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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她靈機一動,就把筆筒拿了起來,筆中間正好放著一串鑰匙,如她所看到的一樣,里頭還有她見過的抽屜鑰匙。她迫不及待地掏出鑰匙,迅速地打開抽屜,滿臉驚喜地盯著被她自己拉開的抽屜,——除了他保留的文件,什么相框的,真是一點影子都沒有。好像是她做了個夢般,其實她什么東西都沒有見到過,那張與她本人一樣的照片,其實根本沒有存在過?顯然這不可能,她又沒得老年癡呆癥,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沈濟南那個混蛋把東西收起來了,可能怕她看到?就像她以為的一樣,照片上的人就是她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更顯然的事實是她壓根兒不記得自己有穿過婚紗,她與何權沒有拍過婚紗照,只是在婚姻登記處辦了個手續——就連他們家都沒有婚紗照的影子,她敢斷定,他們之間是沒有過婚紗照這種東西的,但照片,那么像的照片,要說服她那不是她,還真有點難度,要真說她,婚紗照是怎么來的?問題的重點顯然在這里。她試圖努力地想,腦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頹然無力地關上抽屜,她把鑰匙放回去,一時的好奇心得來的什么結果?蛇精病,指不定沈濟南那個混蛋把她當成什么人了,嗯,混蛋的想法總是這樣子叫人蛋疼,呃,不對,她沒有蛋可疼,應該叫胸悶。如果她是照片上的人,那才叫人胸悶。肯定不是的,她立即否認。但是讓她承認她可能是沈濟南把當成誰的代替品,這更加叫她覺得難以承受,她的想法是什么呀,沈濟南不能受不了沒有她,非得跟她一起,現在叫她承認是別人的替身,那還不是打擊了她!到底照片上誰,這成了最重要的事。混蛋的想法真難猜,她真是缺乏跟混蛋打交道的本事。等她走出軍總醫院,手機收到條短信,又是一個混蛋發來的,高炎,告訴她車在哪里,讓她有空把車弄回去,她冷冷地瞪著手機,要是有可能的話,她真想摔了手機。但是不能,有那么一點點的理智告訴她,別跟個孩子一樣。腦袋里一連串的問題,纏得她不得安寧,她拿著個包,大踏步地在路上走,沿著大街走,就隨便走走,沒有目的性的,從早上到中午,再從中午到入夜,她一直都沒有回家,家里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糾結的時候,更覺得家里冷冷清清。晚飯,她還是一個人吃的,去了常去的那家常菜館子,兩小菜一個湯,味道很合她,還吃了兩小碗飯,吃得挺飽,她這個人慣這樣子,就算是心情不好,飯量還在,在她身上從來不會出現因心情不好而不想吃飯這種事。中間,她還挺情調地喝了點小酒,不是干紅,不是干白,而是普通的蕃薯燒,由蕃薯燒成的燒酒,有著凜冽的香味,從舌尖慢慢地流下去,流到她的胃里,僅僅是一小杯,夠她喝的臉紅脖子粗,且腳步輕飄飄的。喝酒,她其實挺喜歡,有時候,跟著何權敬酒,一般都是果汁,何權能喝酒,當兵的酒量都好,至少她認識的都那樣,酒量絕對好,有何權在場的地兒,她喝不了酒,這家她相熟的小館子里,喝著老板親自燒的燒酒,那滋味絕對好。她這個人沒有特別的愛好,也就喜歡時不時地來這里喝點小酒。夜里,還是拾出租車回家,喝酒不開車,她還是沒能領回自己的車子。喝了酒的人,睡得更安穩。一夜好眠。只是,她不知道的事,關于她的生平,一夜之間已經擺在這國家象征最高權力的男人案前,從小到大,直到與何權結婚,還有她從來沒有浮于表面的“混亂”關系,景析將個文件袋放在他面前,這里面的內容,已經由他親自過目過——景析就站在他身邊,看著他并沒有動那個文件袋。“您不看看嗎?”終于,他問了。這位象征著國家最高權力的男人,卻是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他,一如初見時那般的冷艷犀利,然面眼角叫人震驚地見到他的淚水,從他的眼眶緩緩地滲出,滑落臉頰,——“她、她還活著——”所有人都說她死了。她確實死了,連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于交通意外,甚至被人拋尸,拋于水里,以至于找到她的尸首時,面目全非,最后是靠DNA檢查,才知道是她。何權是結婚了,他知道的。有人說長得像她。對,不知道多少人說起來像她。但他從來沒有往那里想過,一個無懈可擊的生平,明擺在那里,誰也不會懷疑一個有著正式生平的人可能是她——直到,他親眼見到了她,在鄭家門口,絕不會認錯,那是他的喬喬,陌生的眼神對上他,要不是他有極大的克制力,也許早就拉著她走了!鄭良夫為什么不鐘意這個兒媳婦?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想象這會兒她的喬喬與鄭良夫到底算是什么樣的關系了,她的喬喬應該尊稱鄭良夫為外公,可現實是她換了個身份,成了鄭良夫的兒媳婦,盡管那是他不能明面承認的兒子!有一種人自己荒唐,那是隨便的,但要是有在他的眼皮底子下荒唐,那絕對是不能原諒的,尤其——他翻開文件袋,清楚地看到鄭良夫曾經吩咐下去的事,關于張謹謹的生平,全是他的意思,沒有明面上的證據,根據調查,與他有關。都說男人不流淚,那是未到傷心處。史證確實是傷心。而且傷心到極致,甚至有一種迫切的希望,——可看到文件夾下的照片,盡管照片的角度已經夠掩飾,還是看得出來車前蓋上的兩個人在做著什么,他一手就恨恨地把照片給撕了,“把這些全都銷毀了——”景析也避免不了地看見了,不無遺憾地覺得這太過分,以前是這樣子,現在也是這樣子,居然還在外頭野/合,就在車前蓋上,——甚至也讓他覺得有種怒氣冒上頭來,“早就已經銷毀了,您放心?!?/br>“是不是這樣子比較有樂趣?”史證把文件袋遞給景析,臉上的淚還在,他抽了張面紙,動作鎮定地抹去臉上的濕意,“把人帶來,我要見她,不必驚動人?!?/br>景析拿著文件袋退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文件袋里的東西一件件地拿出來,放到碎紙機里面全部弄碎,才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人手。作者有話要說:我說好是送30個紅包,后來實在是看到同學們都留言了,心里一高興,就都送了,哈哈,好嘛,我就送50個吧,到今天為止一個送出45個,還有5個哦,這回真的是先到先得,最后的5個了第083章張謹謹不想出門。不是她今天不想出門,而是她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