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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吻你,你不懂嗎?”“你……你才十三歲!”“十三歲已經算得上男人了,笨蛋!”“你比我小,我才十四歲,你……你,玄息,下回別再這樣?!?/br>“下回再說!”玄華……玄息……你們一定想不到,曾經的寵妃蘇雪漪,成了今日的階下囚清洛。三天了,又一次從夢境里醒過來,夜色已近四更,額上蒙了一層香汗,清洛擦了擦,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剛喝完半杯,清洛眼色一沉,她知道君孤云又來了。第八章:刺殺君孤云進來的時候,清洛依舊鎮靜的在倒著水喝,君孤云手里又握著那條沾滿干涸血漬的馬鞭,顯然對清洛的無視而感到不悅,馬鞭甩過來,打翻了清洛手中的水碗,碗里剛倒的滿滿一碗水嘩啦一下盡數潑在她前胸,單薄的一件粉杏色夏衣瞬間黏貼在同樣單薄的肚兜上,白膩的肌膚若隱若現,凸起的兩點像風中顫粟的青澀花苞。清洛霍地轉身背對君孤云,而一道鞭子同時重重的抽在她背上:“轉過身來!”清洛捧著手臂,固執的靜立在原地,她昂然的站著就仿佛開在雪風中的一朵清瀲紅梅。君孤云深邃的茶色眼眸里,騰起肅殺的冷色:“朕說了——轉過身來!”毫不留情的馬鞭發泄在清洛背上。清洛卻反而往床前走,她撿起床頭的衣裳,試圖給自己披上。馬鞭從空中劃出一道響聲,卷著她手里的衣裳,拋向半空碎成紛飛的碎片。又是一道激烈聲響,清洛只覺得肌膚上竄過一絲涼意,身上的夏衣在鞭子力道下,也同樣裂成幾條拋落在云錦地毯上。下一刻跨上來的君孤云掐住她的下頜,清洛被迫抬起頭來。君孤云幾乎將她下頜捏碎了去:“蘇雪漪,你倒是變了,變得有了硬骨氣了?”“我不是雪漪,我是清洛?!?/br>“清洛?好一個清洛……”君孤云冷笑:“你以為你忘記前塵舊事,換了個名字,你就是另外一個人了?蘇雪漪,你就算是死了朕也要將你挫骨揚灰——”又是一頓冷血無情的鞭打,君孤云握著染血的馬鞭,再一次揚長而去。清洛想,她一定要忍,為了玄華……她會活下去。君孤云走后不久,御醫子詹進了漪心殿,上一回是隔夜后的早晨,這一回他來得格外早。這一次的鞭傷大多在肩背上,手臂上,還有胸上。那一條條鮮紅的傷口襯著清洛白膩塞雪的肌膚,暈黃的燭光照耀著,觸目驚心又透著一股刺眼的妖艷。浸了水的絹布擦掉清洛傷口上的血跡,子詹的手指抹著藥,遲疑了下,當他的手指貼上清洛的肌膚,那滑溜細嫩的觸感,是萬里挑一的極品。清洛咬著唇,坐在子詹面前安靜得像是一抹美麗的空氣。子詹順著一條條傷口涂抹藥膏,拇指不經意碰到清洛豐滿挺翹的雪乳,那上面兩顆粉色透明的蓓蕾,散發著少女的馨香。可事實上,鼻端能聞到的,都是血腥的滋味……子詹驚覺自己下面勃起腫脹,失神的子詹飛快的完成動作,將一件衣裳披在清洛肩頭,喉頭滾動,聲音嘶?。骸斑€是一樣,子詹每日來兩趟,為娘娘換藥診脈。夜色已深,子詹先行……告退?!?/br>“等一等?!鼻迓搴鋈婚_口說:“明天來的時候,能不能請御醫帶一根冰糖葫蘆?”子詹一怔,遂后點點頭:“好?!?/br>“謝謝?!?/br>清洛側身躺了下來,漪心殿又是一片寂靜。她卻反而覺得安心。因為她從小就習慣了黑暗和寂靜。——小洛……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冰糖葫蘆,就這個嗎玄華?”“貪心的丫頭,我是看你又被罰了,所以買了根給你填嘴?!?/br>“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也沒有吃零嘴的習慣?!?/br>“小洛,你才九歲?!?/br>“可是,我怕被看見肅王又要罵人了?!?/br>“有我在你身邊,小洛,別怕。吃吧?!?/br>“好甜,玄華,我已經好久沒有嘗過甜的東西了,這里只有苦和累?!?/br>“我會讓小洛永遠感覺到溫暖和甜蜜?!?/br>“玄華,你對清洛真好。那我吃兩顆,留三顆給玄息好嗎?”“小洛,玄息從不吃甜的?!?/br>“那他一定很苦吧?!?/br>——清洛,你笨啊,你看你又被罰了!喂,痛不痛!“還好,習慣了?!?/br>“痛就是痛,什么叫習慣了?腿拿來!”“玄息,你干什么?”“我采的草藥,秘制的,給你敷上很快就好了!”“不行,肅王不準用藥,看見會罰你的玄息?!?/br>“啰嗦!別動!”“真的不用了,我吃了玄華給的糖葫蘆,不覺得疼了。??!好痛!”“不痛你叫什么?”“那是因為你掐我啊?!?/br>“掐你是輕的!哼,不知好歹的笨蛋!”自從來到東離皇宮,清洛變得格外愛做夢,夢里都是曾經的回憶。清洛一直覺得,她和其他女子是不同的,她沒有美好的童年,只有陰暗的生存和根深的仇恨??墒乾F在,清洛才發覺原來并不是如此……就算沒有甜,她的過去還是充滿意義的。僅僅是馬鞭的抽打已經無法滿足君孤云的報復,他總是會讓子詹為她醫治,又會在她傷好之后,在她身上弄出新的傷痕,白天里,她得像個最低等的宮女,被迫做著苦力。整個后宮的女人都在嘲笑當日的寵妃蘇雪漪,好似她曾經殺了她們全家。但出了這座皇宮,蘇雪漪還是那個寵妃,君孤云有意封鎖著消息。清洛會慶幸的想,這樣玄華就不會為她擔憂。一個月過去,福西和七殺莊的人始終沒有和她聯系,清洛忍耐著,盼望可以出宮。“公公饒命!奴婢實在是太餓了,所以才偷了公公的一個餅子,奴婢錯了……饒命!”清洛搬著沉重的花盆,看著那屋檐角下,幾個太監拖著一名宮女。那幾乎算不得宮女,那是大涼人,是這宮中最‘下賤’的奴才。大涼人在東離從來都算不上是個‘人’。那太監敷著粉面的臉子上,充滿了yin穢惡心的詭笑:“賤奴!膽敢偷到咱家頭上來,合著你是活膩歪了!來人啊,給咱家把這賤奴帶到西子院,好好的懲治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