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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愛喝酒。高興的時候大喝,理由是高興;無聊的時候大喝,理由是無聊;著急的時候大喝,理由是著急;生氣的時候也大喝,理由是——好吧!還是生氣。師傅大人說他不聽教養,她要借酒澆愁,治療自己的受傷心靈。殘影的反應是扭頭就走。“你給我回來?!?/br>一大酒壇子,砰地一聲摔碎在地,師傅大人滿面通紅走了幾步,突然大爆發就纏到了他的后背上,近在咫尺的溫熱吐息,讓他臉一紅,不知道想到什么,下意識想提起內力閃開,卻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殘廢。結果:兩個人以著極為曖昧的姿勢滾到了地上,殘影手忙腳亂的掙開,上無邪八爪熊卻變本加厲抱的忒緊。一個飽嗝,是真的醉了。“師傅?!?/br>殘影睜不開,眼睛眨了眨,突然就極為溫順的喊了一聲,上無邪滿面通紅,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睜著,鼻音很重的應了一聲,“恩?!?/br>“我想去找她?!?/br>“啥?”人彈起來的速度,只差一厘米就能撞上二樓的地板,殘影趁這空檔,快速靠近大門口,逃之夭夭。“臭小子,你給我回來?!?/br>跑出很遠,也能聽到師傅的大吼大叫,很快,也就跟著追了出來,甚至沒有多遠,根本不用喝醉了酒的師傅,東倒西歪的追上,就被一圈的黑衣人,圍得無路可逃。殘影后退了幾步,笑的極其苦澀。過了今夜,她就不會再等他了吧!就當他犯賤吧!最后,讓他最后,爭取一次。陰炙慢慢吞吞在野地里,行走了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太陽高照的時候,迷情也憋不住了,鬧騰著要睡覺,她才就近找了個城鎮休整,讓隨行的大夫順便給人看看,趕緊準備好解毒方子。至于用藥力驅毒,說得好聽點,她怕迷情有閃失,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她不自信。甚至疑神疑鬼,四方八面有半點動靜,都會神經兮兮的轉過頭去,尋找到底是哪里出來的動靜。入住客棧,大白天休整,到了晚上就啟程。她才真正正常了一回,原因無他,殘影真的找來了而已。在窗戶邊看風景的人興奮了,興奮的莫名其妙,興奮的莫名心虛。天知道涼城距離這座小城鎮,有多近!她翻上陽臺,看了看不過二層樓的高度,有一股迅速跳下去,抓住人狠狠親一口的沖動。身后床上的迷情,卻翻了個身,又嗅了嗅空氣,聞到什么了,才心滿意足的接著入睡。陰炙當即愣在了原地,遠處橋頭上,殘影也許是冷,縮了縮身子,步入到了樹蔭下邊,很快消失不見。“來人?!?/br>“主上?”陰炙掃了一眼突然蹦出來的血色人影,手指筆直指向剛才殘影出沒的地方,她知道她們明白的,不多說,吩咐一句,“跟緊他?!?/br>就不再多言。“是?!?/br>血色人影再次消無聲息隱匿,陰炙看了看那處,才下了窗子。既然都找來了,又讓她看到了,怎么還能讓人,逃出自己的手心了。她打開房門,一眼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店小二,隨意招來吩咐了幾道清淡的菜色,許是動作間沒有遮掩,再次關門時,一眼,就看到迷情坐了起來。眼睛朦朦朧朧的盯著這邊,一頭松散的發絲下,有什么動彈了下。“主子?!?/br>陰炙閉上眼,又睜開,無可奈何的過去,看著發絲下越來越大的動靜,兩只毛茸茸的貓耳,就那么鉆了出來。“主子?!泵郧榻辛艘宦?,熟悉的往她懷里蹭,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的聲音,聽得陰炙眉頭直跳,拎起男人胳膊,食指中指就熟稔的搭上了他的脈搏。“主子?!?/br>迷情似是不滿的叫了一聲,手想要伸回來,卻終究敵不過陰炙沒得商量的霸道力氣,干脆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托付到了她的身上,另一只沒有被抓住的手,則死死扯著陰炙衣領,還腦袋鉆過去蹭個不行。陰炙卻無從輕松的面容,妖力每探入一分,臉上的神色便要凝重一分,白子桃比聽說過的還要霸道,不過這么短短的一天一夜,就已經全部融入了男人骨血,渾然一體難以分離。“主子?!苯K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迷情迷迷糊糊的看過去,渾身綿軟的讓他一點都不想要動彈。“主子?”他再次問了一句,帶著點小小的害怕與疑惑,陰炙才低頭,給了他一聲回應,“沒事?!?/br>“那再睡會好不好?”“不好?!?/br>不容置疑的拒絕掉,不去管迷情的臉上有多少失望,陰炙伸手取過衣服,熟稔而迅速的為人更衣,她恐怕沒多少時間耽擱了。迷情看著她雖然平靜,卻分明氣息不穩的模樣,上萬年的相處,讓他直覺的,乖乖不去動彈,可他,確實困了。鴛鴦血境的隊伍浩浩湯湯的開走了。就在殘影眼皮子底下,華麗的車隊,讓四周除了護衛外,還很是圍了一圈百姓,沒有武功,還是男兒身的他,根本接近不得半分。他抿了抿春,說不清心中是微微松了一口氣,還是怎么回事。“你確定你認準了那臭丫頭?”師傅昨晚的勸告還在腦海,“那小丫頭片子怎么說都是世女,可不缺你這樣倒貼上門的男人?!?/br>師傅的話一點都不留情面,讓他心底微微刺痛。她不缺男人,他卻只有她一個人。落寞的轉過身去,不知怎么就與人撞了一下,那人捂著額頭,居然比他還先大呼小叫起來,“你沒長眼睛??!這么大力,想撞死你姑奶奶我??!”殘影抬頭,十八年的武功可不是白學,剛才那一下,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力氣。于是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女人,在純心找茬。他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當沒聽見,車隊遠去了,遠在車廂里左擁右抱的她,更不會注意到他站在了這里。可惜女人不肯放過她,抓著他的手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