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聽聽,他還叫她。偏她還搞不懂狀況的,一聽他這么叫,就覺得自己萬分委屈,雙手推著他的手,硬是不讓他的手碰自己,烏溜溜的眼睛還盯著他,里頭全是指控,“你為什么要用別人的名字叫我……”一說還好,一說她眼淚流得更兇了。作者有話要說:想著初五晚上喝喜酒,哦,我爸堂弟的女兒結婚,嗯也是我堂妹結婚,想想我嘴唇上的疤,個大疤,頂著這個疤出去喝喜酒,今天晚上我表妹從婆家又回來,我們家大舅、小舅、大姨小姨都決定了,明天晚上請他們小夫妻吃飯,呃也不算是請他們請小夫妻吃飯,因為過年嘛,本來都是到各家吃飯的,現在覺得這樣子每家都輪著吃,太浪費精力了,又吃的太多餐,還不如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吃一頓就好了,簡單些。第085章把個史證心疼的跟什么似的。那是絞他的心,一下一下地絞著,絞得他痛不欲生,該他哭的,偏她還委屈的哭,明明他受的委屈,個嬌嬌的,把他都給忘記了,偏還跟他計較她叫別人的名,那是別人的名?是她的名字,她忘記的名字。“喬喬——”他深情地撫摸她滿是淚水的臉,不舍地吻上去,叫一聲,吻一下,“喬喬,喬喬,——”像是從他靈魂深處出來的聲音,纏綿多情。張謹謹哭得更兇,她哭什么呀,有這么個人吻她?她還哭?是呀,她為什么不哭呀,通常都對小言里頭什么替身的嗤之以鼻,可真落在自己身上,一點也不好受,想著別人愛的不是她,這種感覺,叫她真是吐也吐不出來的難受,瞅著他難受的樣子,他溫情的吻,更像是刀,一刀一刀地剜著她的心。頭一次,她覺得自己的信仰似乎被玷污了。她猛然地推開他,一把站了起來,看著被措不及防般推開的男人,那個男人長得真好,一反她在電視面前看到的形象,電視上的他,是大家眼里的他,而她——在她的面前,顯得竟然有點卑微。而最叫她難受的是,這點卑微不是因為她,而是他嘴里叫的人,那個叫喬喬的。她甚至露出冷笑,冷眼盯著這個男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就那么慢慢地起來,先是雙手支地,再慢慢地支著力道起來,明明很狼狽的動作,他做起來,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度,叫人著迷——而她恰恰地就看著他,幾乎沉迷在里頭。這個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她深刻地察覺到這個事實,他愛的是別人,而有那么一刻,她幾乎有一種沖動,恨不得自己就是他嘴里的“喬喬”。但是,她相當的冷靜,烏溜溜的眼睛全是冷淡之色,看著史證站起來,身影就擋在她面前,幾乎把她所有光線都擋住,高大的身軀,有一種壓迫感,他看著她——那眼神染著傷心,是的,就是傷心,還有憤怒,仿佛比她的憤怒還要憤怒。那憤怒,讓她冷不丁地涌起害怕的本能,人控制不住地往后一退步。后頭是床,她退無可退,卻因離床太近,雙腳站不住地往后傾,突然間就失去了重心,腰間一緊,他伸手攬住她,帶著她一同摔入床里,就像是疊羅漢般,她疊在他身上,他躺在下邊,——剎那間,像是天眩地轉般,她幾乎是閉上了眼睛,卻不料自己安穩地坐在他身上,那架式,更像她是騎手,而他是她的馬兒——臉瞬間就通紅了,跟火燒似的,為了自己這種近乎羞恥般的想象,她掙扎著要起來,雙手抵著他的臉膛,試圖冷靜地跟他說,“我不是什么喬喬,我叫張謹謹,是何權的妻子,你不能這么做——”很奇怪,她說得很順溜,簡直不像她。要是她,要是喬喬,可不就得結結巴巴的,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惹得史證到是笑了,抬手捏捏她的臉,那臉紅通通的,還有點燙,他要捏,她還躲,偏還要捏可憐的臉蛋,“你是高熾的老婆時,我也這樣子,怎么成了何權的老婆,到還要跟我生分了?”高熾?她滿眼的疑惑,就看著他,人跟著忘記起來了,就坐在他腿間,兩手還抵著他胸膛,“何權是二婚?我也是二婚?”聽聽,她個注意力就跟別人不一樣,也落在這個點上。按理說,她應該憤怒,應該跟他說,不管她是誰的老婆跟人了,這樣子都是不對的,可她腦袋里第一個涌起的就這個想法,跟個神經刀一樣。“你的孩子呢?”他問她。“孩、孩子?”她一時愣住,幾乎反應不過來。緩緩地低頭,她看向自己的小腹,兩手從他的胸膛收回來,慢慢地撩起下擺,平坦的小腹,一點痕跡都沒有,別說是妊娠紋,就是一點疤痕都沒有,光潔嫩滑,這樣的她會有過孩子?她疑惑地看著他,神情一變,頓時有點不滿,也不管這位是誰了,他的身份是什么,手就揪住他的領帶,揪得個死緊的,就連眼神也多了點陰狠色,“你胡說個什么,我怎么會有孩子,我結婚兩三年,連流產都沒有做過,哪里來的孩子?”這反駁的理由真叫人笑,做過流產就有孩子了?果然,史證真是對她的腦回很無語,“是說你從來沒懷過吧?”眼神落在她撩開的小腹上,連顏色都暗了幾分,伸手捉住她的手,見她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卻是更溫柔了些,“不記得了吧,什么都不記得了吧?”她惶惶然,腦袋里一片空白,一點都不知道忘記了什么,所有的記憶都在她腦海里,從小到大的都有,就是沒有她懷孕、生過孩子的事,一點模糊的印象都沒有,她搖頭如撥浪鼓,“不、不是的,是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喬喬,不是的,你認錯人了——”懷孕、生孩子、結婚?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他說的仿佛就世界上的另一個她,而那個她叫喬喬——她緊張巴巴地拉開他的手,覺得他的手跟老虎鉗一樣,弄得她生疼,手一下子就紅了,她緊張地看著自己的手,又緊張地看看他,像是最可怕的惡魔一樣,來影響她的生活,她寧愿碰到高炎那樣的,也不要碰到這種人——一種似乎要破壞她生活的預感。那種預感叫她坐立不安,她的眼淚又涌出來,流濕了整張小臉,通紅的臉,伴著淚意,她看上去可憐無比,喃喃自語般地求他,“你不要、不要破壞我的生活,我愛何權,不要破壞我跟何權的生活……”“你有沒有良心?”他把她推開,難得第一次把人給推開,卻是慎重地跟個剛談過戀愛又被人狠心拋棄的毛頭小伙子一般,眼神森冷,且犀利,就那么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她倒在床里,仰頭看著他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