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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羅衣穿衣,室內一片凌亂,老鴇看著里面亂糟糟的模樣,心想難怪那位小姐舍得,這性子,一般人還真受不了。秦羅衣被點了啞xue,沒辦法說話,哼哼唧唧的反抗,直到腰間被捏了一記,皮膚都青紫起來,才哆嗦著身體,淚眼婆娑。混蛋!好不容易套上一身肚兜,一個老男人看了看秦羅衣的臉,從架子上扯過來一身十分透明的白紗,那衣服套上去,除了三點啥都盡在不言中了,秦羅衣受制不能掙扎,穿好之后,又被人抹干臉,搓干了頭發,沒辦法處理了,干脆就披著,把一件勉強正常的外袍披上。“行了嗎?”“行了,這小妖精,你是又從哪里整來的,長是長漂亮了,但差點閃了老子的腰?!?/br>“聲音小點,這位可不是買的?!?/br>“不是買的哪來的,搶的,這可犯法的?!?/br>“好了好了,就你哆嗦,待會就知道,把人抱好,跟我來?!?/br>老鴇匆匆忙忙帶著人上了房間,一推開門,滿屋子的酒氣,里面除了清韻,其余三個都是七仰八倒,老鴇右眼皮不禁抽了抽,“小姐,人帶來了?!?/br>陰炙剛好玩完,處在無聊階段,拉開不放的桃夭,她站起身,饒有興趣的走了過去,只看見一個不停扭動的白衣身影,一個老男人死死抓抓他的手,在老鴇的示意下,松手。秦羅衣險險的站好,眼里的淚花都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他這輩子,除了陰筱茉經常逗他,哪還受過什么別的罪,更別說這么大的羞辱,陰炙走過去,耐心的扶住少年,給他擦著眼睛“怎么樣?聽不聽話?!?/br>秦羅衣揮開他的手,轉身想跑,一個不慎卻踩到衣角,四仰八叉的往地下倒,陰炙閃到他前頭,把人接勞了,還沒等他出手,就先抓住了他的手腕,低頭看著哭花了臉的小豹子。“不聽話嗎?”空余的那一只手往下,掐住了他的喉嚨,沒想到秦羅衣還真不怕死,倔強的看過來,抿著嘴唇。陰炙笑了一聲,往下,“我沒有多大耐心,說了會讓你今天之內聽話,就一定會做到,這里,會包括任何手段?!?/br>“小姐說的沒錯,咱這是什么地方,小公子也看見了,奴家這里有不少好藥,小姐要是需要,吩咐一聲便是?!?/br>秦羅衣站定,一腳踢了過來,氣的兩臉通紅,陰炙迫不得已,又接過那只腳,“那就不客氣了,老鴇取點過來吧!”“是?!崩哮d施施然退下。秦羅衣眼睜睜看著那個老男人離開,想要縮回腳,本來不成功的時候多了,這次的力道也大,卻沒想到陰炙會松手,只是馬上把他提了起來,看著他這身打扮,嘖嘖出聲。把人背對向自己,攬住頗有勁道的腰肢,秦羅衣因為練武的緣故,身子不像一般男子的柔軟,也頗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而且那個地方的衣服又薄,幾乎是貼著肌膚的觸感,陰炙比他高,輕松的抱起來,秦羅衣的腳凌空了地上,沒有安全感,頓時嚇得哭了出來。“唔唔唔?!?/br>“小姐,藥取來了?!崩哮d推門而入,秦羅衣聽到這聲音,掙扎的更急,陰炙走到房間里面,推開紗帳,那里擺著一張梨花木的粉紅色大床,上邊鋪滿了紅色花瓣,點在房中的熏香,一點一點勾起人心中的情欲。秦羅衣扭過頭,他對那張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然回頭看著那女人冷心冷情的模樣,又咬住了唇瓣,只是眼淚嘩啦啦的掉。陰炙把人扔上去,暫且還耐心很好,把人按著壓在床上,“愿意嗎?”秦羅衣不住的搖頭,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愿意替她寫書信,還是不愿意繼續下去。他驚恐地看著女子,撕開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裳,露出唯一的白色茉莉花肚兜,然后松開手,看著他如同驚慌的小鼠般躲在大床內頭,扯著那層單薄的被子,努力的遮住自己。不要。陰炙勾勾手指,示意外面的男人進來,還站著的就只剩下清韻了,在老鴇的顏色下,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接過一個小瓶子,走了進去。“小姐?!?/br>陰炙看著他手里拿著的藥,取過來,在手里倒出了一粒,紅艷艷的藥丸,她在手里搓了搓,看它散成一團紅色粉末。清韻疑惑的看著她的動作,陰炙把瓶子扔到旁邊的小桌上,拉著人過來,微微拉下衣服,等看到那抹紅砂的時候,才滿意的瞇了瞇眼,指著大床,“脫掉衣服,爬上去?!?/br>清韻又看了眼床上,瑟瑟發抖的男子,秦羅衣擋在一層被子后頭,他雖然不解,還是聽話的解下衣服,動作略微羞澀,但是一點都不拖拉。最后扯下身上的遮羞布,他看了陰炙一眼,在那種不安的眼神下爬上了床去。面對面對上秦羅衣,清韻也感嘆了一句,這個少年確實比他要漂亮,兩人年紀不大,秦羅衣看著他的眼神,卻異常驚恐。清韻還沒想好,需要說什么,陰炙已經走到了床頭,利落的脫著衣服,看著秦羅衣眼里慢慢露出的絕望。外面的人慢慢退了出去,包括醉的倒下去的三個男人,也被人拖了下去,陰炙上了床,看著秦羅衣往后面退,明明無路可退,還是要做著徒勞的動作,她坐到清韻身邊,掃了眼男人青澀的身體,隔著他,湊到了秦羅衣面前。“我知道你沒學過這些,不過沒關系?!?/br>“恩,恩恩?!鼻亓_衣不停地搖頭,眼里透著拒絕,驚恐,倒映在眼里的女人表情是那么柔和,可是做的卻是強盜才做的動作,她在那個陌生的男子身上趴下,男子張開嘴接著她的吻,但是她避開了,她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滑到下邊。秦羅衣閉上眼睛,手里死死的抓著被子,冷汗爬滿了整個身子,耳邊男人難耐的輕哼,以及很快的痛苦低吟,都讓他的神經崩到了極致,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rou體的碰撞,都在耳邊,任他怎么痛苦的捂住耳朵,還是無孔不入。“小姐?”清韻難受的叫喚著,他這是處子身,以前再怎么學習,都只是看著別人做,真正輪到自己了,才知道痛楚,仿佛整個人都要被撕裂成兩半,死死揪著身底下的床單,才沒有更狼狽的咬上女人的肩膀。他在底下苦苦強撐,痛呼聲不絕,上邊陰炙卻只是閉著眼睛發泄,偶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