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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可以,只要甩掉那些人就可以,至于會不會被他們識破,那是肯定的,她要的真只是甩開他們的時間,這就夠了。當天夜里,付君和張靜一路穿行策馬狂奔,只第三日,她們就到了離泉州甚遠的泰州,這里與泉州不同,氣候最是宜人,最是養人的地方,找了一家城里最大的客棧住下,確定身后不再有尾巴跟著,付君終于舒出一口氣,舒心的笑道;“明日我們就去看看這傳說中的泰湖風光,放松一下”。“嗯”張靜也舒心一笑,暗中被多人監視,還是不明身份的人監視,真是讓人火大。據說,這泰州最出名的幾個名勝之一就是這泰湖了,泰湖不大,很長一部分還穿插在泰州城之間,沿湖兩岸布滿了桃樹梨樹,一到這個季節,這里就成了全泰州城最吸引人最夢幻的地方,白色的梨花米分色的桃花交相輝映,清澈的湖中倒映著米分白交加的花團錦簇,像是裝飾了藍藍的天空,又像是湖底的量一片天空,這聞名遐邇的泰州付君不是第一次來,可這美輪美奐的湖水付君卻是第一次見到,連著一直抑郁的心情以及諸多的不快一掃而空,心情說不出的舒暢,真是個陶冶身心的好地方。湖里泛舟,更是猶如步入仙境一般,讓人流連忘返。付君不由自主的仰躺在甲板上,這個時節的陽光溫暖而舒適,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閉上眼睛享受起來,偶有船只從身旁穿過,船上的人投來一個微笑,更有甚者在湖中撫琴對飲者,吟詩作對者,談情說愛者…….真真是好不愜意啊。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飄揚傳來,讓整個泰湖宛若仙境。琴聲宛若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好聽卻又不可接近,難以捉摸的高度,凡人高不可攀卻又說不出的愉悅,正如此時泛舟泉湖的心情一般,真是個剔透的人兒,竟把這心境完全用琴聲表達出來。付君微微一愣,這泰州果然是個好地方,竟能育出這么脫俗的人兒,她不由得對那人的容貌產生好奇,這樣仙人般的人物不知長得又是怎樣的超凡脫俗?付君起身張望過去,卻在這時,琴聲戛然而止,反而是一陣不堪的吵鬧聲傳來,接著是一個女人不屑的謾罵聲:“切,還以為是什么仙人般的人物,沒想到長得這么丑,白白浪費老娘的心情”。付君皺了皺眉,對于這種不合時宜的污言穢語,無端的心里一陣反感,最是見不得這種人,滿口污言穢語一無是處,卻偏偏自以為是目空一切。“滾!我家公子不歡迎你”,聽得出來,雖是個小廝卻一身傲骨,難怪他的主子能彈出這般絕世之曲,付君難得的有些期待,到底是怎樣的人兒。“你說什么!一個下人也敢在本姑娘面前放肆,簡直找死,來人,給我帶走,人長得不行可這琴彈得不錯”。“大膽!”小廝毫不畏懼反而怒氣沖沖道:“還有沒有王法!,你敢動我家公子一根毫毛試試”。“哼!在這泰州城我就是王法”。“你!”。那邊拉扯起來,小廝劇烈的掙扎著,不過他一直未露面的主子卻不知在干嘛,并未出聲也沒有動作。卻在這時,身旁與自己同樣泛舟的女人開口道:“那人是泰州首富之女,平時惡貫滿盈,欺女霸男慣了,唉”,此人渾身一股書卷氣息,應該是個讀書人。付君一愣,:“官府不管么?”。“官商勾結你權我錢”女人搖搖頭,滿眼痛惜,似乎是對這不公世道的無限惋惜,“可惜天高皇帝遠”。“啊~”“公子!”“噗通”付君一轉頭就聽到一聲尖叫,接著就是落水的聲音,付君腦子一頓,昨晚的夢突然在腦中閃現,不自覺的就跳了下去,等反應過來,已經將人抱在懷里,付君死死拽住懷里的人,甚至不知道他長什么樣,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往下沉,果然,她還是克服不了怕水的命,她不會水!“小姐!”。“公子!”。張靜縱身一躍急忙將付君兩人拖上去,“小姐,你怎么樣?”。付君吐了好幾口水才勉強從那眩暈中回過神來,耳中嗡嗡響個不停,阻斷了外界一切的聲響,半天才聽到張靜焦急的呼喊聲,艱難的張了張口:“我沒事”。起身才發現那小廝正抱著他家公子哭個不停,付君連忙起身試了試他的鼻息,還活著,在他的胸口按了幾下,男子頭一歪吐了些水出來,這才悠悠轉醒過來。付君這才有時間看他的容貌,出乎意料的,他沒有美的超凡脫俗,反而是普通,真的很普通,付君院里的任何一個人都遠超他,只是,那一雙眼,讓付君一震,傲然,淡漠,清澈,讓人無法忽視,即便渾身濕透的躺在地上,任然不能遮擋住他的光輝,那種自然而然的高貴氣質。真是個奇怪的男子。“多謝小姐出手相救”男子微微低頭,聲音不卑不亢不喜不怒,淡然而冷漠,卻意外的很好聽,只是,付君突然生出一絲熟悉的感覺,心里無奈的搖搖頭,怎么可能,真是在哪里都甩不掉他的影子。“不必客氣,公子還是趕快進去換身衣服吧,以免風寒”。“多謝”男子低眉輕聲道,隨即被小廝攙扶著進了雨棚中,付君縱身一躍到了自己小舟上,張靜急忙給付君拿出一件衣服披上,付君乘的是最簡單的小舟而一般男子是不會乘這種拋頭露面的小舟的,大多是帶著雨棚的小船甚至是形如房屋的大船,不過,付君更喜歡這樣一葉扁舟湖中躺的感覺,完全融入自然,享受天地。付君本以為這只是泰州之行一個小小的插曲,卻沒想,人生就是這么巧,若是有緣,真是何處不相逢。“公子也住這里?真巧”付君愉悅的笑道,意外的遇上讓人心情愉悅的人,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愉悅的事。男子微微一怔,“今日多謝”,言語間并未透出什么喜悅,還是淡淡的,就好像他不在意救他性命的人,甚至不在意被人辱罵差點喪命的事。“公子若是不介意,一起吃個飯吧”,付君突然想靠近這個人,這個和自己一樣帶著面具的人。“抱歉”,男子微微道“我們并不熟”說完也不管付君的反應直接轉身上樓了,只留下付君看著他的背影怔怔的發呆,曾幾何時,她是多么的熟悉這個背影,多少次看著這個背影。只是,他們絕對是不同的,那人高傲目空一切,他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別人,他的眼里似乎容不下任何人,尤其是自己,而這個人,他的眼里一樣容不下送個人,只是,那人是因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