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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己吃飯睡覺回家,他只需要告訴她她應該扮演的角色就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連該以什么身份和他生氣她都不知道。睡了一覺醒來后,夏格平靜地下了床,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夏維爾有這里的鑰匙,但他沒有找來,這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了他的態度,他還是沒想清楚。夏格舒了口氣,走到衣柜邊敲了敲柜門,伊塔洛緩緩將衣柜打開,雙手藏在長袍里,倒掛在衣架上睜著一雙碧綠的眸子安靜地凝視著她。“睡醒了?”她問。伊塔洛點點頭。夏格俯視著他的頭道:“覺得無聊嗎,出去兜兜風?”伊塔洛自然不會拒絕,事實上他早就睡不著了,天一黑就是他的世界了,他怎么會甘于躲在柜子里?伊塔洛帶著夏格從窗戶飛出去,以往每次被他帶著飛她都有這樣那樣的急事,這還是第一次有時間好好從天空俯視這個世界。夏格拉緊衣袖望著看不到邊際的夜幕,一垂眼便可將這個燈火輝煌的陌生世界盡收眼底,她忽然覺得其實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只要還活著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人不該滅絕自己的希望,生活就是走兩步再退一步,在緩慢中不斷繼續前行。伊塔洛帶著夏格逛了很久,在夏格主動要求時才帶她回了宿舍,兩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但因為在飛行的特殊原因,他們一直貼得很近,他可以清晰地聞到她血液的清香,那讓他那沉寂千年的心跳仿佛都復燃了。“我餓了,先走了?!币了鍖⑺畔潞髞G下一句直接就跑了,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顯然他真的很餓。夏格望著他的背影笑了笑,關上窗打算洗個澡繼續睡覺,可誰知一回頭就看見了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的夏維爾。黑暗中,那個總是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沉默地看著她,狹長的眸子在黑暗中閃著沉郁的光。他的睫毛又長又翹,像扇子般輕輕顫動,不經意地一瞥,那動人的眼神模糊了他的其他五官。如她一樣,他也在思索著他們之間到底算什么關系,從聽到她昨晚那句看似無心的話時他便開始思考,可至今仍然無法得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毫無疑問,夏維爾是個不想被束縛的人,無論任何事物任何人。他喜歡掌控一切,并且習慣做選擇,他永遠都是那個擁有選擇權的人,絕不會被定義成屬于某人或者某個組織,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在感覺到會受傷和不對勁時扭頭就走,永遠不會有任何牽掛。他和夏格之間有一段難以啟齒的戀情。他必須承認,他愛她,并且愛得不淺。他們的關系夾雜著rou/欲、金錢以及難以自拔的迷戀,就像即將燃燒到煙蒂的火,隱晦并隨時準備毀滅。如今這種情形,她不說話他也說不出,這和往日里他能言善辯的情形完全不符,夏格看在眼里,靜靜地走到他面前,仿佛玩笑般地說:“想什么呢,別想了,何必非得想出個答案呢,根本沒必要,反正我也不在意,你就像以前那樣,冷冷淡淡的,挺好?!?/br>這話讓本來就說不出什么的男人更加無言,夏格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頸,親吻著他的下巴,微微的胡渣讓他顯得很性感,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放開他后撤幾步拉開距離。“我真是受夠了你這該死的性格?!?/br>夏格說完就越過他要走,卻被夏維爾攔住,他緊緊抓著她的手腕,她有點疼,但咬牙忍著,一聲不吭。“‘根本沒必要’、‘反正你也不在意’,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問,還要說嫁給我?”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可以聽出他對她此刻不佳態度的質問。夏格使勁抽回手,看著他轉過來的頭慢慢道:“就算在意又能有多在意,不要命地逼你娶我嗎?我隨便說說,你也就隨便聽聽,非得鬧成這樣嗎?現在的狀況跟我們以往每次吵架都不一樣,我們先不要見面了,我把這兒讓給你?!?/br>“站住?!?/br>冰冷的槍口抵在眉心,夏格面無表情地看著瞬間移動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他高高的個子像一堵墻,堵住了她所有去路。“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你對我的看法?!钡统粮挥写判缘哪行陨ひ翩告刚f著,“你好像并不愛我?!甭灶D,一片寂靜,他不由有些壓抑,“為什么不反駁?”夏格真是受夠了他的死腦筋,她有些忍無可忍地握住抵在眉心的槍口,毫不擔心槍走火,也不害怕他開槍,直接奪了他的槍扔到一邊,上前幾步把他抵在門上。她踩在他的皮鞋上,扯住他的領帶將他的頭壓低,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吻他,直到嘴中彌漫起nongnong的血腥味才放開了他。她舔干凈嘴角的血跡,蹲□強勢直接地解開他的皮帶,暢通無阻地將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從內/褲里弄出來,直接含進了嘴里。其實有那么一瞬間,夏維爾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把那里咬斷。沉重的喘息聲在不算寬敞的女生宿舍里響起來,夏格抬眼望著夏維爾閉上眸子后沉默的表情,他的五官生得英俊性感,在黑暗中更顯誘惑迷人,更不要說現在那沙啞低沉的喘息聲,以及略微矛盾而又陶醉的表情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身心愉悅,感受深刻。須臾,夏格放開了他,并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這讓夏維爾迷惑中帶起了一絲彷徨,夏格湊到他耳邊說話,聲音輕且沙啞,說的話也讓人心亂如麻。“你以為女人為什么愿意為男人口/交,難道你以為它味道很好嗎?夏維爾,那是因為你快樂,所以我快樂,你覺得我愛不愛你?”夏格緊緊抱住他,把頭埋在他那讓人很有安全感的胸膛里,深吸著屬于他的味道,喃喃道,“難道你沒有心么?!?/br>怎么就變成這樣了?本來明明沒打算鬧成這樣的。夏維爾將夏格抱起來放到床上,他摟著她躺下,稍頃后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嘴角帶著一絲復雜的笑意:“心?我當然有?!彼忾_襯衫紐扣,按著左心房處的肌膚,肌rou線條優美的身體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夏格見過這道幾乎要了他命的傷疤,現在看著依舊有些后怕。“首先,我允許你說我是個膽小鬼?!彼枪澐置鞯氖种傅衷谛目?,聲音干脆利落,“我怕有人會傷害它,所以一直把它藏在……”略頓,他帶著她的手向下,握住某個堅硬的地方,用玩笑般的口吻說,“藏在這?!?/br>夏格的臉莫名紅了,明明更過分的事都做過,怎么偏偏這時候臉紅?她試著收回手,但他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