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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兒,頸上忽而一痛。“你……”“我只要再用力一點,你的頸子上就會多出兩個血洞來……”葉朵瀾依舊是溫溫柔柔的,出谷黃鶯般的童音悅耳,只是指尖已經戳到了他的皮膚上。“我在想,你這樣的男人,血噴出來,是不是都要比別人來得急,來得熱些……”她將堪堪一握的細腰更近地偎上他,越發清晰地感受著他火燙的賁|起,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準確無誤地撫上那昂揚炙熱。劍眉之下,第五鶴黑白分明的眼中閃現過一絲狼狽,只是身體本能地貪戀那小手的溫熱和柔軟,鼻孔中哼了一聲,終是不敢再動。滑膩的手兒突然撤離,她忽地軟軟地栽倒,若不是第五鶴飛快地攔住她的腰,葉朵瀾懷疑自己就要惶惶地跌倒在地上。“你……怎么可能……”她明明用了媚術,而他也明明被自己所控制,怎么……“你太大意了!”他將她身子抬高,一個轉身,將她頂到樹干上。“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嗯?”第五鶴修長的手指撫摸在葉朵瀾的腮間,忍不住輕嘆道。被他緊緊地圈在懷里,背脊貼著粗糙冷硬的樹干,她扭了扭,想要減輕背上的痛感。“堂堂王爺,還是不要難為我一個弱質女流吧……”眼微瞇,外表溫潤的男人顯出強勢與陰狠來,多年來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使得他雖年輕,卻極為擅長窺測人心。“你是女人……可是……卻不是個嬌弱的女人……能徒手殺人的女人,還算弱女子么……”他一只手撐在樹干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心脈,只需一震,便能叫她立時心脈俱損,功力喪失九成。深吸一口氣,葉朵瀾嬌俏地笑了。“那王爺想拿我怎么辦?”他被問得一愣,似乎沒料到她問出這樣的問題。似乎每一次被拋棄的,都是自己呢。九重宮闕,他的母妃盛裝裊娜,眼中卻只有前來臨幸的父皇;血雨江湖,他的嚴師還來不及帶他四處周游,便駕鶴西去撒手人寰。這一次,第五鶴絕對不允許,她的再一次離開!“大不了,我現在就殺了你,免得你去禍害人!”眼一瞇,他的殺意立顯。她卻不怕,一只手兒捂住小嘴兒,咯咯笑道:“你不會殺我的?!?/br>“太過自負,尤其是女人,在江湖上,命會丟得比較快吧……”方才還你儂我儂的一對璧人,此時已是殺氣騰騰,女子的手繞到身后,兩具同樣緊繃的身體呈現著膠著與勢均力敵。“第五鶴,且放下我是不是你徒兒這件事,我就不信,你沒聽說最近的古怪。與我比起來,這事兒怕是重要得多?!?/br>葉朵瀾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心口處都被他的掌威脅得顫顫的疼。果然,他面色稍霽,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幾下,猶豫了片刻,終是將手放了下來。“你都知道些什么?”第五鶴冷然出聲,對她的挾制仍然未完全放松。她笑,先是小聲,然后提高了音量,大笑得極開懷,清脆的聲音在夜里透徹婉轉。樹影婆娑,黑漆漆的夜,風掠過枝葉,沙沙作響。“我知道什么?王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您不覺得,最近失蹤的人有些多么?而您的年紀和身形……又和他們很像吶……”兩人齊齊回首,向來時的那間義莊望去。☆、014“喂!閃開閃開!想吃牢飯不成?”幾個官差不耐地揮著手,將圍觀的人群往外趕,偏有好事兒的硬要往里探頭探腦,小聲議論著。“啊呀,這趙老三死得可是古怪……”“你看到了沒?那血流的……嘖嘖,可要了命??!”“可不是,剛才大膽兒那小子上前湊了一眼,說是眼珠子被人挖了出來,在眼眶子上晃蕩著,身上到處都是血洞,噴得周圍滿地都是……”“快別說了!我這都要吐了……”義莊內,縣太爺皺著眉頭,額中間擰成一道“川”。想他在這一片兒當職幾年,雖然官階不高,可到底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因著離蜀中不遠,所以這芝麻官也做得順風順水,如今卻死了人,還是死在義莊!“大人!”仵作擦了擦手,招呼手下給死者蓋上白布,起身朝縣太爺拱了拱手,臉上有著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大人,小人驗過不下百余具尸體,可這回……”他蠟黃的臉上肌rou有些抽動,細長的眼睛向周圍瞄了瞄。太爺明白他的顧忌,揮了揮手,周圍的幾個下屬連忙躬身退下。“說!”仵作沉吟了一下,“恕小人放肆,大人,這……這……不是人干的!”縣太爺大怒,腮上的肌rou直哆嗦,猛地一拍長案,再也壓不下怒意,“混賬!不是人干的,難道是牲畜不成?”義莊之內本就空曠,他這一吼,回聲蕩漾,老舊的墻上竟簌簌落下灰塵來,那逼仄的樓梯也跟著“嘎吱嘎吱”作響,聽著叫人牙齒都酸了。那仵作頭上見汗,忙上前安撫,小聲提示著,“大、大人,死者臉上那森森的白骨,連小人看了都遍體生寒,那尸體的血洞,像是利爪生生抓出來的,還有那黏糊糊的液體……”縣太爺聞言,咽下一口惡氣,抬眼看看四周陰冷的環境,也說不出話來了。“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年輕的衙役,屁滾尿流,慌里慌張,見到縣太爺扯著嗓子大喊。縣太爺滿腔怒火與寒意不得發泄,當下提起那衙役的衣領,怒道:“混蛋!話也說不利索,什么不好了?說不明白,本官就叫你不好了!”“尸體、義莊里停放的尸體……少了兩具……”那衙役哆哆嗦嗦,兩腿打顫,拼了命擠出兩句話來。縣太爺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手一松,可憐那衙役渾身力氣都集中在嘴巴上,狠狠摔在地上,屁股不覺得疼,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