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兒沒有要起床的意思,我狠了狠心,手堅定地去拉門。作者有話要說:我忍不住想學咆哮哥——收藏君全死了——淚奔——不許霸王我——淚目——☆、016膽子太小我一直在等著身后的人起來,可是,一直沒有,這讓我抓住門把的手都遲疑了。一拉門的后果,我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無非是讓大嫂發現他在我房里,而在我房里能有什么事,大嫂恐怕也是一看便知,這于我不太好,我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與連澄有過什么關系。是的,我不想,他是什么人,表面上的鋼琴王子,可他的父親,已經是下任的領導人,那樣的身份,我真不想跟人有什么糾葛。“怎么了,末末,你怎么不開門?”我在遲疑,他像是吃定我般,在床里說話,試圖在激我。我確實想不管不顧地拉開門,把人轟出去,一冷靜下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手從門把上移開,轉身面對他,看著他支手撐在床里望著我,那熱烈的眼神,讓我感覺身上的浴巾一點用處都沒有。一個男人的熱烈眼神,我想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前世一直沉浸在自以為是的情感里,什么事都不能讓我提起興致,而現在,我覺得全身都有種沖動,那種熱烈的沖動,似乎能讓我不顧一切。包著浴巾,手微微放開,我知道放開意味著什么,這時候,腦袋瓜子里感覺都成了空白,眼里只有他,仿佛他一笑,就能讓丟盔卸甲。而他過來,就幾步,就已經在我的身前,將我抱起,明明細瘦的身體,卻顯得那么有力,抱著我走,那步子沉穩有力,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快燒成火一樣,通紅發燙,沒處可躲,惟有迎著他的目光,將自己全身心都迎過去。“怎么呢?”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軟得都沒有力道了,這讓我心里遺憾,卻不得不承認,對于男色這一方面,我沒有半點抵抗力。也許如我前世一般,我根本沒想到自己能做出這樣的事,那根本是不能想象的畫面,而現在,我發現我能做得很自如,像是天生就會了。他揚起英氣的眉毛,將我放下來,雙手還是摟住我的腰,學著我的口氣,說了句,“什么怎么呢?”這是狡猾的家伙,把問題丟回到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他手臂的力道,圈住我的腰,看著輕巧,那力道卻不能讓我拒絕,不管他長得再好看,都不能忽略他的力道,這是一個男人,不是個光看著好看的花架子,“我還想問你怎么呢,怎么就把話丟我到我這里來了?”前世,我總以為前世調/情是很困難的事,現在才發現,自己做起來還真像有那么一回事,扯開唇角,笑得眉兒彎彎,那邊的半人高鏡子印出我的臉,我看得清清楚楚。“狡猾的小姑娘——”這是連澄對我的評價,他低頭瞅著我,漂亮的眼睛全是笑意。我承認,我有點小狡猾,當然那么心思,不足以為外人所道,打著重生的名義,我想為自己活一回,恣意的活上一回,有那么想過,現在到是后悔了——是的,真后悔了。于是,我把他推開,盡管他的一個眼神都能將我放倒,我還是推開了他,從他身邊盡量若無其事地走過,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理智總是好事,雖然我差點低頭了,差點將自己又奉在他的面前,浴巾就在他手里,我一動,浴巾就掉落在地。房間里的冷氣十足,我瞬間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無疑是個最糟糕的動作,讓我看起來像是欲擒故縱,至少從身后摟住我的連澄迫切地表達了這個想法。“末末——”他摟住我,溫熱的唇瓣落在我的后背,肌膚相貼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發顫,那種全身心的舒展,讓我不由低呼出聲。他的聲音,叫我喜歡,像是為了我一個人而吟唱出的歌聲,我衷心贊美他的歌聲,卻不肯與他再有身體上的接觸,荒唐恣意,我過不來那樣的生活,即使我想叫自己放開,也還是放不開。我掙扎了,不顧一切的掙扎,手腳齊上,試圖從他的懷里掙脫。可是——他的力道更大,將我緊緊地圈在懷里,讓我的掙扎從鏡子里看上去,就像是小丑般的舉動,并且雜亂無章,甚至沒有半點氣質。可我還在掙扎,閉著嘴巴,不肯發出半點聲音。“這里隔音很好,不會有什么人聽見聲音?!?/br>然而,我的克制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個悲劇,他輕輕巧巧地就將事實丟到我身上,將我抱起,面對著鏡子,而他就在我身后,挨著我的后背,薄薄的唇瓣貼著我跳動的頸動脈,明明是帶笑意的眼睛,讓我浮起一種感覺。我要是不聽話,他就會一口咬下來,咬向我的頸動脈。雙腳抵著鏡子,我用力地踢向鏡子,用盡全身的力氣,人立即向后倒,整個人不由自主,倒向身后的他。我眼睜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向后倒去,倒向連澄,心里有點失重的害怕,倔強地不肯抓住些什么,打著要給他點苦頭吃吃的念頭。果然,他沒有躲開,“撲通”一記重聲,給我當了墊底。“唔——”他悶哼出聲,聽聲音似乎有點痛苦。我倒下去,倒在他的身上,雖說有他墊底,還是會不舒服,從他身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還抓起地面的浴巾,多此一舉的將自己的身體遮住,試圖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他。他沒有起來,仰面倒在那里,眉頭微皺,神情似乎頗為痛苦,薄唇微張,“——”明明是看見他的薄唇動了動,還是沒能聽見他說了什么。我有點擔心了,剛才那一記摔地的聲音,就是聽了聲音都能覺得疼,更何況是真切地當我的墊底的那種痛苦?伸腳踢了踢他,我等待他的反應,沒有動一下。我慌了,他出什么事都好,總歸是不能在我的身邊、我的房里出事。半蹲著身,我湊過頭去看他,還沒有待我靠近他,他的手臂更快,已經將我拽倒在他的身上,我抬起眼,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透著戲謔的意味。“末末長刺了?”他說出的話就是這句。我還真想長刺了,最好全身都是刺,扎得他全身都是孔眼,那是最好不過,讓他鮮血直飆,才是我最解氣的畫面。“是呀,我是長刺了?!蔽宜餍圆黄饋?,趴在他身上,反正不花我的力氣,心情莫名地開朗起來,手指著他的下巴,“裝得真像,還真以為你不行了?!?/br>隨著我這么一說,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就覺得天旋地轉了,已經他在上面,而我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