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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酒英文名叫AuroraJungle-Juice,它一定要放在螢光酒杯中,這樣在夜光下就會展現出北極光一樣的色彩。會使其他雞尾酒瞬間黯然失色!”David眉飛色舞的介紹,蘇焱拿起杯子左看右看,興奮地說道:“待會兒我女朋友來了你也給她調一杯,她一定喜歡!”David笑著點頭,蘇焱問他:“你晚上打工不陪女朋友嗎?”David憨憨一笑:“我現在還是單戀!”蘇焱換了個姿勢調侃道:“你這么帥還單戀,那meimei一定很漂亮!”David低頭不好意思地笑:“其實也不是meimei啊,她比我大!”蘇焱閑得無聊,八卦情緒都調動起來,單手抓著威士忌酒杯指了指David道:“說來聽聽!”“我是在別的大學看到她的時裝照……就一見鐘情!”蘇焱哈哈大笑:“一見……鐘情……哈哈……”David無奈:“是不是很老土!”“不是不是!我沒有嘲笑你啊……哈哈!”明明就在嘲笑好不好?!David鼓了鼓腮幫子。蘇焱笑夠了,又道:“弟弟!其實女人啊關了燈都一樣!又不是找老婆,跟她表白??!不行就算了!”David這時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我是很慎重的,我真的喜歡她,第一眼就喜歡!”“那你跟她交流過嗎?她性格適不適合你?David有些東西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有個成語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懂不懂!”“我也想啊,可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在她出現的店鋪等過好多天,那店主都說我是變態耶!”“哈哈……”蘇焱又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憤憤不平的小帥哥,蘇焱笑容下感嘆青春的流逝,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為愛情這么惶惶過,如今想來都似夢里繁花,被如今微涼的夜風一吹,都煙消云散了。兩人又聊了許久,直到夜深沉,蘇焱看著手腕上的表,眉頭緊鎖,一旁的David時不時的偷偷向他望上一眼,可以隱隱感覺到他的失望和憤怒。又遞上一杯威士忌,蘇焱沒說什么就喝了干凈,David又將酒杯收了回去,遠遠看著蘇焱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吧臺前。這時門口的鈴鐺一響,一陣香風傳來,接著就見一個妙齡女郎踩著高跟鞋裊裊婷婷地走了過來,惹得酒吧里的男人都回身看她。David抬頭盯著那個女人,直到她走到蘇焱身邊才露出微微的笑容,果然的郎才女貌。“你知道現在什么時候……”蘇焱緩緩抬起頭正要發作,見是駱桐苼猛然就愣了,轉了話道:“怎么是你?她呢?”駱桐苼聳了聳肩:“她打電話讓我來的,說你找人喝酒!怎么?很失望?”說著一屁股坐在蘇焱身邊,對著David勾了勾手:“給我調杯無酒精的,我還要開車!”David走到一邊調酒,看到蘇焱的神色越發的難看,心中感慨這些成功男士的精神世界真是太復雜了。蘇焱和駱桐苼都坐著沒有說話,隔了許久,蘇焱問駱桐苼:“陳喬發那邊怎么樣,有沒有聯系?”駱桐苼冷淡地撩了撩頭發,瞥了蘇焱一眼:“我一直很好奇,怎么有你這種男人上趕著把自己的女人往別的男人懷里推???”蘇焱冷笑:“我的女人?駱桐苼,你這話說反了吧!你駱桐苼當初怎么進的蘇氏,又怎么升的助理不用我提醒你吧!”駱桐苼聞此緊咬下唇,沒錯,她駱桐苼是一路睡上來的,為了攀上蘇焱,她前后不下跟五個男人發生過關系,才爭取到跟蘇焱正面接觸的機會,可是那又怎么樣?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要不是放得開,她駱桐苼一個北方小城鎮走出來的女孩會有今天的地位和金錢嗎?“蘇焱,我只是希望你公平一點!”“公平?什么公平?”蘇焱莫名的攤手,說實話此刻他很窩火,怎么最近誰都來撩他的胡須,沈湘蘇長海是,現在連駱桐苼也是,自己看上去很好欺負嗎?“房子?首飾還是包?”蘇焱點著駱桐苼身上的配飾。駱桐苼伸手將他揮開:“是尊重!蘇焱,哪怕你給我她一半的尊重,我也會死心塌地對你!”蘇焱嗤笑:“你現在跟我扯什么,我聽不明白!”駱桐苼將身子轉過來正對著他,語氣冰冷:“市政工程的事,你可以直接找石冀北,為什么要我拐彎抹角找陳喬發?她跟石冀北的關系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既然這樣,讓她跟石冀北睡??!”“砰!”蘇焱猛地站起身,因為動作激烈發出很大的聲響,酒吧里一下都安靜下來,眾人都看著他倆,蘇焱怒視著駱桐苼,駱桐苼也瞪著眼睛看他,良久,蘇焱從懷中掏出幾張鈔票摔在吧臺上,轉身就往外走,駱桐苼趕緊跟了上去。到了停車場,蘇焱按下了電子鑰匙,駱桐苼抓著他的手臂道:“你瘋了,喝這么多酒還開車!”蘇焱搡開她,駱桐苼不依不饒的搶過他的鑰匙,轉身大聲道:“你去哪兒我送你!”蘇焱不理她,大步地走向座駕,駱桐苼搶先坐進了駕駛位,轉頭問蘇焱:“你回哪里?”蘇焱依舊不說話,此時他也不知該去哪兒,只覺得渾身有種愈發而不得發的憋悶。駱桐苼見他不說,索性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家。盡管兩人言語不和但并不妨礙床上的歡愛,駱桐苼使盡渾身解數來討蘇焱歡心,事畢后,蘇焱躺在床上想起剛剛跟酒保David的話——女人上了床關了燈其實都一樣。看著身旁的駱桐苼,蘇焱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這句話自己算錯了,關了燈的女人絕對不一樣,不說體型、功夫、態度的差異,就說駱桐苼和沈湘,同樣的美貌,同樣的玲瓏身材,可沈湘昨晚的瘋狂讓蘇焱欲*仙*欲*死,而駱桐苼只讓他覺得疲累。蘇焱心里空蕩蕩的,一會兒想到沈湘一會兒又想到蘇長海繼而想到生意上的事,盡管剛剛在酒吧里失態,但蘇焱不得不承認駱桐苼說的是對的。想要拿到市政工程求陳喬發不如求石冀北,而最好的手段就是沈湘。蘇焱是個生意人,任何事情都可以以利弊來衡量,在生意場上,別說是一個情婦,就是老婆送出去的也不是沒有。蘇焱起身點燃了一根煙,眉頭緊鎖,可是這句話他始終開不了口,不是他不敢,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