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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清冷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有種虛無的感覺。段喬不想離婚,架不住有心人想拿著昨天的事來要脅她,就這么理解的,婚姻與那事兒暴露出來之間,她覺得還是離婚不那么難選擇,人家結婚一天就離婚的也有,她好歹結婚兩三年。但人家是個為愛情沖昏頭腦的深情男配,她幾乎完全把一些套路都按在他的頭上,生怕自己再不跟高熾離婚,人家就會把事情告訴高熾了,到時隨便人家怎么說的,怎么往她身上潑臟水,那地方是她自己去的,就這一點,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到是她一跑出來,匆匆忙忙地跑向家,誰料到路口剛巧的就碰到高熾。“在那里做什么,烏漆抹黑的,還走老街?”高熾喝了點小酒,不多,也就兩三杯,他酒量是極好的,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什么酒意上頭,伸手去拿她的包,“我給你拿?!?/br>她到不拒絕,實在是都習慣了,高熾跟她一起出門時,一般包都是他拿的,很少時候是她自己拿,昏暗的路燈下,她站在原地,這會兒,沒讓他把包拿過去,就死死地拽著包,看著面前的男人。“我想、我想跟你說點事?!?/br>她遲疑了一下,決定要跟他攤牌。“正好,我也想跟你說點事?!备邿霃妱莸啬眠^包,一手就摟住她的腰,“要不你先說?”這樣的男人,對她多好,她實在沒勇氣現在就說,人留戀地往他懷里偎,鼻尖意外地聞到一股子香味,像是女人的香水味兒,不怎么濃,聞上去很清淡,跟空谷幽蘭似的,她自己不用香水的,對香水也就知道那個香奈兒五號,還是電視廣告上看的,想著她馬上就要跟這樣的男人無緣了,不由得覺得有點痛苦?!澳悄阆日f吧?!?/br>高熾一笑,就喜歡她的乖巧,低頭湊到她耳邊,“我們生個孩子吧?!?/br>第017章一句話,足以讓段喬把自己的坦白都吞回肚子里。她頓時愣在那里,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訥訥地抬頭看著他,對上他帶笑的眼睛,那雙眼睛充滿了溫柔,讓她有被珍視的感覺——他外頭有女人,現在到是說他想要個孩子?想要離婚的男人,一般不會愚蠢的提這個吧,剛才還讓沈濟南感動了,現在她跟個不倒翁一樣,就倒在他的溫柔里,大約是拔出不出腿來。墻頭草,隨風倒。她就這個德性,自己沒主見,讓人說一通,又容易相信人。“媽說我得去檢查一下身體?!彼π吡?,臉都貼在他胸前,試圖把自己臉上的燙意都藏起來,“等我檢查完了,再準備?”優生優育這種事,她還是懂的。高熾不反對,“媽那里的藥,你先別喝?!?/br>她點點頭,覺得自己像是得到救贖,黑暗的日子終將一去不復返,她與高熾要走正常的夫妻路?都說她自私,也確實自私。她剛才想與高熾提離婚,要說她同情到沈濟南到這種地步,也沒有那么過頭,她就是怕事情曝光。話要說的好聽,就是想讓沈濟南欠她人情,她成全他一回,他必然也得收拾一下。等價交換。“小舅呢?”她沒看到何權,到是讓她松口氣,一想到這個人,就覺得跟定時炸彈一樣,“他還住賓館?”“嗯,他不好意思打擾我們,再說了,我們這里這么小的地方,難不成讓他在樓下打地鋪?”高熾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往那里刮過,“好像不太好,你說是不是?”段喬快速點頭,當然她一輩子都不會告訴高熾,就她個笨蛋,還把人往家里頭引,結果引來頭狼,能怪誰,自然是怪自己,怪自己沒眼色,更怪陳涉與沈濟南兩個王八蛋,把她吃的什么藥,讓她跟個神經病似的——昨晚那樣子,她自己還記著,倒在浴缸里,手往自己腿間摳弄,那種羞恥的事,她想起來就面紅耳赤,巴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她下意識地縮縮身子,隨著他的腳步慢慢走,走得有點吃力,她硬是不放開,就賴在他懷里,“我下個星期有公開課,老緊張死了,是那種大公開課,你曉得的,我去年給評過什么優秀老師,現在上面拿我當示范呢,課都安排下來了,我怎么辦呢?”人的心一放松,真的什么都放松了,現在還真是,段喬曉得高熾不會同她離婚了,只要她把事情瞞得好好的,就不會有什么事,也樂得跟高熾講講她的煩惱,她媽說的,自己干不了事就得讓自己男人來干。她把自己的出事都歸結為沒聽她媽的話,根本沒把她媽的話奉為圣旨,結果很讓人沮喪,可問題就擺在這里,她當時就那么突然間腦袋像是撞壞掉了,就想去走后門,都沒想太多——最根本的原因,她不知道高熾要回來。要是高熾回來,她肯定不走后門的,事情就這么陰差陽錯,高熾早一天回來都不至于這樣子,也就沒有這么多叫她驚嚇的人出現。曉得高熾不離婚,她就滿足了,也不想再走相親的路,離婚的男人與離婚的女人不是同等的,人家離婚的男子還可以完全可以娶個小姑娘,而她——真不好說能嫁個什么樣的男人。她開心的不得了,以至于高熾誤以為他回來她太高興,還摸摸她的頭,“有什么可擔心的,表現過得去就行,你別太要求自己,到時給你弄個東西來,包管你不會有什么錯兒?!?/br>高熾把她往學校安排,不就是圖個環境簡單,沒有太多的事,一個任課老師,不是班主任,就打算讓她在學校里待著,不會太多的麻煩事,他也護得住,本身嘛都是一個電話的事。他以為他護得住,其實頭上帽子的顏色都深了。但——只要高熾說什么,段喬一般都相信,自私沒錯,腦袋又不樂意想太多,最好是有個人給她出主意,給指明路往哪里走,有時候隨機應變了,都是給逼得沒法子才蹦出來的想法,“那好那好,我就怕緊張?!?/br>確實,高熾想起他們相親那天,她坐在那里,說話都結巴,臉都紅的,他當初還懷疑她怎么可能當老師,后來才曉得她的教師證都是學校發的,順利畢業的學生都能拿得到。段喬有了他的保證,自然是覺得船到橋頭自然直,一點都不擔心。兩個人回了家,高熾掏出鑰匙開門,“小舅說你鑰匙丟了?”“嗯?!彼氐煤芗焙苤?,本來還想從包里那把“失而復得”的鑰匙拿出來,想想一大把鑰匙就一把回來了,又看他先開門,她索性就不拿鑰匙,免得他問起來怎么一串鑰匙還有一把在身上,做賊的人都心虛,她到不是做賊,就是沒臉提那點事,“可能在辦公室,下午走得急?!?/br>高熾沒懷疑,她鑰匙不是丟一兩次,一般不是丟,是忘記放哪里,或者是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