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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恁地還有那皇后之說?!钡谌撕鋈徊暹M口道。第一個人“嚇”了一聲道:“這就你不懂了,那莊家乃太傅世家,書香門第,儒名天下,其女賢良淑德,被皇上親自擇為中宮之選,誰知成親那日被人告術族謀逆,皇上盛怒之下滅了莊家,最后發現只是冤案,皇上自然又痛又悔,最可巧的是,莊家那場大火,所有人都找到了,卻沒有找到兩個小姐的尸體……”“這么說來……”“你想啊,那女子是皇上親自選的,自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兒,一場誤會給冤沒了,皇上自然又痛又悔,那中宮之位至今空置,說是等那女子回來?!?/br>“那大小姐失蹤了,一個嬌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難不成還會回來?”第三人仿佛不信。“這你就不知道了,那大小姐沒本事不會被皇上看上的,據說是……”最后的聲音十分輕微,幾不可聞,只是在玄澈與莊姜這等靈界修士面前,如何瞞得住,那是清清楚楚兩個“術族!”“啊……不是說這個……是被……”那人十分吃驚。“這你就不懂了,你沒聽說嗎?給淑妃娘娘治病的那道士就是……據說皇上因為這事,準備開禁了,以后這種族是要沾光了的?!?/br>“還有這好事?那我也去拜師去,學這個可不得了,穿堂鑿壁,以后不就發大財了?”“哈哈哈,就憑你?”眾人哄堂大笑……莊姜見玄澈越來越沉的臉色,知道不好,眼見那端菜的伙計已經走了過來,便道:“我們有事不吃了,麻煩這位把這些酒菜做捎帶?!?/br>那伙計“啊”了一聲道:“這位娘子,你們點的可是很多的啊……”莊姜微微一笑,拿出一小塊金子放在桌子上。那伙計立時無話,點頭哈腰地說了幾聲“是”,去拿錦盒去了。潑潑“喵嗚”一聲,悄聲道:“老大,精分不對哦,你要小心,要不要我幫你逃跑?”莊姜瞪了貓一眼,讓它這時候別添亂,潑潑當做沒看見,喵喵了兩聲,只恨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否則可以跳到那里面盡情問個詳細,哇塞,老大居然跟齊朝皇上還有那么一腿,果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主角啊……那伙計打好了錦盒,吃力地端了過來,卻見莊姜站了起來,連看也不看,把那錦盒揣在袖里,拉著旁邊那男子,道:“走吧?!被镉嫴挥舌聊拷Y舌,這是什么樣的袖子,居然能把這么大東西藏了進去,而且……莊姜把玄澈拉出了酒樓,望著那張鐵青的俊臉,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師父,走,我帶你去莊家?!彼杂咨钤谶@地方,十分熟諳,很快拉著玄澈東拐西走,來到原來莊府之地,嚇了一跳,當年一場大火,莊家早就變成了一團廢墟,如今那廢墟之上,卻重新建立起來一座府邸。最奇特的是,那府邸與當年的莊府竟一摸一樣,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莊府”。莊姜看得目瞪口呆,用神識向里望去,里面無人居住,空蕩蕩宛如空府,這是……“走吧?!毙捍藭r才開口,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竟飄入了府中。莊姜見他肯說話,忙要跟上,卻聽潑潑道:“喂喂,老大,你能不能個你心愛的喵喵說一說你與當今皇上不得不說的故事……”說著,瞪著一雙圓圓的貓眼,唌著臉望著莊姜。莊姜臉上一紅,道:“沒有,真的沒有?!?/br>“喂喂,你越是這么說,就感覺會有啊,”潑潑撓了撓貓耳,道:“若是沒有,這男人能等你這么多年嗎?嘖嘖,中宮虛置,活脫脫的癡情男啊?!?/br>莊姜拍了拍貓頭,示意它不要再胡沁,免得讓玄澈更不高興,飄入莊府,見玄澈負手站在那里,望著莊府院中的一切。莊姜猶豫了下,忽然把貓拎了起來,放進了丹藥谷,潑潑知道莊姜要與玄澈成親,早做好了各種齷齪打算,措不及防里被莊姜扔進了丹藥谷,忽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憤怒長嚎,把丹藥谷震得得晃了晃,丹蟾子正在吸納靈珠,措不及防里竟把靈珠吞了下去,連連咳嗽……“師父……”莊姜咬著嘴唇走到玄澈面前,道:“你……別多心?!?/br>“哦……”玄澈淡淡道,面上毫無表情。這樣的表情讓莊姜心里發毛,忙攥著他的手道:“我與那蕭禛毫無關系,你別多心?!?/br>“蕭禛,這么熟?”玄澈的表情越發淡漠。莊姜的冷汗掉了下來,忙道:“你可能不知道的,你走之后,我被選為中宮,正巧魔修來找,算計我們莊家,然后打了起來,皇上被靳尚算計到把我們莊家都毀了……我跟他絕不可能的?!?/br>玄澈面色不動,許久才道:“你的意思,若不是這事,你與他是有可能的?”莊姜一時語塞,這可真難說,如果不是這事,莊家完好無損,她便是大齊朝的正宮娘娘,即使心里再愛玄澈,也會被歲月打磨消逝,可是……現在說這個又有什么意思?“澈,你別吃醋了,沒有的事情,我不是說了,我心里從始至終,都是你?!闭f著,眼中含淚道:“這個,你不信嗎?”玄澈見佳人落淚,不好再冰凍臉,只是心里那結還是沒有打開,只淡淡道:“若是讓我信,就證明給我看?!?/br>莊姜眨了眨眼,道:“證明?”玄澈不語,冷冷望著她。莊姜怔忪半晌,終于明白了,臉上一紅,低頭道:“那,我們成親吧?!?/br>玄澈抿了抿嘴,從袖子里掏出那喜服,沉著臉望著莊姜。莊姜趕忙把喜服接過,拉著玄澈走到自己的文瀾苑,見著舊時景色,那一幕幕仿佛就眼前,不由生出各種感慨,進了自己從前的內室,見里面的物件雖然與從前不同,卻也大致相仿,忙把新娘服換上,出來拿著新郎的喜服,走到玄澈面前道:“澈,這個新郎的……”見玄澈一直陰森森的眼目,知道這位由犯擰了,嘆了口氣,把那服抖開,抬起他的胳膊,給他細細穿好,又找到那紅燭,道:“我們去莊家正廳?!闭f著,也不去看玄澈那張臭臉,拉著他去了莊家正房正廳,那正廳雖然與原來莊家并不完全一致,卻也大致相仿。莊姜把那紅燭放上,點好,遲疑了下,拿出一個木笏來,伸手一指,幾道白光閃動,變成莊母、父親、娘的牌位,端端正正放上,看了一會兒,忽然掉下淚來。“別哭?!毙阂娗f姜這等摸樣,心里一軟,忙上牽著她的手,勸道,雖然還帶著生冷之氣,卻緩和不少。莊姜低下頭,“嗯”了一聲。玄澈忽然嘆了口氣,把莊姜摟在懷里道:“人間成親要如何,你說?!膘`界道侶大典大多是拜三清,與人間頗有不同,因此他會這么問。莊姜沉默了許久,拉著玄澈跪下,道:“一拜天地?!闭f著,向天地拜下。“二拜高堂……”說到這個時候,已經滿面淚痕。玄澈見了,心早就軟了,深悔自己太過任性,只緊緊握住莊姜的手。“夫妻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