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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頭,靠著她,不讓她躲開,也不打算讓她躲開。——————咱們的小妖孽出場了,有沒有喜歡的?喜歡的請投上月票吧,把你們的票票全投給小妖孽吧……正文157這么近的距離,大膽清晰地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自個兒敏感的頸間,讓那邊不由自主地竄起汗毛一整片,跟個受驚似的。她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摟住他,任由他趴著,腦袋里暈暈然,伴著一丁點兒酒意兒,雙手往兩邊攤開去,有種自我入任的感覺。不是他不讓,是她不想見。要不是她心里頭打著個主意兒,許是喝醉了,人也變得膽大些,她讓金雅先走,心里藏著一個執念兒,她曉得,要是在這里喝醉,他要是在的話,那么會出來的。果然,她想的沒錯兒,也沒將自己往高里估了,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卻沒有一點兒高興的意思,反而覺得有些個苦澀,唇間、齒間、舌間,都泛著那股子味兒,怎么也吞不下去,讓她難受得要緊。她壓根兒沒去想,金雅說帶她來見人,這見的又是個什么人,反正著見著金雅接了個電話,人家就要走,估計著有事,她根本沒往心里去,一點都沒留戀。“說吧,有沒有消息?”她無視著他放下來的姿態,眼睛盯著茶幾,上面的方杯蕩漾著酒兒,那紅色的液體跟玫瑰色似地綻放在那里,映得她黑色的眼睛里一片紅,“到底有沒有消息?”連楓卻是立即坐直身體,與她不相碰觸,中間空出一點距離,眼睛卻跟她一樣兒,盯著那方杯,看著酒液在暗紅的燈光下,若凝固的血一樣,“老師,想聽什么樣的消息?”他沒有直接地回答,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著他,用那雙美麗的狹長丹鳳眼瞅著她,薄唇輕輕地接近她的唇瓣,察覺到她往后退,手里的力便加重,往前一傾身,已經如豹子一般,獵住她的唇瓣,含住早已經渴望多時的唇瓣。早已經淡去年少時的不冷靜,她能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那種味道讓喝了點酒的大膽有些個醺醺然,嘴里干干的,他吻著她,仿佛是一股子甘霖似的,沖著她過來,讓她的身子全面地舒展開來。她跟著小孩子一樣,學著他的樣子,吸著他的舌(頭),試圖反守為攻,可他把她嬌(嫩)的唇瓣吸(吮)得發疼,狡猾的舌(頭)探入她嘴里,還很過分地吞吐有聲。大膽有些個費力勾住他的脖子,仰著腦袋承受著他給予的熱情,極是困難地吞咽著兩個人的唾液,從唇間逸出跟小貓一樣的哼哼聲,清秀的小臉通紅一片,跟上著誘人的胭脂一個樣兒,讓人都舍不得分開一點兒。“不行——”在那雙滑不溜秋的手要往著她的領子里探進去之時,大膽的那個魂跟著就回來了,趕緊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過境一步,“連楓,不行——”她喘著氣兒,趕緊地把他給一把子推開,不顧著他摔向沙發,自個兒到是跟著受驚的兔子以的,跳得老高,還順便站得遠遠的,兩手臂兒抱著自個兒,抿著被吻腫的唇瓣,雙頰掩不住的胭脂紅。連楓到是冷不防地給推一下,即使是很快地反應過來,到是沒強勢地讓她的力道作無用功,順著她推過來的力道往后倒,沙發是軟的,壓根兒也不會有什么疼意,只是,他吻得正得意,到底是有些個不高興的。“老師,這也不行,還讓我給你辦事兒,真是沒個誠意兒?!彼麚u搖頭,極是遺憾,那眸光里無不寫滿著“指控”,“想不想要消息兒,我怎么著也得掂量掂量吧?”大膽滿面糾結,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個主意兒,坐在他對面,離得遠遠的,面對著他近乎于跟X光都差不多給相比的視線,有些個不安地把寬寬的領子給整整,至少別那么個不識相地往下垂。她這身挺休閑的,讓她瞅著還不像個快三十的人,有一點兒不好,就是稍稍地一往前,就能把胸前大片給露出來,她微微地往后仰,就那么一點兒,讓蝙蝠衫乖乖地掛在身上?!傲t的房里給人動過了,爸說沒有人動過,我的戒指也不見了?!?/br>不是平白無故地說起這個,她是想弄清楚這里面到底是個怎么一回事,總覺得事情有那么一點兒的不對勁,好象事情就那么給發生,一點真實的感覺也沒有,都一樣,都是從別人嘴里得到的消息,她只得認為這都是事實。“那真可惜?!边B楓這么說,眼里的熱情瞬間降溫,精致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下來,即使是沒有他們幾個,這幾年,就是試圖與她靠近,也得到過不軟不硬的拒絕,“真可惜呢,怎么就不見了呢?”他嘴上說著“可惜”兩個字,可誰都看不出來他眼里到底有幾分可惜的,到不如說他跟在幸災樂禍一個樣,只差沒有拍手鼓掌以示慶賀了。她瞪過去一眼,那個眼神的,還帶著那么警告的味兒,“說話別陰陽怪氣的行不,你就不能好好說話的?”就那么瞪過去,瞪著他的臉,那邊兒跟她一樣兒,薄唇瓣有些微腫,那是讓她給弄的,他給予她,她又給予他,來而不往非禮也,此乃正解。當然,話是這么說的,可她還是免不了有些個不敢面對,腦袋瓜子里此時已經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跟個沒喝過酒似的,于是就,把她剛才的舉動,果斷地推到喝過酒的緣故上面去,推得那叫一個沒有水平的。“行,我陰陽怪氣,行的,老師你不愿意聽,我走就是了,也不會在老師面前個出現,也不用老師跟個做賊一樣,還心虛,還自個兒哄著自個兒?我走就是了,這可總行了?……”他站起來,擺明著可不愛聽這話,人家也是有脾氣的,三番兩次地受打擊,沒道理還得在她面前給硬撐著,他不是喻厲鏡,也不是廉謙,更不是沈科那家伙,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親手去把握,就算是不擇手段,也是眉頭都皺一下。連楓是個說一不二的家伙,軍校部隊里足足地待了五年,也沒磨去他多少性子,就是成熟些,對著她也是更狡猾些,真個像極狐貍似的,知道她心急,還作勢要走,無非就是等著人給追上來,他才好拿捏著。果然——“哎,你生的這叫什么氣兒?”這話軟軟的,人已經給站起來,還去把人給拉住,不讓人走,大膽那個清秀的小臉,差不多都快要跟燒糊的飯一樣糊成一團兒。他的手臂間纏*的雙臂,露在蝙蝠衫外的兩條手臂兒跟個嫩藕似的,讓人看了就歡喜,還不得把人往懷里一扯,就把人抱個滿懷,真個從身體里的最深處逸出那名“滿足”的東西。“生氣?我可不生氣,我哪里敢跟老師生氣?老師兩手兒一攤,自個兒說走就走,都沒個回頭的,真真個瀟灑的,我呢,留在原地里還得看老師大發慈悲的,老師今兒個不就打著讓我把消息告訴你,才有幸著讓老師給留下來,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