬋娟她本性不壞……絕對不會殺人的……”“呵……她心眼壞不壞,怕是你比誰都清楚吧?!?/br>“你答應了?”“我有個條件?!?/br>沈眉頓了一頓,問道:“什么條件?”簡潔長長呼吸,目光堅定,“我要你向我媽認錯!”沈眉雙眼通紅:“好?!?/br>——路嬋娟討厭死了警察局,被當做嫌犯審問更是讓她心神俱疲,她咬了咬壓根,狠下心說:“陳愛國不是我殺的,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審訊的兩位警察相視交換眼神,許是早就見慣了嫌犯為洗脫自身嫌疑而編造各種理由的情況,較為年輕的那位不由得哼笑一聲:“那么兇手是誰?”路嬋娟的手指微微顫抖,她抿了抿唇道出個姓名。大約兩小時后,從隔壁審訊間走出的警察告訴這兩位刑警:“趙旭東已經認罪?!?/br>“認了?”“對,什么都沒說,就認罪了?!?/br>這警官將目光掃向路嬋娟,她眸子里閃逝過微妙的情緒,最后用一種略顯得意的眼神收尾。律師帶路嬋娟離開警署前,趙旭東要求與她見上一面。路嬋娟想了想,決定見她。但為確保自身安全,她要求刑警守在門外寸步不離,一旦聽到叫聲,必須立刻進入房間。畢竟她出賣了趙旭東,即便是他愛她,最愛的不應該是自己的性命么?萬萬沒想到,趙旭東真的沒有責怪她,甚至他口中所出言辭,悉數是為她做打算。“我已經為你聯系好了心理醫生,你記得每周按時卻診治?!?/br>“睡不好的時候,就點起香薰,聽聽你愛的貝多芬曲調,不要心煩氣躁?!?/br>“我已經盡力為你掃清了所有的障礙,不會再有人傷害你?!?/br>“不要再去找簡潔的麻煩,吳庭威他不屬于你。從今天開始,忘掉從前的一切,好好生活,你會再遇到深愛的人,然后幸福的過一輩子?!?/br>……趙旭東說完話便起身離開,路嬋娟呆呆的坐在那里,腦袋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作者有話要說:親媽發現,這收尾實在是很難寫吶。虐著虐著吧,這路小姐身邊始終還是有個備胎,被折騰成殺人犯了,,還癡情不改。。我咋就對路姑娘這么仁慈吶(⊙o⊙)內容不會很多了,小一萬字吧,但是最后一定會給我兒子和媳婦留上甜甜的幸福的一章噠~~兒子:就打算這么結束了????親媽(狂點頭中):是噠!兒子(憤恨中—):說好的rourou呢???親媽(遙望星空中):我只答應了銳少的車、震,可沒答應你和兒媳婦的泳池一夜。兒子:憤怒,憤怒,憤怒(⊙o⊙)(⊙o⊙)親媽:哈哈哈哈哈哈哈☆、第58章在簡語西忌日的前幾天,張輝整理舊物時發現了一本日記,從泛黃的紙頁推斷應該是年月已久,但保存完好。張輝并未打開這本日記,而是完整的交給了簡潔。簡潔拿到日記后,在讀與不讀間掙扎許久。近來已發生太多勁爆的消息,她怕自己無法承受更多??蓛刃纳钐幱謽O渴望對當年的真相一探究竟。猶豫許久,她終于還是翻開了日記,簡語西娟秀的字體躍動于塵封已久的紙張上,往事仿佛電影般一一展現在眼前。說是日記,其實更類似于隨筆,常常一頁紙只有那么簡短的一段字,甚至最短的只有極簡單的一句話。然而,簡潔卻從這些只言片語中漸漸地更深入了解簡語西的過往。“今天是與文振相識三周年紀念日,為表示慶祝,他載我去城西山頂看星星,天空漆黑仿佛葡萄凍,而那些似鉆璀璨的星子眨呀眨的綴在夜空,美麗極了,他的側臉隱在月光星光下柔和得不像話,這一生能有他伴我左右,真是好幸福!爸爸十分重視文振,視他為左膀右臂,可文振今天去向爸爸說親事,卻被爸爸拒絕了。我很生氣,非常生氣,于是跑到爸爸面前發了一通脾氣。爸爸無奈的嘆氣,一再強調作為女人的我必須要矜持些。我當時就想啊,如果不能跟自己的愛人在一起,那些所謂的優雅高貴矜持有什么意義呢?文振的鍥而不舍終于打動了Dad,他同意我們訂婚了,啊,好開心!…………”日記本翻過三分之二,簡潔拿起臺燈旁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簡語西的日記幾乎都離不開路文振,而且從字里行間可清晰地分辨出簡語西那時的性格應該是偏活潑的。“今天爸爸將文振臭罵了一頓,我躲在房間外沒敢進去。聽見爸爸說起,祁思嘉父親被雙規之事,實為文振向紀檢委舉報時,我驚得捂住了嘴巴。祁家與我家是世交,思嘉與我更是情同姐妹,我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她。…………沒想到祁家剛跨掉沒幾個月,厄運又隨之降臨至我們簡家。祁伯父入獄后沒過多久,便在獄中自殺身亡,因此當我看到爸爸被那些刻板嚴肅的人帶走時,心里害怕極了。文振四處奔波,卻一無所獲,我必須接受爸爸入獄的事實。……爸爸在獄中只撐過了半年的時間?!?/br>簡潔揉了揉發緊的太陽xue,她預感到余下那薄薄的紙張必定是波濤暗涌。“當電視報刊雜志鋪天蓋地刊登文振與沈眉訂婚的消息時,我才恍然驚醒。沈眉找到我,拿出支票逼我離開,告訴我——我根本配不上文振。那時,我已一無所有,文振是我所有的寄托與依靠,沒想到最后我連他也即將失去了。即便是沈眉不宣告主權,我也會選擇悄然離去。因為我的自尊與底線告訴我,不能夠做他們的第三者?;丶沂帐昂眯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