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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香耿耿于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問不出什么,她憤憤,最后只得安慰自己,說這女人根本不存在過。這樣一來,她又不那么氣憤愁苦了。但是她又想不通,駱蒼止那樣的男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他卻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生意上,猶如一臺賺錢機器,無情無愛似的。他看她的眼神,她其實懂,里面毫無欲望和喜愛,就像看貓狗一樣??稍绞请y,芙香就越想征服他,否則,她怎么算得上是響尾蛇?!“老大,老大我剛才說的您聽了沒???”芙香咬唇,一跺腳,有些嗔怪地看著眼前的駱蒼止,心頭卻是又驚又喜,他剛才居然在走神!“哦。你把這些給老三看吧,對了,我有些事,要出一趟門,有事情你們幾個商量著來?!?/br>駱蒼止站起來,將電腦扣上,就要往外走。“老大,你去哪,我跟你去!”芙香快步跟上,一臉期待。他轉頭,眼底已經換了冷冽,“不用?!?/br>她一怔,被他那少見的冷酷神色駭到,果然不敢再上前。直到駱蒼止走遠,回過神來的芙香才憤憤地將書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泄氣。七月份的邊境線異常炎熱,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駱蒼止一個人行動很快,從緬甸來到云南,這條線路他走過不下百次,只是這一次,越接近目的地,他的心情就越怪異,好像在隱隱期待著什么。再一次回到小村寨,兩年間這里已經大變樣,他不再擔心太多,直接給寨子里的人蓋了新的竹樓,并且逐步通水,通電,學校校舍也再次翻新,還建了cao場和圖書室。遠遠地看見村寨里一座座竹樓聳立,眼前的路已經鋪好,不再是當年窄窄的土路,駱蒼止將頭上的帽子壓低一些,繼續前行。進了村子,手邊第三個竹樓就是水伯家,新房建好后他雖一次還沒來過,但記得很清楚。走到竹樓前,一個包著頭巾的女人正背對著他在踢毽子,身邊圍了好些小孩兒,都是四五歲的模樣,小臉紅撲撲的,全在拍著巴掌叫好,一個個異口同聲地數著:“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原來這里有個踢毽子好手,駱蒼止站定,也笑吟吟地看著。孩子們剛好數到第一百個,全都爆發出掌聲和歡呼聲,踢毽子的女人也高興起來,毽子落下來時狠狠一踹,那雞毛做成的花毽子飛得極高,卻偏了方向,直直朝駱蒼止的方向落下。他正站在一邊歇著擦汗,猛見個東西飛快地砸過來,想也不想下意識地出腳迎過去!那毽子就再次落回去,好巧不巧地砸到踢毽女人的頭上,就聽那女人“哎呦”一聲,疼得齜牙咧嘴,一邊揉著頭頂,一邊轉過身來,cao著一口當地少有的普通話叫道:“哪個壞蛋來砸我?”手里抓著帽子扇風的駱蒼止一下子愣了。抓著雞毛毽子的女人也愣了。只有孩子們還在笑,都嬉笑著說今天的毽子踢得可真好看。作者有話要說:從午夜寫到天亮,終于完結,長出一口氣這文不討好,我知道,于是格外感激各位一直陪伴的朋友們你們給予了我充分的包容,滿足了我的胡思亂想和任性妄為在此,讓我再說一聲謝謝,其實這兩個字并不能完全表達我此刻的心情這個文其實HE也好,BE也好,都是可以理解的,忽然想起柴靜說的那句話人性有無數種可能,這個文也是,不過,我還是希望它是好結局在猶豫要不要寫番外,可能有些畫蛇添足,我覺得其實我已經把很多事情交代清楚了有讀者留言說,不明白駱蒼止為什么就“愛”上喬初夏了事實上,我到現在也不覺得兩個人是真的深愛她和他只能說是最適合的:都壞,又不夠壞;都孤獨,又憎恨孤獨能相守走下去的人,說明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抓頭,如果是番外的話,我在想以什么角度來寫,大家如果有好點子還請告訴我45、番外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喬初夏聽見駱蒼止在那邊淡淡開口:“孩子最近還折騰你嗎?”其實,這句話,幾乎每天他都要問好幾次,可是樂此不疲,惴惴不安是每一個準父親的通病。“還好,他最近很乖,大概也是在攢著力氣等著出生吧?!?/br>喬初夏低頭看了看凸出的腹部,微笑著結束通話。這孩子來得真遲,兩個人在一起都快七年了,才第一次有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幼年時那次噩夢令喬初夏的身體受了傷,總之她似乎格外不易受孕似的。醫生也說,她最好只生產一次,如此一來,駱蒼止就更擔心,直說生完這一個小畜生就再也不要生。“這孩子恐怕是來討債的?!?/br>喬初夏剛懷上時,聞訊趕來的駱蒼止將側臉貼到她還看不出懷孕的肚子上,聽了半天得出如是結論。“誰知道,七年沒動靜,居然今年來了?!?/br>幽幽嘆息一聲,喬初夏按了按太陽xue,查出有孕之后她覺得自己似乎更容易疲勞。這些年駱蒼止為她到處尋醫問藥,但是全都治標不治本,還要耐心休養。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們兩個并不在一起生活,駱蒼止留在東南亞一帶繼續生意,而她則住在新西蘭附近的一個小島上,那是駱蒼止給她的28歲生日禮物。“那好,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就去陪你,生產時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別怕?!?/br>輕輕放下電話,喬初夏長吁一口氣,靠在床頭閉上眼,手也撫上六個多月的肚子。或許是因為有了孩子,這段時間她格外想念他,有時午夜醒來,還會習慣性地摸索身邊的位置,可是卻并沒有人睡在身側。她睜開眼,嘴角忽然浮現出笑意,撥通內線叫管家準備,他不來,但她可以去。駱蒼止在仰光新建了一處大宅,比之前的別墅更加宏大雄偉,不過喬初夏還是頭一次來,她揮退跟著自己前來的傭人,一個人扶著腰慢慢朝主宅的議事廳里走,按照駱蒼止的作息安排,他這個時間一定是在那里。誰知,剛走到前院,就被人攔下,那人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