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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她安慰一次又一次摸著男人似乎消瘦了好多的面孔,“好好想想,為什么不愿意回去,你的身子,勢必是要回到上界,才養的好的?!?/br>“飄瀮不走?!彼读艘幌?,突然插嘴,然后著魔般的輕輕貼著她的掌心,兩片長睫毛小動作的翕合,一瞬間失了魂般,緊緊抓著這唯一能觸及的溫暖。陰炙慢慢放手,那一瞬間,還看到男人害怕的縮了一下,卻沒有再吐出那個字。他動作僵硬,那里叉開著,現在完全不能動彈。她知道自己沖動了,傷了這人,拉過被子給人輕輕蓋上,撐著頭躺在他的身邊,“理由了?為什么不走?我也遲早會回去,不過是個快慢的問題?!?/br>被子下的身體慢慢溫熱,飄瀮紅著臉,卻始終給不出來答案。腦子里一團漿糊,什么冷靜都消失了,看著近在咫尺的主子,就那么看著,帶了小小的渴望,與癡迷,卻又如泡沫般一碰即碎。陰炙無力的看往他的身后,九條尾巴堆滿了床鋪,近在咫尺就有一條,她想起剛才的觸感,伸手抓了過來輕柔的握在了手心里。男人輕輕哼了一聲,看著自己的尾巴,臉依然霞云滿天般的紅。“還真的是狐貍,蠢成這樣?!卑涯腥说哪X袋扒拉過來,下巴抵在他的額頭上,話語意思不明,飄瀮也聽出了其中的無奈,輕輕勾起嘴角,他太小的時候就到了主子身邊,從小一舉一動隨著主子養成,也知道別的九尾狐的模樣。說起來他的確不像,但陰炙現在說的太清楚了,那種無奈,讓他聽完后心里甜滋滋的,好像被主子放在手心里,小心的呵護著寵著一般。陰炙看他這樣,也無力了,要說他聰明,現在看起來實在不像,要說他蠢,以前代管鴛鴦血境,也確實替她解決了很多事情,想來想去,也就先寵著了。就如她之前說的一般,哪怕是上界強者云集的鴛鴦血境,她也是能放心交給這個人的。想完后,又想起什么,隨身摸出了一個戒指,火紅的不知名材質,勾勒出一線血紅似的戒身,首端,圈著一小塊火紅的東西,鉆石般的耀眼,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吸引著任何一個人的眼睛。火玉是控制下界所有血衛的信物,那是她造的東西,既然是她造的,她也就能多造出一件來,拿到手里掂了掂,把下巴移開,從被子里摸出男人的右手,飄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迷茫的從那種溫暖的處境里醒過來,看著自己指甲全部損毀的五指。陰炙一直沒有細看這里,眼下看著,撥弄了下斷裂的指甲,里面還有著隱隱的血色,指甲一半裂開在外面,一半損毀在連著rou的地方,稍微一動,都是鉆心的痛楚。“這是怎么回事?!?/br>“不痛?!憋h瀮縮回手,慌張而恐懼的撒謊,陰炙隱隱又皺起眉頭,“不痛?”飄瀮縮了縮腦袋,像受了驚嚇的幼仔,只想回到一個安全的地帶去,卻不知道像他這樣,能去哪里。“痛還是不痛?”陰炙眨眼又嚴厲起來,盯著驚慌的男人,“說話?!?/br>“不痛,痛,沒有?!彼麚u頭又點頭,兩手緩慢的伸出來,抱著腦袋,咬著唇瓣。“夠了?!?/br>陰炙算是服了,耐心耗盡,勉強轉換嚴厲為冷淡,“把手伸過來?!?/br>抱著頭的男人像只鴕鳥,眼里淚光閃爍,“主子?”“我不說第二遍?!痹捯粢宦?,那只手已經到了手里,無法直視的手指甲,看的飄瀮青筋直跳,也許手的主人也感受到了她這股怒氣,指尖顫了顫,慢慢把頭靠過來,給出了遲到的答案。“疼?!?/br>陰炙撇下去一眼,總算開了點竅,沒讓她繼續暴走下去,“哪里疼?”“手疼?!?/br>“誰手疼?”飄瀮小心翼翼抬頭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小心的蹦出嘴巴,“飄瀮手疼?!?/br>這種順著話走的態度非常良好,陰炙總算給了一個還算湊合的微笑,揉了揉他的頭發,“知道就好,以后還亂來嗎?”“不會?!?/br>“知道就好,手哪里疼?”聲音里帶了點笑意,看著飄瀮懵懵懂懂的動了動手指,這次已經不再需要他的答案,陰炙湊下頭去,含住了最長的中指。修復指甲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飄瀮當時疼,后來昏的沒有意識,身體機能低下,連帶自我恢復的反應也很緩慢,柔軟的舌頭碰上略帶痛楚的指尖。飄瀮偷偷瞅著他,嘴角一點一點的開始上揚。“還疼嗎?”看著五根手指都漸漸完好如初,晶瑩如玉,她眼角也落了笑意,看著男人傻乎乎的搖頭,傻乎乎的笑,突然發現自己這樣很蠢,又停下動作的模樣,寵溺的在手心吻了一記。五根手指都看了一遍,最后停在無名指上,又輕輕吻了一次,才把戒指拿了出來,小心的套了上去。炙熱的戒指,在套進三分之二的時候,慢慢合攏,最后牢牢地箍在了那只小手上面,火玉大多是玉佩的形式,這是陰炙第二次用心。討個男人高興也不錯。可不,飄瀮愣了剛開始后,馬上捂住嘴巴,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眼淚不要錢的流了滿臉,緊接著便有些過于激動的撲到她的身上,主子主子不停地叫喚。“真的是不怕疼的人?!?/br>陰炙感嘆了聲,手鉆過那些尾巴,緊貼著那處替人緩解疼痛,聽著耳邊喜極而泣的聲音,他緊緊的抱著她,臉貼在脖子邊上,一遍一遍的叫著兩個刻到了靈魂深處的字。“主子,主子……”小房間便在折騰了大半夜后,進入讓人不忍打擾的安靜。屋外邊不遠處,是秦羅衣要來的住所,他有心擔心著那個那個看上去要死起來的男人,卻沒料到,找好位置的時候,會看到陰炙走了進去。憑著自己的經驗,秦羅衣不敢走遠,蹲在外邊不遠處的角落里,便聽了幾乎讓他噴鼻血的大半夜墻角。墻頭上的青苔被他扣走了好大一片,飄瀮被強行進入時那陣短暫的尖叫,讓秦羅衣整個大腦都變成了空白。那便是床上做的事嗎?好恐怖好恐怖,恐怖到他一想到自己也會有那么一天,滿腦子便只剩下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