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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道兒,那么連二公子……你說他敢嗎?他不敢,做到省廳這份上,且不說是不是他祖上積德,還是老婆娶得好,要是沒有本事還真坐不上這位兒。這位子脾氣太直的人還真坐不住,這一派一派的,各方面利益都得顧好,還得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兒,讓他沖上去給連二公子臉色看,他還有回頭路?真沒有。誰不知道連二公子是不能得罪的人!他還沒那么傻,領導自己家的兒子都管不住,當他不知道前些個月發生的事,開車撞人,還撞的是沈科,那可是沈家的幺子,人身上還帶著槍,乖乖,那不是假槍,是真槍,貨真價實,保險栓一打開,子彈一上膛,“啪”的一聲,人身上就出個窟窿!他要是不知道這事兒,那么省廳這位子是白做的,就出來那么幾步,班廳長的腦袋里已經掠過無數種想法,但走到那門前,他已經完全地鎮定下來,有些事,是需要表現的,機會是要抓住的。他拿過警衛手里的鑰匙,打開門,才往里探進一個身位,迎面就扔過一個精致的茶杯,那茶杯就是做工兒精致,其實也值不了幾個錢,腦袋有問題的人,才會把有價值的東西光明正大地放在自個兒辦公室里。班廳長沒有閃身避開,硬生生地挨了一記,那還溫熱著的茶水淋了他一身,就是那張國字型的臉,也是給雨水淋過一樣,滴滴嗒嗒地往下滲水。他沒擦,有些事兒,外面的人不能說,這個連二公子還可以說道說道,當然,他就那么一個念頭,跟外面的人說了,萬一不是,就是在浪費時間。“二公子,可是還跟鄭家的人有聯系?”他這么問,問得很謹慎,把心里頭那些個跟明鏡似兒的話都給藏起來,什么話應該說,什么話不應該說,他自然是懂得的,圓滑,做人頭一樣。果然,被關在省公安廳班廳長的辦公室里,連楓非常之暴躁,這辦公室里已經讓他給砸得面目全非,都幾乎看不出原來整潔的樣子,他站在那里,手里拿著鎮紙,止住砸過去的姿態兒,盯著班廳長的那雙狹長丹鳳眼,一片通紅,充滿著血似的。“鄭家?”連楓不是個別人說什么,就能聽進去的主兒,別看人才十八,可主意真沒少過,明明這個樣兒的年紀,早已經老成得與三十的男人有得比,瞇細著眼睛,瞅著這個省公安廳的班廳長。這個只老狐貍,他雖沒打過交道兒,可人還是曉得的,他索性地拉起一條椅子坐在那里,下巴往那門口一揚,“班廳長,不如到那邊去說說,說不定喻秘書長,還有那些個領導都會極喜歡你這個話?!?/br>這樣子,哪里是個十八歲的少年,班廳長當初聽到那回發生在度假村里的事,不是他膽子小,還真是讓連二公子那舉動給嚇到,無非就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是前省長的女兒,更是廉家的媳婦,如今著一出事,不單單廉家與陳家出面,還有那兩家。要真說有什么事兒能在他班廳長的眼皮底下發生,而他還不知道,還真是沒有,這男男女女的事兒,他只能說,一切都是人家樂意的,他身為同志、下屬,還能說什么?“哎喲,連二公子,我這可是猜猜的,要是萬一著,鄭家沒有人知曉這事兒,豈不是要讓領導們白白高興一場兒?”班廳長是個極懂得揣摩人心的,話也說得滴水不漏的,還把自個兒的難事給說出來。“萬一鄭家的人,真那個……”他再接著說,可話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微微地一頓,見連二公子那視線落在身上,覺得事情有門兒,索性著再加把火兒,“要是連二公子這會把人給救出來……”話說到這里,誰都明白,誰都沒說下去,尤其是那連楓到是茅塞頓開般,想著那個沈科不就是給占了便宜,要不是他那回送過去的機會,讓他給抓住了,何至于沈科還能在她的身邊。“說什么渾話呢——”他一個眼神遞過去,心下不是沒有被說動的,“我到是出不去,你想想辦法?”連家的人看得牢,這時候,完全地借用廉將軍的警衛員,把人給硬生生地關在辦公室里,沒讓他出門,就是不想讓他出去添亂。明白人,說話就是方便,這是班廳長的想法,于是果斷地就讓人從后窗出去,他自個兒則是跟逃命一樣地退出辦公室,把那門給“哐咣”一聲給上鎖,身上還濕的,也沒有引起警衛員的懷疑。“那小子怎么樣了?”連譽眼皮一動,丟出來一句話。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都齊刷刷地把目光落向班廳長,班廳長那個心突然間跳得厲害,沒有深呼吸,更沒有做出丁點兒讓人懷疑的動作來,露出苦笑來,“能砸的東西全砸了?!?/br>連譽有些沒臉,這個蔫壞的小子,想到這,不由得沖著自個老婆瞪過去了一眼,那于美人心里頭可不干了,直接地一個白眼回過去,一點不顧忌這位兒,就是下任那啥的。連楓走得很快,沒搭電梯,直接走得安全通道,靠著監控系統的死角走,人一下子從省公安廳大樓里消失。民警們的排查,詳細排查,還是有一點兒效果的,當夜陳鴛鴛(大膽)是被人擄走的,住在同一小區的人有一個模模糊糊地看見有個人被人背走,當時也沒太往心里去,他也沒看清楚,到底那個被背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又沒看見那背的人的人長什么樣,只知道從大膽所住的那棟樓過來的。有一點看出來,這是早有預謀的,那一晚,那一棟樓膠的監控器,被人給弄捂住,沒拍到一點兒可用的線索,就是是廉謙一直是追蹤著手表,那個手表還有訊號,明知道不會有結果,還是去追了,讓他的部下帶人去追。得到的結果可想而知,那些東西,早就讓人丟在城效外,壓根兒連大膽的一根頭發也沒有發現,仿佛一切都陷入了僵局,時間到真真是不一點兒都不留情面,一個勁兒地往前趕,已經是天亮。兩夜一天了。沈科身上的衣服跟個麻花似的,皺得不成樣子,卻已經顧不得,手里緊握著從寺廟里帶出來的佛珠兒,試著從中得到一些安慰,一些無力的安慰,嘴里無聲地念著,念著,一直念著。喻厲鏡一見他這個樣子,卻是再也坐不住,直接地站起來,揪住沈科的襯衫領子,揮拳狠狠地打過去,那一拳,用上他全身的力道,打得極重。沈科的臉給打偏過去,卻仿佛不知道疼似的,就是嘴角里滲出艷色的血來,也僅僅是用袖子一抹,手里緊緊地抓著佛珠,試圖抓住最后的希望,一直動著*,一直動著。“你為什么偏偏要晚一步——”喻厲鏡恨恨地丟開他,走到一邊去,背著眾人,雙手捂住臉,淚水濕透他的雙手,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怪他,他有什么資格怪沈科,他不是也沒有去接大膽,也沒有去——————這是今天的更新,晚上還有加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