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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的男人擦著身上的水,走到床邊坐下,那床就跟著顫了一下,凹下去一片。熱哄哄的手掌,往喬初夏腰上摸,她依舊裝睡,不吱聲,可是渾身隨著他的撫摸在隱隱戰栗著。“呵,這是打定主意不理我了?”他的話語半冷不熱的,聽不出具體的情緒,喬初夏的眼皮動了幾下,沒說話。他的手,繼續往下摸,滑到腿之間,喬初夏立即大驚,以為他要往里摸,飛快地按住他的手低吼道:“放開!別碰我!”一天沒說話,嗓子很是干澀,她啞著聲音喊出來。“嗤!”她扭著半邊身體,艱難地伸長脖子,那樣子很像是一只被人擰住了翅膀的鵝,看得駱蒼止嗤笑一聲。他沒收手,反而往下,一直到指尖觸到內褲里軟綿綿的嬌花兒,看著她咬牙硬撐,終于收回了手。“喬初夏,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說完,他將手里的毛巾扔在地上,沉默地上床,遠遠地睡在一側,大床之上,兩個人之間橫亙了幾十厘米的空位。喬初夏被他沒頭沒腦的話給驚住,半晌,心頭又滑過一絲哀戚來,那感覺很是復雜。她忽然覺得這一夜異常的漫長,叫人睡不著,甚至比第一夜還要難熬,她一遍遍默數著,好不容易才打起盹兒來。醒來的時候,喬初夏發現自己很沒骨氣地睡在駱蒼止的懷里,很明顯,半夜的時候,她自己貼過去的。因為睜開眼,她看見是自己的雙手扒著駱蒼止的胸,呈現一種八爪魚的姿態。“呃!”她七手八腳地從駱蒼止懷里掙脫出來,臉上閃過尷尬的神色,貪戀他懷里的舒適,不知不覺半月間,她竟然已經習慣了在他懷里安眠。駱蒼止聽見聲音睜開眼,他眼里連一絲困倦都沒有,以至于喬初夏懷疑他早就醒了。“早安!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請的老師來之前,你準備的時間不是很多?!?/br>他的雙手交疊起來,壓在腦后,修長的身子在床上伸直,慵懶得像是一頭豹子。喬初夏愣住,疑惑道:“老師?要教什么?”駱蒼止懶懶地看著她,嘴角慢慢翹起來,耐心解釋著:“這邊的婚俗你全都不懂,如果要結婚,很多事情你都要學,不然婚禮上會很丟人?!?/br>婚俗?真的要結婚?!她結結巴巴,吭哧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自己聽了都哭笑不得的話來。“這婚……合法么?”被她問得一愣,駱蒼止摸摸人中和下巴,才一夜的功夫又冒出來青青胡茬,他一邊揣摩著她是什么意思,一邊皺眉回應道:“合不合法?你是中國合法公民,我是俄羅斯聯邦合法公民,我們要在這里舉辦一次帶有地方色彩的婚禮,手續齊全,明媒正娶,我請了當地有聲望的老人做主婚人,也訂好了酒席日子,這有什么不合法的?喬初夏,你這是被我打了一頓,智商都打成0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自己這次是兇多吉少,但是結婚這種人生大事是尚未出現在喬初夏的計劃中的,之前她以為駱蒼止說的是假話,這十多天他沒提,她也就暗自松了一口氣,沒想到他已經暗中cao作起來了。“那……什么時候結婚?”她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覺得“結婚”兩個字異常刺耳。他看了她一眼,起身穿褲子,邊穿邊扔出來三個字:“大后天?!?/br>喬初夏原本就卡在喉嚨里的一顆心臟,幾乎就要蹦跳到嘴邊,她拼命咽了咽,這才壓下去,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哭,哭不出,喜,哪里有喜,她怕是這世上最無奈的準新娘了。好在,她還有不長不短的時間來應對,她還以為依照駱蒼止的性格,今晚就要入洞房呢。盡管她刻意磨蹭,拖延時間,洗漱穿衣之后,還是不得不下樓去,接受駱蒼止請來的老師的婚宴禮儀指導,而他吃過早飯依舊帶了幾個手下出門辦事。駱蒼止請來的老師是位面目清秀的中年女子,自我介紹說是云南傣族人,叫丹敏,嫁到這邊有二十多年了,喬初夏客氣地問了好,招呼她坐下,自己也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攤開的幾本圖冊,只見上面的圖片都是民俗服飾,她隨手翻了翻,大多色彩鮮艷款式新奇,很有異域特色。“杜丹敏,”喬初夏用當地稱呼喊著眼前的女人,“實不相瞞,我覺得這婚禮要準備的事情實在太多,有個不情之請,您看您能勸一勸駱先生,將婚禮延遲一段時間嗎?”喬初夏揉了揉額角,面含猶豫,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和徐霈喆取得聯系,弄清楚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而不是在這里挑選衣服準備當新娘子。“喬小姐,這個您有所不知了,按照我們當地的歷法,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的三個月內結夏節,僧侶不能到寺廟外活動,普通人也不許結婚,因此婚禮時間要選擇在緬歷四月十五日以前。如果要等,那可要等上至少一百天,我看駱先生是等不及的?!?/br>喬初夏一愣,聽完之后忍不住掰著手指頭算算日子,怎么數也沒弄明白這緬甸歷法究竟是怎么算的,她來到這里不到二十天,現在是六月中旬。心里越算計越煩,不過她過來了明白一點,那就是婚期不可能延后。身形富態的杜應該很有些婚慶經驗,從旁簡單講解,將婚禮當天大致的流程講解了一遍,又萬分仔細地叮囑了一些本地的禁忌,比如千萬不能用左手遞送物品,這兩天不能剪指甲,還有不能玩弄頭巾,更不能隨便觸碰別人的頭等等。很多民俗禁忌,聽得喬初夏滿心懵懂,她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又一臉倦色,被高價請來做指導的杜也看出來她興致不高,把該說清的事項交代清楚后,忙不迭地告辭離開了。終于長出一口氣,喬初夏將茶幾上四散的書和圖冊全都合上,推到一邊,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閉上眼。就在她剛剛找回些氣力的時候,一個面容嬌好平時都只在樓下伺候的小女傭走過來,結結巴巴地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開口道:“太太,有客人要見您,是駱老板的朋友?!?/br>閉目養神的喬初夏一驚,猛地睜開眼,駱蒼止的朋友,要來見自己做什么,她坐直身體,看了看那低眉順目的女傭,半晌,才點頭道:“請客人進來,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