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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掰開她的臀。朵瀾的脊背,鏗然摔向那厚重的墻,脊椎處傳來劇烈的疼痛。她不敢大聲胡呼痛,生怕叫喊會引起不嗔的魔性。外面的雨,夾雜著風的怒吼,那一扇窗沒關上,雨絲滲進來。一池盛放的蓮花,無論是全盛,或是半開,無不被那瓢潑大雨淋得亂晃。亂紅無數。那具強壯的身軀猛然擠入她的腿間,用那尺寸可怕的強硬,擦蹭著她腿間最柔嫩脆弱的蜜源。“不嗔?!?/br>迷茫的眼兒頓時清明,朵瀾居然在這一刻冷靜下來,輕輕開口。“你愛我么?”淡淡的句子,被他的一聲吼壓住。她終究沒能聽到他的回答。因為不嗔已經死死地攥著她遍布紅痕的乳,一聲嘶吼后,一個沉身,狠狠地埋入。在他破體而入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已經被抽空,剩下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著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屏住呼吸,她眼中滾著淚花兒,卻強迫自己,全身全意地感受著他。被心魔糾纏的不嗔,眼見她痛得臉色慘白,心中居然有著前所未有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沖撞。朵瀾渾身都已經麻木,只是心里一片清醒,拼命地張著嘴大口呼吸著,只是發不出哪怕一個音節。站不穩了,她被撞得散了架,一寸寸滑下去,卻就在馬上就能脫離他的一瞬間,被他再次狠狠拉回來。不嗔來不及留意那若有似無的異樣,奮力拼刺著,絲毫沒有察覺那可怕的潤滑。一絲淺淺的紅痕,順著白皙的腿根,滑落。他不肯放慢,也不肯溫柔,就在這樣的狠狠折磨下,她居然也有了反應。顫抖不已,輕哼都變得更誘人,軟綿綿的身子,異常敏感,甚至不由自主地貼向陷入欲-海的男人。她的柔媚,她的默默隱忍,似乎都助長了他的野蠻和殘忍。被撐到極致,她喘息不已,輕扭著想要躲開,不料,卻是更深地包容了他。與往昔認真凝視著她的容顏不同,這一次的不嗔,卻是緊緊閉著雙眼,似乎在忍耐著巨大的痛苦和歡愉。他的汗,不斷,烏發,甚至在冷冷拍進來的秋風中,高高地胡亂揚起。好可怕。他宛如來自地府的幽冥,又或是忘川之上的厲鬼,遲遲不肯忘卻前世的輪回噩夢。她已經到了極限,眼前都被自己額上落下的汗和碎發擋住,沒有機會抬手去擦,就由著自己在那一片模糊中沉淪。不嗔的氣息,凌亂地可怕,挨著近,朵瀾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體內的真氣在四處流竄。原本的至陽真氣,因為那一晚和她的迷亂,而造成了無可挽回的錯誤。就如同被破了一個洞的心房,再也補不齊。她沒有辦法,她的內功,向來差得可以,怪不得望月曾不悅,說她偏愛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數,卻不肯苦練內功心法,早晚要自食惡果。如今,卻是真的有了劫數。無休無止的動作,一次次重復著。站著,坐著,躺著,跪著,她被玩|弄成各種姿勢各種形狀,在他的狂風暴雨中,一次次交付著自己。當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時,不嗔全身都在顫動,用力,一下深深的頂撞。兩個人,奇跡般地同時達到了那誘人的高度。那源源不斷的熱液,擊打在她的深處,激得她好一陣抖動。身上的男人,劇烈地粗喘著,可是那股亂流,彷佛蟄伏起來了。她強撐著酸軟到極致的身體,抬手去探他的脈象。雖然虛弱,可終于不再繚亂無章。那妖異的眼珠,也漸漸褪去駭人的朱紅。不嗔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什么。朵瀾眼疾手快,飛快地點了他的睡xue。睡吧,不要醒,而等你醒來時,一切都很好。魔,被抑制住了。但愿你從此以往,安樂祥和。她拉過床上的薄被,給他蓋好,再一次輕撫著他的臉頰,擦去那大顆的汗滴。“不嗔?!?/br>她站在朱檐之下,望著眼前的萬線銀絲飄過,水汽傾灑在臉頰一片沁涼。她像一個孩子,站在窗根兒,用手接著雨滴,洗去手上的污濁。然后,再沒有看一眼,轉身走入雨簾中。天地蒼茫,孑然一身。☆、021鐘靈地,毓秀山。高山絕谷,形式險要,崤山,自古便是險峰,乃神州大地第一高山。如同一只雛鳥,在外撲騰多日,風吹雨打,一無所獲,終是只能回巢。從前回山莊,莫不是香川或者寒煙帶路,蜷縮在他二人懷中,不多時,便騰云駕霧般踏入上山那條小徑。夕陽斜照,山水明麗。一個嬌小的人兒順著石階攀爬,沿著那石子幽徑,向半山處尋覓。無限美景,卻無暇賞玩。手臂上的痛已經麻木,喉嚨里干澀如火,陽光漸漸隱匿,如若不能在天黑之前上山,她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倒下。眼前漸漸模糊,葉朵瀾咬緊牙關,艱難挪步,三天兩夜的奔命回程,已使她渾身再無半分力氣。一片半枯的舊葉飄零下來,落在她的腳邊,遠處似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響動。有人?!就在她勉強支撐起身體,想要去看個究竟時,清脆悠揚的葉笛響起。她神色一動,莫非……搖搖頭,朵瀾苦笑,怎么可能,這個時侯,汲寒煙必然在練功,或者,在哪處溫柔鄉銷魂窟里。剛來棄命山莊時,她不記得過往,每日便是絞盡腦汁,想要逃出來。那一臉冷酷的二少爺,逮到她,黑著一張俊臉,問她,可是想要出去玩。她駭極,然而仍是倔強地點頭。他便真的帶著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來到那山明水秀的地方,隨手采了片樹葉兒,吹響起來。此時,她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