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做人真夠失敗,除了許嬌兒,居然都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好友的人?想到這里,真是讓我敗興了,胃口也跟著不太好了。“你去哪里?”我站起來,沒想到廖沉煒居然跟我說話,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剛才還那個態度,現在又換了個,讓人反應還真是反應不過來。“出去走走,悶在家里太無聊了?!?/br>我沒有回頭,不想回頭,讓司機帶我出去,反正是不能開車,舅舅要是發現我開車了,準沒有我什么好果子吃,還是聽舅舅的話吧,我是個乖女孩,至少現在想這么做,出自我的本心,沒有一絲猶豫。“中午跟我一起吃飯,我訂了位子,我把李意正式介紹給你,她會是你的嫂子?!?/br>身后傳來這樣的話,我腳步停了下,沒想想象中的感覺,就是覺得這來得太快了,至少我記得記憶里,他們是過幾年后才結婚,現在就介紹給我認識,不知道幾時讓舅舅知道?“行,看我中午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我就來,要是我沒過去,那就是我沒有時間?!蔽覍δ莻€畫面不太感興趣,也無從理解男人的態度,廖沉煒在認識李意的同時,能在醫院里對我做那種事,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把自己堵在我嘴里的味道,突然間涌上來,讓我一下子惡心極了,“嘔——”捂住嘴巴,可惜捂不住這種聲音。“別告訴我,你有了?!?/br>他的聲音很冷,從身后傳過來。我一愣,回過頭看他,他坐在那里,報紙放在手邊,抬眼望著我,那眼神很冷,冷的如同冰塊般。很冷,能讓人冷的發抖。這是我惟一的感受,讓人不能容忍他的態度,一開始不是我想跟他上/床,我可以不負責任的說,一切都是他挑起的頭。“你以為男人是什么,幾天就知道有了?”我樂了,嘲諷的樂了。就算是我有了,這才幾天,就能有反應了,要是那樣子,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沒有就好,我可不希望你在李意面前說什么鬼話,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br>他的話帶上nongnong的警告意味,話一說完,人已經起身站起,沒幾步就往我身邊擦過去,擦得我往旁邊退開了點。這個人——我無語了,他做的事,不僅不許我說,并且那態度擺明了全是我的錯般,這世界大概都顛倒了嗎?是他的,還是我的?搞不懂,我都不想去理會了,畢竟我不想再與他有什么糾葛,沒必要的糾葛,讓一切都回歸到起點,我與他就是兩條平行線,不能有什么交集。“擦——”這個字是我惟一的感受。外面的陽光太好,隔著車窗,不遠處的公園,綠草地,一片生機,三三兩兩地圍坐著人,估計是在野餐,中間鋪著東西,上面堆滿了零食。我連個出來能一起逛街的人都沒有,這做人太失敗了,性子太嬌,又太孤僻,這就是我,即使不想承認,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我不承認。承認歸承認,還是很難受。原來我做人這么失敗的?坐在車里,手支著下巴,就讓司機拉著我滿大街亂跑,這太讓我傷心了,咱現在就是二十歲,還有大把的歲月,至少也得改一下自己為人處事的方式吧,總不能還跟前世一樣,做個孤僻的人吧。這城市,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坐在車里,看了一早上,還是有點厭煩,索性找個咖啡館坐下來,玩著自己7寸大屏幕的手機,刷刷微博,雖說我自己的微博,都沒有發過什么事,看別人的微博,還是感覺不錯。“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融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能完美無瑕,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依然愛我無法自拔——”伍佰的歌聲,唱的太重,讓旁邊的人注意力一下子落到我身上,我趕緊看手機,陌生的電話號碼,一點印象都沒有,本想直接按掉完事,又想到也許有人找我真有事,索性接了電話。“喂,哪位?”我問的時候,聲音壓得老低,都快低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聽見了。“昨晚是睡哪里呢,快跟哥哥說說?”聲音怎么聽上去有點熟,有點賤賤的樣子,讓我一時想不起來,當然也最煩別人這么問,直接當成sao擾電話了,“你誰呀,肯定是打錯的了吧,我掛電話了呀?”“別呀,末末meimei,這么快就把哥哥給忘記了?這哥哥得多傷心呀……”還meimei長哥哥短,除了吳克孝,我真想不出別人來,趕緊把電話掐了,無聊的人還是別理為好,吳克孝就是這種人。掐斷電話,我就趕緊叫司機將車子開過來,就要走人,誰知道,剛結了賬,走到門口,就聽見前面的車子沖我響喇叭,我剛想說這沒有公德心的人,可那車窗一搖下,露出張笑得賤賤的臉,讓我連忙轉個身就走。他怎么會在這里,見鬼了!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說實話,昨晚七點就睡了,以至于沒碼字,今天趁著午休時間碼的,要是有錯別字啥的,都給我指出來吧——嘿嘿我是個壞人☆、023嫌棄“末末meimei,你那嘴都可以飛進鳥了?!?/br>我心里正腹誹,怎么就碰到他了,也沒記著將自己的嘴閉上,他到是跟我很熟般的來了句話,讓人不由看向他。“你嘴可以飛進鳥,你全家嘴都可以飛進鳥?!?/br>他趴在車窗,朝我擠眉弄眼,讓我忍不住瞪他一眼,趕緊換個方向站,不打算理他。車子還沒有過來,不知道司機剛才把車子停在哪里,我四處張望,誰料到,有人狠狠地拽了我一把,拽得我手臂可真疼,趕緊一甩頭瞪過去,除了吳克孝,沒別人!“你干嘛?”我試圖抽回自己手臂,臉部肌rou有點僵硬,任誰在大街上被人當犯人一樣揪住,誰都不會有好臉色。吳克孝這人根本不在意,反而是沖我大赤赤地露出得意的笑臉,另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湊近我的鼻端,“干嘛?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