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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依然有點拘束的低垂著頭,兩手抓著自己的衣服,現在已經不能算皇子的他,在喬孜眼里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婿,不過因為女兒隱約的重視,以及肚里的孩子,臉色也很柔和。“最近身子怎么樣,聽炙兒說,你只吃酸的?這對孩子可不好,你父親我也算過來人,聽說你小的時候父母親便去世,山上沒有什么人過來教你,以后沒事,就多來我這邊走動走動吧!”“恩?!?/br>陰炙看著自己父母親問話,也不插嘴,雖然千梓沐時不時把眼神瞟過來求她的幫助,但這是必須的一關,她要是插嘴的太多,只會讓千梓沐在公公婆婆的眼里,變的印象不好。桌子這么大,坐的卻只有零零散散四個人,陰慕華看了眼空著的地方,皺起眉頭,“你弟弟還在山上?!?/br>“沒有,山上太亂,我已經送走了?!标幹祟D了一下,“會給您很快接回來的?!?/br>“知道你中意那孩子,不如娶回來,反正這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撿得,給自己人做夫君沒什么不對?!?/br>“父親現在不覺得名聲不好了?!?/br>“我說了有用嗎?”喬孜白了這女兒一眼,“別給個太大的位置就行了,他也算再嫁,身份只要不高,沒人說閑話?!?/br>“還有對面那幾個,你還想讓父親幫你看到什么時候?!?/br>西鳶沒有名分,守在旁邊,他的肚子已經初具雛形,圓滾滾的十分醒目,畢竟也要七個月了,是很定要娶得,他倒是好處理,隨便一個以前是貼身小侍的理由便可以說通,反正百姓也不指望四世女迎娶正君之前,會一清二白身邊沒有任何男子。那是天方夜譚,陰炙轉過身,看著筆直站著的兩個男人,首先把西鳶拉了過來——畢竟父母都看著了,身份卑微,肚子里懷的也是她的種,“吃飯?!?/br>她又對飄瀮與和言歌使了個眼色,讓人坐下來,這一桌飯看起來才像個樣兒。只除了沈非,等了一會,發現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偷偷低下頭,就揪著手絹紅了眼圈兒。喬孜皺皺眉頭,卻沒有說話。沈非的身份的確太配不上,不過他也有辦法,回過頭去看了眼乖巧的少年,又覺得,這性子還是再好好教育一番妥當,始終是小戶人家出來的孩子,見不得世面。反正調教好了,隨便找個理由,送到女兒床上就行。當夜,中月當空,陰慕華頗有幾分醉意,走了亭臺邊吹風,喬孜站起身,走過來,摸了一下千梓沐的肚子,“放松?!?/br>“父親?”千梓沐真的覺得很不自在,但還是知道,乖乖的任由男子摸著,“我這幾日有按大夫的吩咐用膳?!?/br>“那便成,王爺今夜不會來我的屋子,炙兒應該不會介意吧!讓梓沐陪我這父親睡一夜,”抓緊千梓沐的手,喬孜對千梓沐早就有一肚子話想說了,只是一直沒機會,陰炙也看得出來這點,點點頭,沒關系。“放心,我一個人睡了這么久,只是難免孤獨了些,不會怎么著你男人的,言歌,送四世女回房,就你們那邊的那間靠荷花塘的院子?!?/br>“哦!”驟然被點名,和言歌趕緊乖乖站好,“四世女隨言歌來?!?/br>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身子骨,包裹在一層薄薄的袍子下面,陰炙也愣了愣,停在飄瀮身上的眼神收回,仔細看了和言歌一眼,還只是十三歲的少年,整個人站直也只到了她胸口下邊。喬孜挑了下眉頭,“還不走?!?/br>陰炙嘆口氣,點點頭,既然要坐上那個位置,前面的大忌,便絕對不可再犯,她也算是子嗣極少的人,也怪不得父親這么著急。十有八九,是以為她的男人都像和言歌一樣,沒被她碰過了。跟著小東西離開,和言歌走的規規矩矩,分明是極度緊張的結果,等到了屋內,已經有人在安排熱水,和言歌脫掉外袍,露出里面白衣裹身,一條腰帶簡單束縛在纖弱的腰肢上,他略顯慌張的低下媚態盈盈的腦袋,“言歌為四世女沐浴?!?/br>“那不過來?”陰炙張開手,看著那小東西慌慌張張過來,但還是手法很熟練的寬衣,突然就想起了他的哥哥,等到衣裳盡數落地,小家伙的臉頰很快guntang。“言歌請四世女沐浴?!?/br>陰炙走進木桶里,他的動作還是依然熟練,不過應該還是初次,手法略生澀了一些,木桶空間很大,陰炙在熱氣里蒸的十分舒服,拉過那條還在動彈的小胳膊,沒發育完全的身子骨,嚶嚀一聲倒在懷里。“四世女?”軟軟的,帶點害怕的聲音,陰炙睜開因為太舒服而閉上的眼睛,聲音在看到少年臉上那種天然去雕飾的媚態時,還是帶了暗啞,“我父親叫你叫什么?!?/br>“服侍,服侍四世女?!?/br>“那你了?愿不愿意?!标幹寺牭揭饬现械幕卮?,順口就接著問了下去。小家伙臉蛋紅紅的趴在她的胸口,“言歌本就是四世女的人,并沒有什么愿不愿意之說?!?/br>“那你哥哥了?”“言歌不知道,那次,那次來抓言希哥哥的人,只抓了言希哥哥,言歌沒跟上人,她跑得很快?!焙脱愿韬髞硪猜犝f了,那個人是太女,覺得和言希真的非常好運,不過換成太女,也只是換了個環境吧!而且,他不相信,四世女知道了以后,會放過和言希。“是嗎?”“是,言歌只是四世女的人?!毙÷曇衾飵Я它c羞澀,只覺得下巴被抬了起來,她看了頭頂上的女人片刻,以往學過的東西告訴了他下一步動作。他微微張開嘴,羞澀的把自己忐忑,又期待的送了上去。一夜迷亂?!揪唧w內容省略中……】這一弄,便是到了天明,才睡在她的身下,陰炙方滿意睡去。于是滿意的把人控制在掌握里,人生頭一次,這么對自己能力滿意的睡了過去。“世女,言歌,要~”睡過去很久之后,人還在迷迷糊糊的念叨,讓這個本來就羞人的夜晚,更加難以對人言明。這一睡便是到了日上三竿,飄瀮在屋外邊,一大早的等著,玩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耳根通紅。卻遲遲不見人出來,到了中午,才有洗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