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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見咱們?”“皇后仁慈,我們還是別去打擾了?!?/br>……德貴君看著那邊竊竊私語的一群守衛,冷笑了一聲,“怎么,怕了?”“我們……”“可惜完了,皇家的聲譽,哪容的你們在這信口雌黃,顛倒是非,抹黑皇家臉面,來人??!拿下,轉道外殿,交由皇后候審?!?/br>德貴君押了幾個人,浩浩湯湯調轉車隊,走去外殿,那里是群臣上朝的地方,眼下正是上朝時間,他在后宮地位不低,上報的又是有辱皇室聲譽的事情,根本就沒遭到什么阻攔,就暢通無阻的押著那幾個人進了大殿。千梓畫臉上易容嚴重,又貼了人皮面具,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宮侍,皇后坐在龍椅旁邊的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德貴君心里一陣冷笑,這男人逍遙了大半輩子,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也會栽倒在這種事上吧!怪,就怪老天爺太厚愛他吧!“弟弟說有人污蔑皇家聲譽,這是怎么回事?!?/br>滿堂文武,隨著這句話,一起看向德貴君,武將基本全部支持,她們是秦國公的門下,不管德貴君怎么說,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站在他這一邊。“哼!”德貴君全部看了一眼,才冷哼出聲,讓嬤嬤提出渾身傷痕累累的千梓畫,那身上各種匪夷所思的傷痕,無不赤裸裸的昭示著所受到的遭遇。群臣吸了一口冷氣,大殿上邊,寧子涯身邊還站著虛假的千梓畫,千梓畫在冰涼的地板上,蜷縮起身子,隱約看到上邊自己模樣的男人,目光里露出絕望,死灰般的神色。他就不該活著的,在陰筱茉死的時候隨她而去,起碼,他還擁有一個名聲。千梓畫哭了出來,那種細碎的聲音,哭的上邊的寧子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德貴君示意松開那些士兵,看著那些人,已經主動跪爬上前,不停的磕頭。“皇后明鑒,我們只是依照您的吩咐,拿掉,拿掉那男人肚子里的賤種,但是是這男人不聽話,小的迫不得已用了些小手段,皇后恕罪,皇后恕罪?!?/br>那幾個人倒還算明事理,沒有直說,就是大早上,皇后親自送過去的,可惜??!德貴君搖搖頭,表情卻義憤填膺,“這孩子做了什么事情,要值得那種羞辱,我不信皇后會吩咐這種事情,所以拿來和您面對面對質,臣侍實在是氣著了,沖動了點,此事只要弄了明白后,我秦蝶兒任由皇后處置?!?/br>“皇后,您是知道小的們的??!沒有您的吩咐,小的不敢隨便動手的??!”看著形勢似乎有點不妙,那士兵急忙搶著說話,明里暗里提醒著從前的事兒,可不要看著現在事情麻煩,就不管她們了。寧子涯在上邊聽的云里霧里,只是有一點很肯定,那士兵咬死了他以前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不認下這比糊涂的帳兒,就當是這些人膽大包天,在外面搶來的風流事兒。暴露了,逼著他擦屁股。不禁氣惱,仔細看了眼下臟亂的男人,一張有點漂亮但不驚人的臉。他有了主意,盯著那個大肚子,不得不承認,“德貴君是大驚小怪了,這點事兒的話,本宮自認還算是仁慈,只讓人打掉孩子,趕出宮去?!?/br>“哦?皇后的意思難道是?”寧子涯冷哼了聲,“這宮侍趁我看不到,私底下私通侍衛,搞大了肚子,還妄想私奔,本就是讓皇家蒙羞的事情,本宮偷偷處理了,不敢多做聲張,就是不想讓此事鬧得人盡皆知,丟我皇家顏面,誰料到這幾人如此辦事不利,驚擾了弟弟,實在該罰,每人下去領三十大板,暫時回去,不用再來了?!?/br>“皇后仁慈,謝皇后處罰,小的這就下去?!?/br>聽到寧子涯這么說,那幾個士兵頓時喜笑顏開,知道表面功夫總免不了,鬧到朝上,寧子涯讓她們還可以繼續回來,只是三十大板,實在是再輕不過的處罰,連忙謝恩滾了下去。德貴君聽的明白,那番話明里暗里罵他不識抬舉,真正辱了皇家顏面,不禁低頭,看向一動不動的千梓畫,這男人?怎么還不出聲?朝臣聽明白了,不過是這么一回事,仔細看了千梓畫的肚子,還真是不好聽的事了。德貴君正著急著,千梓畫就是不肯開口,沒想到,為首的丞相倒是站了出來。“既然此事已經分個明白,想必弟弟是有了更好的處置方法,就請帶著人下去吧!這里畢竟是議論朝廷大事的地方,不適合再繼續耽擱?!?/br>寧子涯自然而然,理解為德貴君看不過眼后的找茬,現場這么多人,不能指望他道歉,反將一軍還是可以的,誰料到德貴君剛有表情,丞相突然走了過去。她不嫌臟污的把千梓畫扶起來,“慢著?!?/br>“怎么?丞相還有問題?”“老臣只是覺得此事蹊蹺,想弄個明白,公子還能說話嗎?敢問皇后,這小宮侍,叫什么名字?”“丞相問這干什么?”寧子涯看向德貴君,頓時沒忽略對方臉上一抹冷笑。“我叫,千梓畫?!?/br>“你說什么?”寧子涯瞬間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幾乎是失態的看著底下的人,眨眼看到千梓畫伸手,意欲從臉上扯下什么,卻總摸不到方向。還是丞相急不可耐的幫了他忙,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掀了起來,暴露出來的臉孔,讓群臣都吸了口冷氣,怎么會這樣。一堆人頓時看著寧子涯身邊的男子,德貴君更是說出了她們心里的呼聲,“皇后,這是怎么回事?”他一邊說完,一邊注意著千梓畫的動靜,發現這男人實在不給力,計劃如此完美無缺,偏偏在千梓畫這個關鍵人上失了一筆,可不好!他趕緊走過去,有意無意盯著千梓畫的眼睛,淡淡的警告著這個男人。千梓畫抱住身子,把頭低下去,誰又來同情過他。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為什么?那種屈辱還在渾身上下,無處不在,德貴君脫去身上的外衣,焦急的給人罩住,“這是怎么回事?”千梓畫只抱著自己,不說話。德貴君一句接一句逼迫,也不見他動靜,寧子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