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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活例子嗎?陰炙勾勾指,面上帶笑,“還不過來?”殘影很理所當然邁步,完全不管冰鳳溪的臉色那一刻里有多難看,一直到眼前景色一個恍惚,陰炙攬著他,出現在了于妙纖的左右。轉過頭去看發生了什么事,冰鳳溪站在他剛才站的地方,還保持著雙手撲空的姿勢,要多別扭有多別扭,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殘影嘴唇動了幾下,想要走上前一步,告訴她不管怎樣,這一個月里她對他的照顧,他都永遠不會忘記,他感激她,感激她在這段日子里,付諸在他身上的心力,他看的明明白白。也就因此,她適合的,應當是最好的男兒,而不是一個叫殘影的男子。他沒有那福氣。陰炙松開手,似笑非笑望著腳邊的于妙纖,男人眼睛虛空的盯著地上某一點,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梳云比他直接,急忙的坐起身,張張嘴,一口的腥甜血氣,沒辦法,唯有用眼神殺人。于妙纖皺起眉頭,好歹很快的敏感回身,看著再次激動起來,眼里沒有任何多余者的冰鳳溪,淡淡起身,“四世女是不是該好好管好自己的人,莫要白添誤會?!?/br>“公子了?怎么不先管?”“世女是拿妙纖開玩笑嗎?”于妙纖冷靜對望,也許錯覺,他覺得陰炙在那一刻,顯露出了欣賞的意味,手不由自主的順上腰間玉佩,還是決定第一個站出來。陰炙一直注意著他,如今一見他有開口的意思,幾步擋在了殘影前頭,把措手不及的男人直接拐遠。冰鳳溪想要出手,被二長老攔住,脫身不得的同時,還得接受其他兩個長老的轟炸洗禮,“少主的任性可夠了?”“少主還真要為了一個男人同老家伙們交手?”冰鳳溪一張臉紅漲的厲害,從小養成的良好習慣,讓她面對上這些老前輩時,總是沒辦法很好的反駁,眼下陰炙在那邊還要故意刺激,幾乎是吐血的要死了。“影兒,你說過今天會愿意嫁給我,難道你忘了,你還要跟這個女人走?她害你有多慘你忘了嗎?”聽到冰鳳溪在那邊被纏著分身不得,喊完這一句立刻對著二長老咆哮,“什么時候,我這個少主連娶個男人的權利都沒有了,長老說我娘視你們如無物,那看現在,二長老了?是否有將我娘放在眼里?”“少主言重了?!?/br>幾個長老游刃有余,輕描淡寫的擋下冰鳳溪攻擊。此時,就算再多的不甘,冰鳳溪也只得先停下來,打?她肯定沒有優勢!“今日乃本少主大喜之日,沒有提前知會一聲長老院的各位長輩,實屬玉河之錯,只是各位長老如此帶外人前來攪局,又是讓我冰崖日后在下屬面前如何自處?”長老們攻擊的手一頓,冰鳳溪眼角立刻飄過一絲喜色,然不慎外露,二長老摸著并不存在的胡子笑了起來,“如此,也總比娶一不潔之人,日日讓天下人恥笑,滑天下之大稽?!?/br>“可他也已經是我的人?!?/br>轉變攻擊目標,冰鳳溪眼尖的捕捉到陰炙愣神的片刻,張狂而有些失去理智的笑了起來,殘影臉色漸漸煞白,像想起什么,緊張的張嘴,回頭望著身邊的女人,要解釋什么,卻始終喉嚨堵塞了一般,吐不出來哪怕一個的字。殊不知他這反應,還正好應證了冰鳳溪一番話,本來話出口后,慢慢后悔的女子,見到這幕,成功的又一次怒火高漲,面部表情幾近猙獰,“那天在床上,你還說過不會反悔,殘影,你現在可也算是我的人,我說過,只要我冰鳳溪存在一天,我的正君之位就只有可能是你,而她,你身邊那個尊貴的四世女,你也別忘了上次那些東西送來的時候,那些人說過什么?”無視男人幾乎要窒息的喘氣、哀求,冰鳳溪只想盡可能一切,把人留下,若今天如此堂而皇之的讓人,將自己的新郎從身邊搶走,那她冰鳳溪就不是個女人!特別這個人還是陰炙!她看過去,那人面色居然異常平靜,不禁一怔,不相信的一字一句,繼續續口,“她把你當做什么,殘影?她說你七天之內不自己回去,就視你為侍寵,這樣,你現在還要跟他回去?”“我?”“告訴我你的答案?”不由分說打斷,陰炙快步,擋住自己男人與別的女人糾纏的視線,眼神很專注,同樣一字一句,只是多了些平和的味道。殘影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只是害怕了這么久,突然覺得很累,現在他能說什么了,唯有點頭,應下面前的女人,“好?!?/br>冰鳳溪瞪大眼。他亦是一字一句,都已經臟了,不管怎么說,都是臟了的,正君之位他配不上,侍寵?他再次點點頭,“我愿意?!?/br>閉上眼睛不去看,被保護在想要從此睡過去的懷里,耳邊人的怒火,還是風聲,突然就都遠了,只是一些話偏偏還是詭異的清晰,“你愿意,你愿意?她究竟有什么好?殘影,你告訴我,她有什么好值得你為她這么犯賤,放棄我給你的正君之位不要,也要去做這女人一個下賤的侍寵!”侍寵?殘影眼睛閉的很緊,這兩個字還是依舊無孔不入,讓他想起那一日的荒唐,為什么了?他突然伸手去掐貼身的女人,她為什么不殺了他?反正都已經是那樣,他也沒資格再多此一舉解釋。只覺身形快速移動,他那點小攻擊純粹就像是給人撓癢,反而一聲清脆的巴掌響,清清楚楚的在下一刻里,映入耳朵。“啪!”“我的男人,還輪不到少主來說教?!?/br>二長老一瞬間站在原地,沒辦法反應,過后陰炙冷冷說完,也知道失口,然她從不明白何為后悔,只是速度抓牢殘影,身影眨眼內閃去場外,還依然在做著高速漂移,等三個長老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遠去。這一巴掌,算是徹底清醒了冰鳳溪,追不上人,火氣便一股腦沖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妙纖靜靜等著人過來,被爬起來的梳云攔下。“妙纖公子好本事,嘴上說著一切以妻主為大,卻也連一個男子都容不下,剛才那里,本少主是否可以理解為,公子也不屑玉河這一少主之位了么?”“溫柔賢淑?說到底還是一個妒夫?!?/br>“于妙纖,你放心,父母之命,媒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