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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醫生說這個是男嬰,透過五官將來會是個很漂亮的男孩兒。也就是他肖馳的第一個兒子——不是因為摔一跤,不是因為它發育不好,也不是因為母親的營養不夠,它竟然會是這么離開這個人世——肖馳的嘴抿得緊緊的,到底是誰干的?!誰與他肖家作對?!誰敢!他定要讓那人血債血償——**吳江在抽煙,他的手有些哆嗦。身邊一身白大褂的莫籬揶揄他:“在害怕嗎?”吳江端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吁了口長氣瞪著一雙乖戾的眼睛說:“我為什么要害怕?!”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又連續灌了好幾口酒。他是太興奮了!簡直是大快人心!今天局里已經接到通知,讓他負責調查這件事,別提吳江有多開心了!“等明天我把錄影帶給他寄過去,那混蛋一定恨不得扒我的皮!”吳江呲牙咧嘴,一臉兇殘樣。莫籬疊著二郎腿,優雅地把杯中的紅酒香一飲而盡,建議道:“依我看,你還是別寄錄影帶了,既然他的孩子已經沒了,你也出了口惡氣,就這么停止吧?!?/br>“這怎么行!”吳江已經報復上癮了,一想到警察局里一臉鐵青的臉色來威脅他一定要抓出兇手的肖馳,他就爽到不行!他從來沒見過那么失控的肖馳,那男人整日掛著一張假面具,與人和善,做出的事卻盡是些畜牲干的!他早就想有一天把他的假面具撕下來了!“我就是要把錄影帶寄過去!讓他明知道是我,卻不能奈何我的怨恨,我想想就興奮!”“老友,提醒你一聲,見好就收,別到漁死網破時,連你自己也拖下水?!?/br>“好了,我有分寸的?!眳墙荒槻荒蜔?,并不以為然。莫籬聳聳肩,在臉龐側過去的時候,咧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他身邊的人總是能帶給他無限的樂趣呢……**第三天,肖馳來探望張小純。張揚因為連夜留守,被蔣氏召喚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晚上再過來。“告訴我,是誰下的手?”他比張揚心思更為縝密,張小純有武術底子,傷這么嚴重,他從劉醫生那得到個關鍵詞,她曾與歹徒博斗過。她鼻輕臉腫就是證據。張揚也想到了,只是張小純明擺著不告訴他,他只能自己去查。而肖馳一問,張小純很快地告訴他真相:“我只記得,給我肚子致命一拳的是吳江?!?/br>肖馳的眼睛,緩緩地瞪圓了……張小純苦澀一笑,這兩天她情緒已經穩定了:“吳江說,他最愛的女人暗戀你,所以他要報復?!?/br>這一句話是張小純自己編的,吳江并沒有說。“……所以他殺了我兒子?!”肖馳垂放在腰兩側的拳頭攥緊了,聲音很輕。“兒子?!張小純一愣,隨后恍然:“對啊,劉醫生胎兒都能看出性別了,可以看得出是個兒子了?!碑斎蝗齻€月大的胎兒,沒有學過這方面知識的還是看不出來的。“這件事,張揚知道嗎?”“……他知道了?!彼聊讼?。“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事情來得這么突然,在他倆扯證那天,該死的吳江,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和小純要在那一天結婚,所以故意選擇的這一天?!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肖馳還是憤怒得怒火中燒。他需要發泄,而醫院不是個好地方。于是他隨口說了幾句就離開了醫院。張小純寧靜地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這個聰明一世的男人,就是太過于驕傲自大,所以,活該啊,不是么——在張小純躺醫院的時間里,張揚每天會來看望她,陪她晚睡。白天再去上班,然后讓肖太平跟進案子。案子調三了四天,終于有眉目了。吳江根據旁人的證詞,于當日中午有一輛面包車駛進被拆遷的郊區。車牌號是假的,之后能確認的是一行人長得極為高大,cao著一口東北口音。等順藤摸瓜時,才發現,那一行犯罪嫌疑人早已經在作案當天傍晚乘坐長途汽車到吉林。這件事仍然在繼續調查中。而肖馳卻早已經知道了真相,所以他壓根就沒理會這五個犯罪嫌疑人,他們自會有其它人揪出來,遲早的事!現在,他要面對的,是指使者,吳江!肖馳的關系網,絕對不輸給吳江。他在很短時間內把吳江近來的人物關系圖調查出來,發現他與小雪的關系,更甚至,竟然有莫籬的身影!當肖馳看到莫籬時,微微一愣。這男人怎么會跟吳江在一起?!拜他多疑的性子使然,肖馳絕對不會認為這是一件巧合的事,他開始著手調查莫籬何時回國,回國來做了些什么。這件事當然不是一時片刻就能整理出詳細的資料了。他現在最要的只是吳江的資料。肖馳一直知道,小雪喜歡他。對這個美艷風情的女人,說真的他從來沒放在心上過。能利用她的時候才會想起來,其它時候都放任聽之。他是個卑鄙的男人,深刻了解女人的需求,這個可悲的名妓對第一個男人,也就是他,無可自拔地迷戀。沒想到,吳江竟然也愛上了她……“真是諷刺??!”望著手中的報告,肖馳再一次感慨,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可憐的吳江每次都得敗在他手上——“吳江,你狠,你敢這么做,就得承擔我的報復!”肖馳短短幾分鐘內就已經想出了一條絕妙的計劃,保證會吳江比他更痛苦百倍——以牙還牙!小雪最近很憂傷,當然,她從來就是憂傷的。有愛的女人注定會憂傷。她今天晚上剛從美容院出來,下午的時候約了姐妹淘去逛街,晚上就去SPA。玩到差不多十一點,本來想去吃宵夜,但擔心長胖便作罷各自分手回家了。就在電梯打開的同時,她低頭打開包包掏出鑰匙,意外地在門口看到了已經幾個月沒出現的肖馳……“嗨,今天我正好路過這里,想起你來了,介不介意請我進屋喝杯咖啡?”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喉嚨干渴,心臟跳躍間,不由自主地舔舔紅唇,說:“當然……”小雪想,她這一輩子,就栽在這個男人手里了——**在醫院里躺了半個月,可以出院回家了。“一個月后回醫院來拆石膏?!眲⑨t生說。“好的?!睆垞P是把醫生的話當圣旨,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借來醫院的輪椅,推著張小純上了車。望著住了半個月的醫院,張小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