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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說呢大哥?”他轉過臉,問那兩個正在不停馳騁的男人,“你們說是不是???”他們沒空理他,他就繼續yin/笑著,看向刀疤臉,提議道:“大哥,你和嫂子這么久沒見了,要不你先來?”不等刀疤臉說話,喬初夏瞅準時機,用力踩了他一腳,他是赤著腳的,她腳上則是一雙平跟的涼鞋,這么一踩,還是很疼的,男人頓時抱起腳跳起來。“!敢踩老子!”他罵起來,罵得快了,喬初夏也不知道罵什么,總之她立刻轉身,就要往門口跑。但是,她的頭發給她拖了后腿。那男人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發梢,用力一扯,喬初夏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又跌了回去。眼看著她就要被男人拉到懷里去,喬初夏慌了,借著頭頂的光,一低頭,看見刀疤臉身后的桌子上,放著一把老式的大剪子。她想也不想,左手抓住那剪子,迎著面前的男人,兩只手握在一起,“撲哧”一聲,就扎到了男人柔軟的肚子里。“??!”他沒有防備,雙眼大睜,手就要掐上喬初夏的脖子,喬初夏手上全是血,見他要動,用力拔出剪子,又狠狠扎進去,拔出,扎進去,連連刺了三次!正在交/合的其余兩個男人聽見聲音,轉過頭來,正看著男人直愣愣地倒下,肚子上插著一把大剪子,喬初夏雙手都是血,臉上脖子上也都是血。兩個人對視一眼,怪叫著就要撲上來,就在這時,門忽然來了。門口站了幾個人,不同于這幾個男人的衣衫不整,這些人穿得都很整齊,站得也筆直,站成兩排,中間,是駱蒼止。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刀疤臉率先看見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煙“啪嗒”一聲落在腳邊。喬初夏聽見門響,一回頭,也看見了駱蒼止。這個時候看見駱蒼止,她先是一喜,兩只手還僵直地舉在胸前,眼看著就要奔過去。然后,她就想起在書房里,他殺死那個女人時猙獰的面孔,又想到,自己剛殺了他的手下,她的腳一下就釘在了地上。她怪異的姿勢,落在駱蒼止眼底,他瞇了一下眼,沒說什么。“駱、駱老板……我、我不知道……”刀疤臉連滾帶爬地到了駱蒼止的腳邊,慌忙地解釋著,試圖證明自己沒有惡意。“取個藥而已,搞出人命來了?!?/br>駱蒼止淡淡地說了一句,卻令在場的人心都跟著一哆嗦。駱老板性格很好,很少動怒,也因為這樣,大家逐漸明白過來,他不是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殺人。于是,便更加可怕。“喬初夏,殺人的感覺好么?”他問得云淡風輕的,看著喬初夏揚著兩只手,終于支持不住,坐在了地上。她兩只手上都是黏膩溫熱的血,之前的掙扎令她披頭散發,像個瘋婆子一樣,加上胸口還沾著噴出來的血,渾身狼狽。“行了,把他拖出去。我說一句,她現在身上有人命了,之前那些怕她出去告密的人可以把嘴巴閉上了。還有,你們兩個……”他看向之前那兩個在房間里的男人,臉色一沉,“滾到山里去做兩年苦力再出來?!?/br>說完,他長腿一邁,進到屋子里,將喬初夏一把抱起來。“刀疤,放風出去,就說我駱蒼止,要結婚?!?/br>駱蒼止抱著不停哆嗦的喬初夏一直走,走回之前的別墅,踹開臥室的門,徑直進到衛生間,浴缸是雙人式的,很大,早已有人注滿了熱水。喬初夏是真真正正被嚇到了,一直緊緊抓著駱蒼止的上衣,手上的血蹭了他一身,他試著掰開她的手,才發現她用了吃奶的勁兒,居然一時間掰不開,他也就隨她去,扯開了兩個人的衣服。脫完了自己的衣褲,駱蒼止見喬初夏依舊目光呆滯,只好嘆了氣,繼續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想叫她好好洗干凈。哪知道,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胸口,就見喬初夏的眼珠動了動,接著便是一聲尖叫!他一愣,被這刺耳的叫聲惹得面色一沉,低聲喝道:“別喊了!”喬初夏還陷在巨大的恐懼和害怕之中,哪里肯聽,從駱蒼止懷里拼命掙脫出來,低頭見自己胸前都是血漬,更加惶恐,揮舞著雙手不停倒退,腳底一滑,眼看就要栽倒在地!駱蒼止無奈,伸長手臂想要去扶她,被喬初夏以為他是要來抓自己,一張沾了血的臉慘白慘白,猛地向后轉身??伤齾s對這里不熟,忘了后面就是浴缸,小腿迎面骨重重磕到了浴缸邊緣,疼得她彎下腰,口中抽氣不已。“跑啊,不是挺能耐嗎,人都敢殺,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駱蒼止冷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再一次提醒了喬初夏,她真的是殺了人,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臆想!一時間,她更加慌張,身體上的疼痛完全掩蓋不了內心的悲憤和擔憂——是他,都是他害的!她猛地轉身,想也不想,貓一般撲到駱蒼止身上,撈起他的手臂低下頭就狠狠咬住。她咬得極狠,牙齒尖細,用力噬咬住他結實的小臂,直到那稍顯堅硬的肌rou在口中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彌漫在唇齒之間,她淚如雨下,終于筋疲力盡,松開牙齒也松開手,渾身一軟跌坐在地,哽咽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駱蒼止這才得以低下頭查看傷處,喬初夏這次倒是真的狠心,兩排牙印清晰可見,他伸手擠了擠傷口,血珠子漸漸涌出來,他搖搖頭,滿不在意地揩去血漬,嘴角邊是似笑非笑的嘲諷笑容。“這就受不了了?一把剪子而已,若是給你把槍,子彈一突突,十個八個人也得去見閻王!”不等她回答,他已經試了試水溫,抬起腿邁入浴缸,將自己渾身浸泡在熱水里,舒服得低低嘆了一聲,朝她伸手道:“過來,把你身上的血腥味兒洗一洗?!?/br>就見喬初夏下意識地倒退一步,滿眼都是防備,低聲質問道:“你的人是不是全都配備了槍支彈藥?”她忽然想起來,剛來這里時,別墅里人影幢幢,可不都是荷槍實彈的,如果是那樣,那她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