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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客氣,在下付君”。“多謝付小姐”。“多謝付小姐剛才出手,不然我和奶奶就……,只是……”,男孩擔憂的看向付君,欲言又止。“是啊,小姐想必是外鄉人,不知道吳芝此女……唉,小姐趁現在趕快離開泰州城,否則就惹了大麻煩了,唉,是我們祖孫連累了小姐”。“原來她就是臭名昭著的吳芝?老夫人不必擔憂,區區一個富商奈何不了我”付君不以為意道。“付小姐有所不知,此人背后有官府撐腰,否則,以她如此作風早就鋃鐺入獄了,怎會囂張至此”豐玉梅義憤填膺道,可以想見對那人的痛恨。“哦?是嗎?”付君微微皺了皺眉,隨即道“無礙,這等惡貫滿盈的無恥之人,本就該收拾,我在泰州這幾日也聽說很多她的惡行,狠揍一頓還算便宜她,這種人就該見一次打一次”付君憤憤道。“可是……”。“豐老夫人不必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付君大氣道,豐玉梅看付君的眼神微微一亮,似乎有了什么打算。祖孫倆感激付君的搭救,但這并不是什么長久之計,那吳芝走了還會再來,而且這一次算是徹底在這里栽了跟頭,指不定怎么報復呢。豐玉梅死活要請付君到自家酒樓以酒席致謝,付君推脫不得也只好答應,事實上,這可不就是她想要的嗎?飯桌上,豐玉梅等到孫兒為付君斟滿酒退到身后才開口道:“小姐也是來泰州游泰湖的吧?”。“不完全是”,見豐玉梅微微挑眉,付君心里愈發開心,這豐玉梅果然是個聰明人,不枉費自己花了這么多精力,“不瞞老夫人,在下也是做生意之人,這次來泰州一方面是來聞名遐邇的泰湖,另一方面,是想來泰州探探情況,看看是否能在泰州有所發展”。豐玉梅眼睛一閃,“不知小姐之前在哪里發展?”。“京城”。豐玉梅眼睛一亮,“可有什么收獲?”。“尚無收獲”付君搖搖頭,接著道:“不瞞老夫人,在下在京城也是主營酒樓客棧,剛來這泰州城人生地不熟的,聽聞這泰州城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善人,所以慕名而來,卻不想遇到這樣的事”。豐玉梅一聽那還有不明白的,德高望重,慕名而來,若在以前這話還可信,現在嘛,豐玉梅深吸一口氣道:“小姐是聰明人,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小姐盡管說”。付君一笑,“老夫人見笑了,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要老夫人的永豐酒樓,不置可否?當然,我會給夫人合理的價格”付君也不是矯情之人,既然對方已經識破,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反而坦蕩。“奶奶”豐玉梅還沒開口身后的男孩先急了,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付君,卻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緊張的看著老人。豐玉梅微微擺了擺手,最終嘆了一口氣道:“我能提一個條件嗎?”。“奶奶!”男孩不可置信的喊到,奶奶怎么答應了,那個吳芝不知道多少次都被奶奶拒絕了啊,奶奶不是說酒樓死都不賣嗎?“您說”。“我能留在永豐繼續工作嗎?小姐放心,就當我是您找的長工”。“哈哈”付君爽朗一笑,沒想到是這樣的要求“老夫人您誤會了,我想要收購永豐沒錯,不過我并沒有換掌柜的打算啊,老夫人若是愿意留下我求之不得”。“什么……小姐你的意思是……”豐玉梅驚喜的看著付君。付君笑著點點頭,“酒樓還是您來管理,只是得換個名字罷了,另外管理方式等等諸多東西都得按我的來,至于酒樓,我給夫人五萬兩,您覺得如何?”。“好”。泰州之行圓滿成功,付君心情甚好,不枉費她花了幾天時間調查準備了,只是,豐玉梅剛才的回答讓她微微有些怔忡:“我只是想在這里等他,我走了怕他回來找不到我”,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能夠讓一個人毫無怨言的在原地等那么多年?自己有生之年,能遇到那樣的人嗎?那樣值得自己等也會那樣等自己的人。付君搖搖頭甩掉腦子里不切實際的想法對身后的張靜道:“阿靜你去安排酒樓開業的事宜,另外安排人手保護她祖孫二人”。“是”。“明日跟我去趟州衙,那吳芝不解決也是個麻煩,哼,無知,有意思的名字”。付君難得調侃起別人的名字,張靜哭笑不得。“嗯,你先去辦吧,我想再到泰湖轉轉”。“小姐你的安全……”。“沒事,我有分寸”。☆、第22章付君緩步來到泰湖邊上,這里每日都這般雅致,只是今日有些起風,微風拂過,頓時下起一場米分色花雨,美輪美奐。湖中被花瓣鋪上米分色的地毯,星星點點,讓湖中的人兒宛若天上來,不食人間煙火,仿佛人與景都已經脫離了凡世,又仿佛他們已經融入了這篇湖,是這湖的一部分。忽然一道身影闖入付君的眼簾,孤寂而消瘦,可那坐得筆直的身軀分明透出不可摧毀的意志,他看著湖水的眼神是那么專注,那么執著,仿佛湖中寄托著他全部的愛。他是不可接近的,可又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忍不住想要走進他的內心,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執著什么?他在憂郁著什么?或者,是誰讓他這么執著,是誰他這么憂郁?付君搖搖頭,把自己的思緒甩出腦中,覺得自己還真是可笑,除了慕容曦,她從未對任何男子有這般急切而執著的想法。本想過去打個招呼,但想到幾天前那人冷淡的表情,付君想想還是算了,于是轉身往客?;厝?,他或許只是自己在泰州之行中的一個過客,一閃而逝的過客,很多東西,太過執著并不是什么好事。第二日,付君帶著張靜到州衙拜訪。路上,付君突然問道:“那人查的怎樣了?”。張靜搖了搖頭看了看付君:“還沒有消息,此人非泰州人,而是從京城而來,所以還得等兩日,看京城的人回復”。“京城?”付君心里一凜,心里總有不好的預感,“也好,那就再等兩日”。恰在這時,州衙到了。一個面相極為精明的中年女子一路小跑著沖到付君面前,卑躬屈膝道:“付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按理說,付君無官無職本該像她行禮才是,不過,誰讓人家娘是當朝丞相呢,在付君來此之前,張靜已經提前安排好一切,這位張大人這才知道她這小小的泰州城中今日可是住著當朝一品大員的嫡長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