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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就回答說“好”,現在叫他一問起,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她有些窘了,訕訕地想說些什么,又覺得有種無力感,終于,在柳成寄的目光下她沉默了一會兒,才擠出話來,“要不,你再說一次?”這個話是最沒有誠意,她知道,就是覺得得面對這個事,既然沒聽清,就承認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總有耳背的時候。說到到耳背,她有點心虛,是在想別的事情,她走神了。這個回答,柳成寄還算是滿意,至少她這回沒有敷衍他,沒聽清楚就自己承認,態度是好的,所以,他給予她一個獎勵,親吻她的臉頰,“乖女孩——”她樂了,學著他的動作,也在他的臉頰上印下一吻,兩手更是有點挑/逗意味地抵在他的胸前,舌/尖卷過她自己的唇瓣,眼睛亮晶晶,像是燃著最好看的煙火。這樣無異于玩火**。柳成寄很喜歡,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喜歡,緊摟著她,迫切地含住她撒嬌般的唇瓣,把所有的誘惑都吞下來,動作卻是極輕,生怕是傷著她,神情迷醉地攬著她的腰,那熱情一發不可收拾,全都付諸于她。濃烈的男性氣息,暈染著她的臉,她的嘴里,叫她整個人都跟著發熱,身不由己地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似水般軟在他的身上。那雙手,跟蛇信子一樣靈活,剝開她的衣領子,往里探進去,那薄唇又是個無處不在的,從她的唇角下移,細細地舔吻著,不放過任何一處肌膚,瞅著他所碰到的肌膚都泛起粉色,他眉眼里都帶著笑意。那種笑,是帶著幾分壞意,他瞅著她,手從她的領間抽回來,換個方式,從后面的衣擺處探索著往上,那背部一片滑膩,叫他愛不釋手。她的身體極為敏感,整個人都縮在他懷里,任由著他在那里探索著,那身子跟著熱起來,又有些癢,叫她難耐地逸出幾縷呻/吟聲。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她眼神有些為迷亂,焦點有些聚不太攏,小臉已經從粉紅漲成個暈紅,紅暈布滿她的臉,叫她更像是成熟的果子般,能叫人一口就咬下去,肯定是鮮嫩多/汁。他瞅著她,離得很近,近得都能看得見她那些細不可見的毛孔,眼里的笑意更濃了,尖利的牙齒甚至都磕弄著她的頸窩,“小七,你說,我重要還是葉秉澤重要?”☆、072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小七卻是沒有立即回答出來,那一刻,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總之她沒回答出來,而柳成寄對她的反應則是非常不能冷靜,他咬了她。“唔——”她發出吃疼的悶哼聲,覺得血rou讓他給咬的再疼不過,又不能輕舉妄動,誰都知道男人這時候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她不想再遭罪,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很委屈的樣子。柳成寄可是氣壞了,真是氣壞了,就這么個小小的問題,她沒有立刻回答,這叫他不安,瘋狂的不安,不是他容不下人,是他覺得威脅感太重。他低頭吻住她,這回不再是溫柔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而是很重很重地吻上她,肆虐著她的唇瓣,手指更是按著被他咬過的頸窩處,按住那里,有點滲出的濕意,都叫他給按在手指下。“誰也不能、誰也不能把你奪走,小七——”他一邊吻著她,一邊重復著這樣的話,仿佛他說的越多,她就不會消失,一次也不會,“你不能離開我,就算是葉秉澤比我重要,也不能離開我!”葉秉澤有兒子,于震還有紅本子,就是他是虛的,沒有個實名頭,他的心叫她給懸在那里,怎么也下不來。她的小巧舌/尖是個機靈的,曉得他的意圖就勾上他的,學著他的動作,反被動為主動,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內壁,攪弄著他,眼里流露出幾分戲謔的意味,像在問他,是問題重要還是她更重要?柳成寄一貫是個選擇的人,在她與問題之間,他更看中的是她,要不是她,他才不會把問題拋出來叫她選擇,當然,她愿意把自個兒送過來,他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時間有的是,他們之間有的最多的就是時間。車子緩級地朝前行進著,車前座與后座隔著玻璃帷幕,司機的視線叫玻璃帷幕擋住,什么也不會看見,更不會聽到聲音。而她則坐在柳成寄的身上,兩條細撩撩的腿,叫他給狠狠地掰開,大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控制著她起伏的速度。上上下下,下下上上,這是柳成寄的惡趣味,他更喜歡叫她主動一點,即使是有他的幫忙,也得看上去像是她在主動一樣,兩個人的嘴唇幾乎都粘在一起,仿佛都不要呼吸。他全身還算是整齊,就是西褲褪下了一點,小七跨坐在上頭,那裙擺恰恰地遮擋住兩個人相連的部位,上半身的短袖襯衣已經叫他給剝開,與他堅硬的胸膛相對。那種沖擊能叫她控制不住的顫抖,小小的身子顫動著,似乎要從他的身上掉下來,又叫他給緊緊地攬住,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喜歡這樣子,薄唇放開她,那叫他一直堵著的呻/吟聲,一下子爆發出來——“唔——柳成寄——你這個壞蛋——”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全是讓他給頂弄的,那一下下的往上,沖頂著她的身子,好象地下水一樣沖擊上來,沖擊著她的全身,叫她一下下縮緊著身子,痙攣著到達頂點。全身是汗,車里的冷氣已經算不上什么,冷靜不了他們,似火一般燃燒著彼此,將兩個人的理智全都淹沒。“嗯,是個壞蛋,是的——”他的聲音里難掩著一種愉悅,由內而外的愉悅,夾帶著幾許笑聲。她想躲,可是叫他給扣的牢牢,不由得瞪他一眼。可那一眼,讓柳成寄覺得更像是催化劑,叫他更為喜歡。他低下頭,啃著她的脖子,啃那里不滿足,還不如朝著她的胸前傾過去,那里的艷果子才是他最喜歡的,小巧且飽滿,叫他哪里能放得下。他們是直接回星辰飯店。但是——柳成寄他在想,他是有麻煩了,要是這個時候下車,誰都能知道他與小七在車里做了些什么,真是很明顯的事。外頭全是記者,前頭的司機已經對他說了。這些記者都是沖著他來的,比起那次新聞,市委書記與有夫之婦的車/震會不會更是個賣點?他露出譏諷的笑意,好吧,都沖著他過來,他到要看看,是誰想攔著他的腳步,是誰想把他拉下水,好占著他離開后的位置!“方正,你的飯店什么成了個記者們都能隨意進來的地方了?”他用西裝外套把小七全身都給遮的嚴嚴實實,擁著她坐在車里,這車子的玻璃能看得見外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