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也放不開。小七沉醉在他的細吻里,小小的舌尖從唇瓣中溜出來,舔著他的薄唇,與他的薄唇相濡以沫,纏繞在一起,彼此間似乎交織著看不見的線,將兩個人牢牢地粘在一起,叫他們分不開。“不行——”然而,先推開的是小七,她站在那里,離著男人有一個身位的距離,冷冷地睇視著于震,仿佛方才與于震深吻的人不是她,只是,那小巧的唇瓣間還殘留著一抹子艷紅,似血般凝固在她唇間,透著幾分叫人不忍移開視線的誘惑。于震的懷里突然間失去她的溫度,瞅著她冷靜的臉,奇異的與記憶中的另一張臉融合在一起,叫他有些失控,“你沒有我,不行的——”可是——小七卻是雙臂環抱在胸前,潔白的牙齒咬著微腫的唇瓣,唇邊泛起一抹子淺淺的笑意,分明是在笑,卻是冷冷的意味兒十足,像是在看著愛鬧的孩子般,“于震,我們說好的,兩廂情愿,別做出這種事后糾纏著不放的事來!”那種冷冷的目光,竟叫于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他瞪著她,臉上明顯帶著幾分受傷的意味,然而,他卻是硬生生地扯開一抹子嘲諷的笑意來,“小七,你這么些年來學的就是這些嗎?”她完全是不在乎,還是那種冷冷的神情,似一切與她無關,就算是面前的男人,已經與她有著兩年的關系,她還是無動于衷?!拔也桓Y婚的男人亂來,這是我的底線,你走吧,就此不見——”她的聲兒還沒消失,就已經叫于震給撲倒在床鋪里,后背撞著地板一股子生疼,淚意幾乎要涌上眼里,她卻是狠狠地憋住,哭?她還能哭的一天嗎?她的唇邊流露出嘲諷的笑意,似對天下人的嘲諷,任由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為欲所為,整個人仿佛已經陷入著無邊的深淵里,再也是拔不出身來。于震那動作早已經是熟門熟路,也不脫她的衣物,便只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蠻橫的雙手跟著強盜一樣,揉弄著她嬌嫩的身子,那顏色嫩白嫩白,手往上一抹便能留下精彩的印跡兒,似著觀感蘇醒般,嫩白嫩白的肌膚,跟著變成個粉色,蕩漾著誘人的光澤,叫他愛不釋手。想重一點,又怕叫她疼,輕一點,又怕自個兒不暢快,這糾結的情緒叫他難安,索性著心一橫,咬住她微張的唇瓣兒,似要堵住她所有的話兒,叫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她疼,全身兒都疼,他的手,上頭還長著繭子,摩挲著她身子,叫她疼,叫她疼得想求饒,偏就是所有的聲兒都叫他給堵在嘴里,逸出來的便是可憐的“嗚咆”聲,與著她的思緒完全相反的是她早就與他很是河蟹的身子,早就是軟在那里,疼歸疼,還是期待著他雙手的蹂躪。汗,從他臉上滴落下來,落在她的臉上,燙得她一個顫抖,雙腿已經被拉開,下面的裙子已經推到腰際,底褲給撥到一邊去,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功用,她的領地叫他給蠻橫地占領。☆、002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小小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子□的味兒,濃烈得很。小七趴在那里,大半個背部都露在外頭,嫩白如絲緞般滑膩的肌膚上頭殘留著鮮紅的印跡,那是手印兒,屬于男人的手印兒狠狠地烙印在上頭。她喘著氣兒,整個人無力地趴在那里,下半身還叫著于震給用著雙手給摟住,往他的懷里拖,那架式,還真就是老馬識途般的,叫她逸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于震不同于她的斯文,那粗喘聲伴隨著他深入淺出的動作,變得更激狂,似要把所有的都給傾泄出來,一股腦地都交付與她的身子,叫她永遠留下。終于,他放開她,倒在一邊,那雙手還是不依不饒地撫著她的身子,帶著溫存。小七癱在那里,這男人的**就像著填不滿的溝壑一樣叫她怎么也是吃不消的,整個人都是虛軟的,身上早就讓著他與她的汗液給浸透,粘粘的,讓她極不舒服。強自地撐起個身子,她雙腿兒一動,一股子溫熱的濁液便從她的腿間溢出來,明明不是頭一回,她的臉,還是不能控制地燒起來,燒得她兩邊臉頰兒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尤其是見著于震那得意的眼神,更是叫她下不來臺。“讓你笑——讓你笑——”掩耳盜鈴般地把放下裙子,她不是叫別人能白白得意的人,趕緊地往他的身體上踩過去,不管不顧的,還故意地往狠里踩。那點力道,對于震來說,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叫她高興就好,原以為她跟先前一樣說翻臉就翻臉,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他有種掌握著她的感覺,叫他心里頭十分的舒坦。小七是去沖澡的,這是她的習慣,她忍受不了身上還帶著男人的味兒就這么睡覺,說她是潔癖還是什么的都行,反正她不喜歡這種味道。溫熱的水,往著她的身子上沖,讓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整個人都松懈下來,再往著身上抹那沐浴露,清涼的薄荷味兒,叫她全身殘留的躁熱一下子消散開去。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方才那一身全是他的味兒,她在家里沒有穿內衣的習慣,索性就套著棉質睡衣,任由著頂端的激凸頂著睡衣的前胸,若無其事從浴室里走出來。“一個星期的假,你想去哪里玩?”于震瞅著她的模樣,沒站起來,還倒在她的床鋪里,霸占著大半邊,一點都沒有讓讓的意思,“趁這個七天,帶你出去玩玩?”可是,他說的高興,有人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那人便是房里的第二個人,也是拿著開水泡開著方便面準備吃的小七,她像是沒聽見一般,逕自吃著自己的面,吃一口面,還喝一口香辣的湯,要是以前,她可能是碰都不碰這種東西,現在?她有些怔愣,現在離以前有多遠?“你這個星期要結婚?!彼嵝阎?,冷靜的仿佛她只是個不相干的人。于震不高興了,不高興那便是自然流露在臉上,也不藏著掩著,“我結婚跟我們要出去玩有什么干系?”他問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的。他理所當然,小七可不會理所當然,她的身份,她曉得,就算是以前能站在陽光下,現在大抵也是不能的,誰不知道她伍衛國的父親伍紅旗那是給判了死緩的貪污犯,最后還畏罪自盡的。而他,從他的祖輩開始,軍政兩界,哪里沒有于家的人,就說于震的父親,還是帝都那前幾把手的,且不說他家里如何如何,他沒從政,直接去的部隊,如今是肩頭上已經是頂著個兩杠三星,正團級。這么兩個人,能在一起?她壓根兒沒那么想過,他結婚,這一天遲早就是要來的,就是時間的早晚而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