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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也沒有干過,本身這個人就是權利欲不高,對金錢的要求也不高,不是說她無欲無求的,而是都給安排好了,她壓根兒不用為這些擔心,再說了,要權利,她能撐得起來了?她撐不起,所以安安分分的,從來不干什么叫人特別的事。她一說,想查下金晶她丈夫的事,人家還受寵若驚的,能得到她的一句吩咐,簡直好比天上掉餡餅的事,辦得是又快又好,把個文件袋交到她面前,里頭主要是查金晶她黑心丈夫的一些事,比如說出軌的證據什么的。段喬拿著個文件袋,一眼也沒看,就打了個電話叫金晶出來,兩人約在一個私密性挺高的會所,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段喬看到金晶的憔悴樣,還是大吃一驚,“你怎么這么對自己,都不知道要照顧好自己?”金晶原來覺得自己能扛住,一直是這么想的,被她一說,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掉下來,緊緊地抱住她,不顧一切的大哭起來,“這個混蛋,這個混蛋,他要是不喜歡我就別讓我倒追呀,都七年了,他居然、居然……”任何一個女人碰到這樣的事都會崩潰,更何況金晶于婚姻感情方面付出的更多一些,這受的傷害是輕而易見的。段喬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金晶個丈夫,她也是見過的,也就見過一回,平時她跟金晶見面,一般她丈夫都不來,同來的只有金晶跟他們的兒子,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摟住哭得不成樣子的金晶,心里可疼了,“痛快哭一回,我們就哭一回……”她不會叫她別哭,哭其實就是一種發泄,人要是都憋著,那樣才難受呢。到是金晶哭的更大聲,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我媽居然叫我把兒了給他,讓他給我個幾百萬就算了,說我以后帶著兒子,肯定不好再找人,你說說,這都是我親媽嘛,還讓我不要兒子,那是她外孫子……”段喬聽了訕訕的,真不知道對那位阿姨說什么才好,雖說人家說的也沒錯,可那是親媽,就算她這個閨蜜聽起來都覺得不太舒服,更何況金晶,自然是對親媽失望的——“阿姨不是擔心你想不開嘛,”其實她說這句話時,覺得自己說的沒有什么說服力,還是拍拍金晶的后背,“你說吧,你想怎么著?”金晶放開她,抽出紙巾抹眼淚,試圖不讓她自己讓別人看上去就覺得她被拋棄了一樣,恨恨地吸了吸鼻子,“我要去捉女干,讓他身敗名裂,”她的手緊握成拳手,牙齒咬得死緊,仿佛現在那個男人出現在面前,她就能狠狠地地咬上一口,咬得人皮開rou綻都不會松口。段喬表示“舍命相陪”,她們誰跟誰呀,——“你能陪我幾天嗎?”金晶問她。“沒事,我時間最多?!?/br>段喬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像她的事情她自己能做主似的。到是金晶有點遲疑,“你家里沒事?”“沒事,我家里能有什么事?!倍螁毯芡纯斓幕卮?。金晶算是放心,“那你跟我回家,我得做個SPA,不能這個樣子回去,就算是一拍兩散,我也不能顯得跟個黃臉婆似的,是不是?”段喬表示贊成,書上那些專家都這么說,應該是沒錯的,女人就得對自己好一點兒,“嗯,沒錯,一點都沒錯,過自己的日子,第一就是要愛自己,一點都沒錯?!?/br>這兩個人,還真的花一個下午的時間收拾她們的身體——等跟著金晶到她家時,都已經是晚上七點半,按金晶她丈夫的時間,一般這個點才到家,飯是不用金晶做的,唔,金晶是自己做飯的,家里就請個鐘點工,——現在嘛,她就直接叫了個阿姨,做飯的事也不干了。憑什么人家在外面跟初戀情人依依不舍的,她還得天天準點做飯給他吃?沒門兒!“你兒子呢?”段喬覺得像是忘記了什么事,到人家門口才想起來這件事,就問了出來。反倒是金晶坦然的很,一點想要隱瞞的意思都沒有,“在我媽那里,就讓我媽帶幾天,我可不想我自己跟他吵架時難看的樣子讓兒子看見了?!彼龎旱土寺曇?,下巴朝亮著燈的別墅那邊努了努嘴,“你看,他回來的這么早,看上去就有點不太正常?!?/br>回來早怎么就成了不正常的事?段喬對于這個有點疑惑,見金晶沒有想要解釋的樣子,也熄了這點心思,跟在她身后走入客廳,——從她這邊看過去,金晶她丈夫就睡在客廳的沙發里,身上的西裝外套都沒脫,就那么靠著沙發睡,像是累了很久似的。“陳里!”還沒等段喬的視線收回來,金晶就大喝一聲。那聲音確實重,重的段喬差點給嚇了一跳。“哦,你回來了,怎么這么晚——”金晶的丈夫叫陳里,被她那么一喝,自然是醒了,估計也不是很清醒,聲音有點輕,還有點睡意,“段喬也過來了呀,飯吃了沒,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做了你愛吃的菜,你放微波爐熱一下就行?!?/br>說著他就往樓上走。金晶冷眼看著他,硬是拉著段喬往上跑,硬生生地追上他,“你今晚睡書房,我跟喬喬一起——”這、這……段喬剛好從陳里身邊被拉上去,腳步身不由己,下意識地朝他看過去一眼,見他個臉色黑了許多,不由得立即收回視線。“金晶……”陳里叫她!段喬聽得出來這是含怒的聲音,但還是想要壓制怒意的狀態,讓她覺得有點奇怪,哪里奇怪,她一時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怪怪的,聽上去像陳里不想對金晶發脾氣。“叫什么叫,你叫我名字我都覺得惡心——”金晶毫不留情地轉身,美麗的眼睛寫滿著憤怒,“你有種就不要寫離婚協議書,讓你那個小情、呃,不是你那個童養媳,就成了個小三,想讓我兒子叫她媽,沒門……”陳里皺緊了眉頭,像是隨時要爆發似的,看看段喬,似乎還有點遲疑,不過,他最終還是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插在腰間,試圖放低姿態,“我跟她都是過去的事,你現在跟我糾結這個做什么,她是我們兒子的姑媽,哪里要讓兒子叫她媽了?你腦袋在想些什么東西,什么童養媳的,虧你都說得出來,——”他停頓了一下,“你都不看看那照片,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別人拿出來的意圖你還不懂,不就是想破壞我們嘛,你就這么相信別人了,我怎么解釋都不行?”——怎么是這樣子的?兩個人的說法差好多,讓段喬聽得都頭暈,看看陳里那樣子,確實不像是說謊的,再看看金晶,又的確不像是得了臆想癥的,怎么兩個人的話差這么多?段喬索性弄開金晶的手,自顧自地就坐在樓梯間,認真地看著陳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