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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憐的小櫻桃,或許是干擾太過,即使已經被師傅施了安眠的法術的纖纖少女也不禁嚶嚀出聲。清玄子的動作不由得一頓,但是他沒有分散太多的精力理睬。唔,好激動,好幸福??!與徒兒親密接觸的感覺真好!“啪嗒,啪嗒!”咦,有什么東西留下來了?清玄子不禁吸吸鼻子,癢癢的。再看看纖纖少女白嫩的胸,脯間那抹刺眼醒目的紅色,他刷的一下子抬起了頭來。清玄子連忙手忙腳亂的堵住了自己的鼻孔,不讓嘩啦啦的鼻血繼續流。清玄子的耳根一下子就被染紅了,他此時的心境恐怕是一千年來波動最大的了!師傅不禁在心里暗松一口氣,還好徒兒沒有醒。清玄子看看因為他剛剛的動作,而纖纖少女顯得分外紅潤嬌媚的臉龐,他忍不住愛憐的輕撫了上去。師傅的指腹不小心的輕觸到了纖纖少女的櫻唇的時候,清玄子觸電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俊臉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襯著他光潔如玉的臉蛋顯得更加的俊美可愛。清玄子不禁睜圓了自己的雙眸,一把捂住自己撲通撲通亂跳的心口,然后咻地一聲鉆出了洞口。據巡夜的玉虛門弟子回憶,那一天,他們疑似見到了天外飛星在他們玉虛峰上不停的盤旋。于是,他們紛紛跪地祈求許愿:請讓他們的師叔清玄子早日飛升成仙吧!第二天,纖纖少女起床的時候,一身的神清氣爽。果然還是和師傅睡睡得好啊,就為了這個,她也必須努力的將師傅拐上自己的床。話說,為什么這次一樣被師傅給【嘩---】的纖纖少女,不像上次一樣有那種不適的感覺呢?因為師傅在遁走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運用法力輕柔的給纖纖少女按摩了全身。當然,衣服的問題,清玄子怎么可能留下他犯案的證據呢?為毛有一種做多了,師傅的業務越來越熟練的趕腳呢?纖纖少女起床后沒有找到她家師傅,她也不強求,反而往玉虛門的訓練場地去了。因為今天是門內規定好的各弟子相互切磋的日子,被師傅魔鬼式的訓練了那么久,纖纖少女也想知道一下自己的水準。但是,纖纖少女沒有考慮到目前她這個坑爹的輩分問題。作為清玄子唯一的入室弟子,玉虛門弟子基本上就是她的平輩和晚輩。論理,她應該和平輩切磋才是。可是,她剛入門,這樣做未免有欺負新人的嫌疑。要是讓新人一起切磋的話,因為她的師傅是清玄子,看著就是完敗人家的,這樣也不厚道。所以,思來想去,纖纖少女的身份也沒能給安排好。最終還是女主楚霂羲提議,今日比試,不分輩分,只是切磋,點到為止才解決了這一麻煩。當然,首當其沖的挑戰沐之纖的人就是女主楚霂羲了。她不服纖纖少女很久了,這么好一個教訓她的機會,她怎么會放過呢?只是,原主沐之纖到底是有兩把刷子的,再加上清玄子的教導,可以說現在在修仙界,纖纖少女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了。而楚霂羲天賦卓越,就算是是沐之纖也是有所不及的。她將玉虛門的心法吸收得很好,只是,到底她重視的還是她原先隱世家族的基礎。因此,在兩人的比試之中,楚霂羲就處于被動狀態了。因為她不可能將她的功底全部亮出來,只能中規中矩的運用玉虛門教的東西與纖纖少女對決。最后,楚霂羲的戰敗是毫無懸念的。纖纖少女的功法比楚霂羲高深,這是觀戰的人都看得出來。但是,即使這是在她保留了實力的情況下,被沐之纖給打敗了,楚霂羲還是很不甘心的。她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自己的手心,殷紅的唇瓣被咬出了血痕,她才勉強壓下自己心里那股滔天的殺意。沐之纖,先讓你得意一會兒!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將她打趴,讓她跪地求饒!越小正太在旁邊看著,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里有點兒自豪,也有想努力趕上沐之纖的激動之情。看著在眾人中心那個大放異彩的女人,越儒煦心里的那股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叮,男配越儒煦對玩家木纖纖的好感值上升10%,目前的好感值為40%,請少女繼續努力!】比試結束了,表現優秀的弟子會被帶出去試煉。纖纖少女,女主楚霂羲和越小正太全都在列。只是,自從那天起,纖纖少女就再也沒有見過師傅了。師傅啊,你到底為什么玩失蹤???纖纖少女明天就要從玉虛峰出發了,此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在離開前,纖纖少女十分想見到清玄子,和他道個別。是夜,一襲張揚的紅衣在玉虛峰的各處飄蕩。“哼哼,師傅,奴家不找到你死不罷休!你最好給我洗白白乖乖的在床上等著!”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今天又努力更文了??!唉,現在白天還要去做免費的幫工,我好累??!謝謝親們的支持,歡迎收藏評論,么么噠!☆、第157章修仙瑪麗蘇文(十二)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而纖纖少女顯然屬于后者,在漫長的等待師傅歸來的日子中,她的第二人格又出現了。可以說,原先在沐之纖身上壓抑的事情,內心的各種陰暗面,在這個第二人格上出現的毫無壓力。她總是無所顧忌,肆意妄為,想到什么就去做的性子。就比如此刻,她要離開了,想再見清玄子一面。可是,誰知道清玄子這個千年宅縮這次躲到哪里去了,這讓她十分的惱怒。終于,這天晚上,在外面晃蕩的差不多的師傅也回到了他自己的洞府之中。只是,他的床上已經有等待多時就快要暴走的某人了。“師傅,你終于舍得回來了嗎?”那nongnong的哀怨的腔調讓清玄子的心里沒有來的一抖,他不禁向纖纖少女看過去。只見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依舊是那般沒骨頭的躺在了他的床上。對此,清玄子已經見怪不怪,并且有了逐漸習慣的趨勢。“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