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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她。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膽覺得世上兒根本沒有什么退一步風平浪靜,往前一步狂(風)暴(雨),一直拖下去,拖得人耐心了,她也不敢想象那個結果,硬著頭皮,退到一邊去,郁悶地逗弄著自家兒子。廉謙見她后退,“別把兒子給弄哭了——”“哇——”這不,話音還沒落,兒子已經哭了,一大一小都在哭,哭得好不傷心。“我真沒做什么——”大膽覺得自己很無辜,就是不讓他們含自己的手指兒,他們給哭成那樣子,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吧!廉謙搖搖頭,抱歉地瞅著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兩兒子,拿她沒辦法,收拾行李的速度更快了些,“明天沈科就來接你?!?/br>“為什么是他來接我,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她正哄著兒子,試圖讓兒子別哭,可兒子們不領她的情,她聽見他的話,不由得一愣,回頭瞅著正替她收拾行李的人,“搞什么哦,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說起來,昨天有些偷懶了,早上上班的時候想碼字,話說,上班的時候真沒感覺,嗯,感覺就等著中秋節休息了150廉謙已經收拾好行李,把行李箱往角落里一放,回頭瞅著她,那目光里的深意,讓床里的大膽下意識地緊張起來,不由得微揪住被角。“哥哥要求是同你商量了,你嘴上會答應不?”廉謙把她往前輕輕一推,先把自個兒擠入床里,再把人攬入懷里,視線正與里面的兩兒子對個正著。他們好象精神還不錯,還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瞅著他們倆,那個眼睛著實像極大膽,讓他不由得沖兩個小家伙眨眨眼睛。兩小家伙好象樂了,小手兒小腿兒,亂動亂踢的,沒個消停的。大膽想想也是,反正她是沒嘴兒說那話,當自個兒是被動的就行了,再說了,她也主動不出來,你怎么能要求一個縮頭習慣的烏龜天天伸長著脖子沖著人打招呼的?她一想,心里頭那些個糾結散得快,伸手按住大個,硬是不讓他動,見他小嘴兒一癟,要哭的樣子露出來,她就連忙地松開,忍不住笑出聲,腦袋瓜子枕著廉謙的手臂,“那你幾時有空回去?”廉謙的橫過她的身子,把兩個小家伙身上的被子給弄好,就關了燈,下巴擱在她的肩膀,聞著她身上獨特的一股子(奶)味兒,“隨時的,有空就能回去?!?/br>他回答得很模糊,還是讓大膽覺得很安心,縮在他懷里,睡得沉沉的,半夜里都跟往常一樣沒醒來,兩個小家伙給餓醒了,還是廉謙搭的手,沒有絲毫的改變。大膽回去的時候,送她到門口的不是廉謙,一早他就已經走了,有任務,只得叫來戰士送她到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科早在那里等著,還是兩個人剛好都同時到門口的,她走出去的時候,沈科正從車上下來。沈科很激動,這一連著幾個月的,就通幾個電話,兒子的面子還是看照片的,見她的樣子,都覺得好象瘦上許多的樣子。大膽走得很慢,手里抱著一個孩子,本來想背上再背著一個的,兩孩子,總不能一個自己抱,另一個讓別人抱,她怕孩子覺得自己冷落一個的,最后,還是選擇抱一個,那背著啥的,她也不會背,是一個不怎么稱職的mama。兩個小戰士一個抱著孩子,另一個提著行李箱,一起送到門口,還把行李箱往后車廂殷勤地放進去,另一個孩子則讓沈科給接過去,他們才沖著大膽敬個標準的軍禮,齊步跑回里面去。從看到沈科開始,一直到上車之前,大膽還沒有開過口,就跟個啞巴似的,仿佛開個口就能要她的命似的,一入車子里,待得車子已經開出老遠,才軟軟地抱著孩子倒在車里,長嘆一口氣。“叫爸爸——叫爸爸——”那邊里沈科一直重復著這樣的話,抱孩子的姿勢還算是不錯,到底跟廉謙這個實習過許多回的比起來有那么一些差距,可樣子卻是極認真。“叫個鬼呢——”大膽見他那個樣子,沒好氣地丟過去一句話,“這么早哪里會叫人,你想傻了吧?”她說得那個叫犀利的,基本沒給人留什么面子。沈科到是不在意,手里抱著一個,還伸手逗弄著她手里的那個,連她的話聽在耳朵里都跟清泉似的,壓根兒沒什么抵觸的感覺,“不會叫也行呀,我教他們怎么叫就行了?!?/br>她無語。沈科跟個有了孩子就忘了娘似的,跟兩個兒子說的話,都比對她說的話還多,還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的,她到是給完全地解放出來,兩手空空,行李當然也不用她管的。兩兒子都不怕生,見著沈科來個抱他們,連個微弱的抗議也沒有,就往人家懷里鉆去,小臉笑得,跟兩朵花似的。或許就這是父子天性?她思量著這個可能性,摸著自個兒的下巴,什么親子鑒定的都滾一邊去吧,他們都不愿意做,她也懶得知道到底誰孩子,也挺好的,兒子有大家疼著,也是好事撒。“怎么,走不動?”沈科走在前面,回過頭一瞅,她還遠遠落在外邊,歪著個腦袋瓜子,跟個在想什么似的,眉眼兒笑得彎彎的,話就干脆地吐出來,“要不要我背你?”“得——”大膽可沒那心思,被他別有意味的話給一催,腳下的步子就加快許多,沒幾步就已經追上人,“哎,最近怎么樣了?”“你跑了幾個月,連個電話都是別別扭扭的,你說我能怎么樣?”沈科的話立時就撲頭蓋臉地沖她過來,那個叫委屈的不行了,“難不成真到那邊把你拽出來?”到時,可真是成新聞頭條了!大膽縮著腦袋,心虛得緊,那事兒還真是事實,真沒有主動打過幾個電話,她忙唄,天天忙著帶兒子,哪里有空跟他們聊聊的,“我不是忙著帶兒子嘛,他們可粘我的,一時半會走開都不行的!”她說得很輕,到最后那聲音都在喉嚨底,因為沈科轉過身,把抱著的兩兒子給她看,她不看都心虛,比剛才更虛,這一路過來,都大半天的,除了肚子餓了,還真沒見兩兒子有粘她的舉動。話不能說得滿,一點兒也不能說,說過頭,就是打自個兒的嘴巴子,大膽就是這么種情況,歪著腦袋,一連兩次的話,讓她心虛都想找地洞去玩了。“去洗澡,換衣服——”她才跟著進屋,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聽見沈科指揮著阿姨抱著孩子,還不忘記讓她去浴室把自個兒從頭到腳都給洗白白,最好把那股子從部隊里帶出來的味兒給洗個光(光)的。沒有意見,聽話得很,有權有錢的才是大爺,沈科就是她的大爺,她得小心地侍候著,隨人家的心意兒,就跟個貼心棉襖似的,啥樣兒都得聽他的。沈科的房子還沒有開過伙,弄好是有一段時間的,到現在異味兒消得沒了,就給住起進來,按他說,他到是想帶著大膽去老宅那里過,三家人大眼瞪小眼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