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差點叫出聲,趕緊用手封住嘴巴,弱柳扶風的腰肢一抖再抖。跟個脆弱的一壓即斷的花瓶一樣,陰炙搖搖頭,眼底波濤洶涌。和言希不明白這樣的對待是為什么,只是目的沒有忘記,咬牙吞下所有可能會讓人住手的聲音,室內一片迷亂。床簾放下,衣裳一件件除去,只聽見人偶爾的細哼,難受的隱忍,還有接下來那涼涼的,半點不含情的問話。“不說話?”“可是累了?”“記住,以后那小心思,別放錯地方?!?/br>“張嘴?!?/br>和言希喉嚨一堵,什么東西橫在口腔深部,一個呼吸不順,掉了下去,當下忍功全無,抓著自己的喉嚨咳得死去活來。一直冷靜挑撥的人才有點溫柔的味道,護著人一下下拍打后背,“不苦,也沒什么副作用,你大可當作一顆糖不必放在心上?!?/br>“什,什么東西?”怎么能夠忽視,和言希聲音哀求的整個人都可憐起來。然陰炙仍是那一個字,溫柔的捧著這張小臉,溫柔的人看的心底發冷。“糖?!?/br>大被包裹著人不著寸縷的身子,過程都預料沒錯,然結局終究是錯了。一身的痕跡,和言希咬牙想想,不明白陰炙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能讓一個女人不去動一個已經屬于她的男人!不明白,直到這人起身要走,伸手去抓,抓了個空,陰炙回頭看了一眼,很自然再轉頭離去,和言希一瞬間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想說什么,什么東西壓抑著胸口,怎么也開不了口。眼瞧著人消失在一扇門之后,兩手抓著被子,幾乎青筋凸起出來。許久,外面傳來幾聲聲響,眼睛一亮,看過去,卻是和言歌拿著什么進來了,走進了點,才看清楚是衣服,頓時冷臉,“弟弟手可真漂亮,到底是能彈琴的手,哥哥就不行了?!?/br>“是哥哥不注意,隨便問誰,哥哥都是美人,言歌也就兩只手,再好看也比不過哥哥的風姿?!焙脱愿枵局鄙碜?,聲音不強不弱,讓和言希一挑眉,什么柔弱全然不見,伸出一只手去掀開簾子,上上下下無比挑剔的眼光看著對面的少年。“是??!哥哥到底哥哥,哪像誰一樣空長兩只手有用,一狐媚子皮到哪都是賤人?!?/br>和言歌臉一繃,眼睜大,這么多年,和言希一直自我約束的很好,厭惡他也頂多是表情,不至于掛到嘴上,現在這么一直接開口,想著是不是剛才世女突兀的離去,才受了刺激。和言歌揚起頭,眼睛中全都是憐憫,一下子刺激了床上的哥哥,和言歌趕緊后退幾步,和言希沒穿衣服,沒法從床上竄出來,只能拿起一個枕頭丟過去,“滾?!?/br>和言歌視線立即跟了過去,這樣嗎?如果世女是到了這份上的罷手?他心底有了想法,撇撇嘴,但他還不適合同這個哥哥正面沖突。畢竟不管怎么說,也是他的哥哥了!也是一家人。就算有誰不屑,也不該是在這個遠離和宅之外的地方。和言希瞧著底下離的遠遠的一個人,陰炙的離去還是這個弟弟突然的不再忍氣吞聲,都讓他無比的想著,撲上去撕碎那一張越看越刺眼的臉。長成那樣,天生就是賤人。和言歌啥也不說,匆匆出去,多呆一會,誰也不能保證會有什么意外。院子里氣氛空前緊張。陰炙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和言歌才踏出門口,就開始后悔,可惜那人目光已經在身上,硬著頭皮,“衣服,已經送進去了?!?/br>明顯重點和這差的遠,和言歌咽口口水,等到陰炙不看他了,才偷偷的抬起頭,視線瞬間黏在旁邊不遠的人身上。發絲散亂,右肩衣裳碎的七零八落也不自知,暴露出鮮血淋漓,就像被人生生撕去一塊rou的恐怖傷口,可那人就跟木偶一樣,跪在那一動不動,讓人懷疑那傷口的真實。怎么了?一院子人渾身篩糠,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疑問。“他去哪了?”涼涼的沒有情緒的聲音,聽不出是否底下含有滔天巨浪,那目光依舊溜達在各處,找尋著什么,明顯的不耐陰鷙流露無遺。“當然,是去找四世女您?!被卮鸬?,自然是跪著的人,和言歌對這人陌生的很,只是聽著語氣,很奇怪的去探尋,著裝同周圍跪了一圈的人無異,人的身影卻如磐石般跪在那堅不可摧。“我自然知道是去找我,西鳶,不要裝作不知道我問什么?!睅撞竭^去掐起人喉嚨,帶起一張和聲音一樣,孤傲也漂亮得多的臉。她的手里,似乎同時還握著什么,只看見幾條細細的紅線垂落,隱約的流光溢彩,動作一刻比一刻緊了幾分。西鳶有些呼吸艱難,還是撐著出聲,眼里抹不去的嘲諷,“世女的人,西鳶怎么敢問行蹤了,再說是您的男人丟了,這第一時間不去找,反倒來跟西鳶一個小小奴侍計較,也不嫌降您身份?!?/br>“……你還真不怕我殺你?”“奴不敢……”“是覺得二姐不會放任你死在我手里么!還是你覺得你有這不讓人當棄子的資本?!?/br>搶過話茬,陰炙笑的冷冽,西鳶首先就是一愣,眼里一片沒反應過來的呆然,半晌才惱羞成怒,“世女,什么意思?”陰炙松開手,隨他全身都癱軟下去,站起身,手中的東西打個轉,赫然是一尊價值非凡的玉佛。“四世女什么意思?”西鳶掙扎幾下爬起來重復,臉色慘白,眼里滿滿的氣急,又不知如何反駁,那人轉身卻走了,好遠才回來一句,“你的生死,還是你的家人,命都不止掌握在一個人手里?!?/br>表情僵硬!和言歌困惑,看著慢慢醒悟過來冷笑不止的人,盡管陰炙已經走遠,還是不顧一切的對著她離去的方位頂撞,“四世女也不過威脅這一套嗎?我若説,那些人,我是恨不得他們死了的呢!”陰炙許是真的走遠了,回答他的,連回音都無。目眥盡裂,西鳶的臉那一霎那甚是恐怖,可這一切,陰炙都懶得知道了,手里玉佛捏的要碎了一樣,上面殘存的魔氣讓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暴走。只想趕緊把人找回來,安逸了這么久,都忘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