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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就又見面了,我以為真的要等到來世才能再見呢”!單明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難道只看到了她,沒看到她旁邊還站著個高大威猛的黑臉男人嗎?楚蒼爵冷笑:“你倒是想的挺美的,來世我可不會允許你們再見,來人,將此人給我在此抽筋剝皮,哦!不知先從哪開始好呢”?單明月倒吸一口涼氣,這人不會來真的吧!不!他是來真的,他是那么的冷酷無情。“楚蒼爵,你敢,你要是這么對我,你要是這么對我,明月不會原諒你的”!到了這個時候,項柏皓的掙扎實在多余。“砰”,楚蒼爵眼睛充血,一掌打在項柏皓臉上,人被扇翻在地,頭差點沒將地面磕出個洞來。以前楚蒼爵跟他客氣是看在他救了單明月,對她還有用的份上,但他敢教唆單明月對他下陰招,還在他離去后誘惑她占有她的身子,光這兩點他就是死一萬次都不為過了,還敢在此跟他拿明月作要脅。單明月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有了龍七夜的前車之鑒,她知道此時若去關心項柏皓的傷,只會讓他傷得更重。“你以為明月會關心你的死活嗎?你問問她,她說她要棄你的死活不顧離去呢!既然她那么不喜歡本君這魔殿,所以我現在打算成全她,把你和龍七夜都殺死,那她就可以自由自在毫無牽掛的走了”。楚蒼爵漫不經心的說著最殘酷的話。單明月就不明白了,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老帶上她做什么,非讓她欠下項柏皓的命對他又有什么好處。項柏皓抹了巴嘴角的血,抬起的臉上絲毫不見痛苦,反而特別高興的樣子,“哈哈,真的嗎?明月原來也不喜歡這里,跟我真是心意相通,我也特別不喜歡你這個魔殿,若是我死了,她就能得到自由,倒也是個不錯的交易,很劃算啊”。瘋子!全都是瘋子!單明月只覺得整個世界都瘋了,她最信任以為最可靠的人現在成了她最想逃離的人,她覺得最不靠譜的人,現在卻說為了換她的自由寧愿去死,還有比這更瘋狂的嗎?“恩,聽起來是不錯,那么你......就......去......死......吧!”項柏皓不管說哪句話,都能將楚蒼爵刺激的發怒,怒到直想取了他的性命。既然他那么想死,楚蒼爵沒有不成全的理由,朝帶他來的兩名使者各使了個眼色,倆邊的人分別拉起他的一只胳膊,還沒看到他們動作,就見項柏皓的人像篩子一樣抖了起來,額上的汗大嘀大嘀的往下流,唇被他自己咬的死緊,卻沒有發出聲音來,但也沒有精神再去看單明月。“住手,住手!你難道想將他的手廢了嗎”?單明月大驚,再沉不住氣,想甩開拉住她胳膊的大手去拉站在項柏皓兩邊的人卻又甩不開,只能站在楚蒼爵旁邊焦急的大叫。“抽筋嘛!自然是要先將他的筋分開,一會才好抽取,這才剛剛開始,你看他連叫都不叫,說明并不怎么疼,明月你若還不忍心看,我現在就送你下山去,抽筋扒皮還需要廢好大一會功夫,也怪耽誤你下山的時間的”。“你......你放了他”!單明月已經氣得快說不出來話了,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現在這樣做,她怎么可能真這么走掉。楚蒼爵卻涼涼的說道:“你不是不在意他們的死活,死了他們兩個,還有更多的男人在等你呢!放不放他與你又有何干!”138階下囚“不過你放心,雖然本君向來心狠手辣,但他們畢竟跟明月你關系匪淺,你就算走了,我還是會找人幫他們把身后事辦理妥當的”。身后事!身后事!單明月抓頭!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她明明知道他這是在威脅她,卻還不得不吃下,因為她知道,若是她不乖乖就犯,他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項柏皓臉色越來越蒼白,額上的發浸濕了頰邊的長發,身子若不是被兩邊的使者抓住估計早已經癱倒在地,單明月的心如墜冰窖,一方面看著項柏皓因她被折磨心痛,另一方面更多的卻是對楚蒼爵對她采取的這種高壓手段而心寒。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久未出聲的雅雅總算有了人氣,“爹,你就別生娘的氣了,她是一時氣話,怎么可能會獨自下山呢,她就算舍得下您也會舍不得雅雅的,您說是吧!娘!”說完,還猛沖單明月打眼色,讓她趕緊順桿往下爬。“是這樣嗎?明月你只是在跟我說氣話”?楚蒼爵倒是很給面子,單明月臉還沒拉下來,他倒先主動給他支了個臺階下。“哼!是??!氣話,全是氣話,統統都是氣話,可以了吧!滿意了吧!”這次,單明月倒是成功掙開了楚蒼爵一直如鉗子般捏在她胳膊上的手,說完,也不用楚蒼爵帶路,氣沖沖的朝他之前拉著她要去的宮殿方向走去。楚蒼爵擺了擺手,“帶下去”!單明月走了,他也不必再在此處逗留,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哎!雅雅搖了搖頭,嘆口氣!為單明月鞠一把同情的眼淚。女人??!還是不能長的太招搖了,如若天生麗質難自棄沒有辦法真長的過份招搖了,那心腸就絕不能太軟。擁有一顆鐵石心腸是生存的基本法則。不然在哪個男人身邊都沒好日子過。她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在龍子颯那里處處受制,換到她親爹這來也同樣討不了好。現在想來,單明月也只有在項柏皓和龍七夜那能討點好處,可惜那倆個男人明顯又不是她爹和龍子颯的對手,也活該現在成了階下囚,反成了被她爹控制的籌碼。雅雅再次搖頭,跟上單明月和楚蒼爵的步伐,朝著一個方向去了。天下地牢一般黑,魔殿的也不例外。才到入口就能感覺到里面的陰冷撲面而來。項柏皓被人拖回地牢,直到落鎖的聲音響起才抬起了剛才一直垂下的頭,抬頭看到對面坐立著的龍七夜時愣了愣。沒有說話便轉開了視線,等倆名使者的身影消失在地牢的盡頭,才費力的直起身子,活動了一下疼到麻木的雙臂,盤腿擺正身子。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龍七夜也同樣沒有說話,看著對面牢房里的項柏皓若有所思。地牢雖然陰暗,卻很是干凈,沒有所謂的老鼠蟑螂滿地爬,沒有那些生物,也可能是這地方壓根長不出那種東西。微弱的光由墻面的一些奇石發出,雖不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