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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美心情爆好親自出海深潛,給她弄了幾只海星回來養,權當旅游紀念品。對于茶末來說,在明晃晃大太陽底下和男人野戰平時是想都不敢想的。但這兒是馬爾代夫,一個沒有人認識她,而她也不認識任何人的地方。在這兒她只是一個游客,她做了什么都不會被自己熟悉的人知道。這就像一個魔咒一樣,引誘著你去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禁忌之門一旦打開,沒有強有力的外力作用就很難再關上。楚人美是膽大妄為慣了的,他帶茶末來馬爾代夫只有一個目的,取悅自己,取悅茶末。在這兒,他只是他,她也只是她。其他一切都被拋棄在這個小島之外,剩下的只有身為男人的他和身為女人的她。所以男女之間能做的一切,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和她做。對于他來說,馬爾代夫的景色不是重點,在這景色之中享受茶末才是重點。他盡情的和她尋歡作樂,像伊甸園里的毒蛇一樣一步步引誘茶末墮落。從開著窗歡愛,到沙灘上野戰再到潛水的中途發生關系,他引誘茶末跟著自己拋棄那些束縛一起沉浸在世外樂園之中。他想放縱她,麻痹她,墮落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至于這樣做為了什么?他也解釋不清楚,只能說既然想要,那就要的徹底。既然已經要了,那就好好改造好好調教。至于為什么要,不是重點。茶末毫無察覺的迅速墮落,除了偶爾會在心里問自己這樣的生活是不是太腐敗了的小問題,其他的她無暇顧及。除了這些海星海膽牡蠣珊瑚的水生物紀念品,茶末還得到了一件特殊的紀念品,那就是她身上那明顯的比基尼曬痕。看到曬痕的時候茶末懊惱的抱頭,中國人迷戀白皮膚,曬黑容易躲白難。這一次曬的太厲害,茶末整個從米白色變成了蜂蜜色,估計想恢復非得躲上個一年半載不可。然而這樣的曬痕對于楚人美來說卻是另外一種魅惑風情。在島上不乏有裸曬的人,反正基本上看不見其他人,大家也都有點百無禁忌起來。但茶末還是不能接受裸曬,所以才有了曬痕。這曬痕基本上就等同于茶末的最后一塊防線,對楚人美來說則是最大的挑戰。把茶末脫光了看她的曬痕對他而言很有成就感,也能從一定程度上羞辱茶末。而且他發現當他用視線,手指甚至舌頭撫摸那些曬痕的時候,茶末特別容易動情。征服與被征服,占有與被占有,統治與被統治。男女之間的互動,就在于此。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飛馳,20天的美好時光轉瞬即逝。二十天前,茶末還有點兢兢戰戰縮手縮腳賊頭狗腦的抗拒楚人美。二十天以后,她就已經昂首挺胸扭著屁股跟在楚人美身后一派墮落享樂的米蟲姿態。楚金豬對自己下猛藥花血本改造茶末的成果總體滿意。正如王海濱當年擔憂的一樣,串串狗是最沒有忠誠觀念的寵物,多吃點外人給的食物就會倒戈叛變。他沒有預料到的是,自力更生的小野狗被嬌生慣養過以后,也會迅速墮落成為米蟲狗。更何況,茶末還抱著一種便宜白占白不占,找死也是他人自尋死路的坦然。********過渡一下,不許霸王哦!********第51章清晨,楚人美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恍惚還有種以為自己身在馬爾代夫的感覺。耳朵里似乎還有海浪的聲音,陽光也燦爛到刺眼。不過很快,他就從這種恍惚中清醒過來。對于他這種信奉叢林法則野獸派男人來說,恍惚是一種要不得的狀態。但似乎最近一段時間他恍惚了好多次,這究竟是一種退化的表現還是日子過于安逸了?思考也是一種恍惚,他閉了閉眼,一打挺從床上跳起。腳落地突然想起,茶末呢?回頭看,枕邊的凹痕清晰可見,鼻尖似還有余香裊裊,可人呢?心不由的漏跳一拍,眼睛一下就瞇起,危機四伏。顧不得穿點什么,他就沖出去一步。就聽到了浴室那邊傳來的歌聲。“一九七九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跡般聚起座座金山……”伴隨著歌聲的還有沙沙的水聲,陣陣的濕氣芬芳。深吸一口氣,楚人美如釋重負緩下腳步落下擔心。人還在,洗澡呢。提起的心落了肚卻又泛上來一陣怪異,他剛才擔憂什么呢?擔憂她跑了?怎么可能,她能怎么跑?她能嗎?就算她能,她跑什么,跑干嘛。他這頭是好吃好喝好住好玩錦衣玉食金山銀山的供著她,她憑什么要跑呢?大概是擔憂她被人搶走了吧,畢竟他也是從別人手里把她給搶過來的。在飛機上那會只消輕輕一嚇,這女人就把底都兜給了他,交代的一清二楚。得知人是從董卿哪兒搶得的,他就特別得意,心情好到爆。這有點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暗爽。這果然別人的老婆總是最好的,搶來的總比送上門來的香,男人的劣根性。那頭浴室里依然歌聲不斷,顯然茶末心情很好。歌唱得其實不怎么樣,要高音沒高音,要低音沒低音,但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荒腔走板的歌聲楚人美竟然就這么站在浴室外面美滋滋的聽著。不知怎么的,里面的唱得歡,外面的聽著也歡,這真是相當的和諧。茶末一曲高歌完畢,澡也洗完了,包裹包裹就擦著頭發出來,一抬眼就瞧見過道上光溜溜靠墻站著的楚人美,嚇了一跳。干嘛?大白天的曬rou?楚人美也看著她,臉上沒什么笑容,但眉眼卻又笑意。不光有笑意,還有春情,懶洋洋軟綿綿的一股子情意綿綿,別提多歪膩了。看著他這幅神態表情,茶末就跟看著了一只五彩斑斕的大毛毛蟲似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起來楚人美這種表情在馬爾代夫就屢屢表露,只是回來這幾天表現的更加頻繁露骨了。這是什么兆頭?兇兆還是吉兆?茶末真有點吃不準,心里懸。這么想著,她就跟嚇著了的小白兔似的,手指頭腳趾頭都縮了縮??上ь^頂上沒兩只兔耳朵,屁股上沒短尾巴,不然也能縮起來。她包著浴巾怯生生的模樣很是誘人犯罪,膚香眼潤,渾身透著一股子濕漉漉的質地,光是站那兒就勾魂。兩只眼睛眨巴眨巴,一肚子小心思。真跟個小動物似的,特好玩。楚人美當然不介意大清早逗個樂子,反正男人嘛早上是有這個興致的。他雙眸一黯,瞳孔里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