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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英語可說是爛到掉渣,仍然那句話:學英文的都是賣國賊,她愛國,所以死也不學英語。只是苦了現在的情況。那個服務員起初沒聽懂她在說什么,但見歐以嵐拿著她的手機示意說沒電了,他便理解是問他借手機打電話。他也很客氣,拿出手機便借給了歐以嵐。歐以嵐點頭道謝后,就將她手機電話卡取出,和那個服務員的對調了下,翻找出薄野凌電話后,剛要撥通通話鍵。手機就被人奪走,拔出卡號就將它物歸原主去了。緊接著便是一股勁風,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惡狠狠拽走離開了這里。歐以嵐也不知道這輩子是怎么回事,自從她重生以后,她都要懷疑前世的自己是不是特警,為什么她在遇到的這些男人面前,她便成了小雞?每天都上演著老鷹抓小雞的情形。不過也是,如果她抓得到那些男人的話,也不會死于非命。“裴亦鋒你不去泡妞過來管我做什么?!”歐以嵐邊扒著男人的手,邊掙扎,雖然這是徒勞。面前的人并沒回話,只從背影里看得出他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估計是因為知道她要回國的心思。兩人這么拖拖拽拽就回到了房間,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會與她一番爭執,結果倒是來了個三百六度大轉變,甚至可以說是解釋?“剛才我只是氣你的,我和她們沒發生關系,就連接吻都沒?!?/br>這是裴亦鋒的第一句話,應該可以被視為一種解釋。只是這種解釋真的有夠令人吐血的,尤其是第一句話:我只是氣你的!只是,這個氣與歐以嵐實際生氣有很大的區別,分不清他是指哪種氣?但她知道,她沒有因吃醋而生氣,因為她根本沒吃醋!歐以嵐坐在沙發上未語,現在被鎖回來,她也沒打算與他說想回國的事,因為即便說了這男人也不會放她回去,要放剛才就不會再抓她回來。裴亦鋒見她不說話,劍眉微微皺起,甚是不滿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但轉而想想,又以為她還在因那張照片生氣,畢竟讓歐以嵐想回國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那張照片嗎。他坐到歐以嵐身旁,自說自話將她整個人抱坐在他大腿上,單手摟著她腰際,另一只手則是撫上她嫩小的面頰輕輕摩挲。“別氣了,我女人的照片,我絕不會給外人看?!迸嵋噤h的語氣有絲霸道,但又像是一種哄慰,叫人一時半會兒竟分不清楚。不過因為這句話,歐以嵐還真的定心了不少,后來兩人也沒再吵鬧就睡了。當然這房間是裴亦鋒訂的,床也只有一張,睡也是睡在一起,要說過分的舉動話,就頂多親親抱抱,歐以嵐一開始還拒絕,后來可以說是被親習慣也抱習慣了。后來的兩天,他們兩人依舊待在馬爾代夫,夸張的是,這男人才待了兩天就待出癮了,竟還說要在這里買棟房子。歐以嵐想,如果在這兒買房子,那她的后半輩子豈不是都在異國他鄉過日子了?!當然狠狠的拒絕。一直在這里待了三天,歐以嵐也叫囂了三天要回去,最后這男人才終于肯放行回國。坐在飛機上,歐以嵐一時竟不知一會兒該何去何從,現在的確是一個逃離薄島和逃離靜園的好時機,只可惜她身無分文,錢都放在了靜園,沒把所有家當都帶出來。薄島她是肯定不會回去,若說是回靜園,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薄野御天。那個男人雖然冷得很,也很少發脾氣,可她心中總是怕怕的,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相反,經過這三天的旅游后,歐以嵐發現這男人心情好的很,起碼嘴角總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兩人下飛機的時候,中國這邊剛剛是早晨。剛才在飛機上的時候,裴亦鋒說下了飛機要把她送回學校,目前看來也只有那個地方可以暫且落腳了。即便早晚那幾個惡魔都會找上門,但也總比她自己送上門要好吧。“裴……那個……我去下洗手間!”歐以嵐匆匆忙忙的說著,飛機上不好的預感終于算是來臨了,從大老遠就看到飛機場門口站著兩個男人。逆光而立,一個則是混血兒,另一個則是華人,兩人身高相近,邤長挺拔。薄野御天則是時不時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不過能讓他親自來機場接駕的,此人應該非同小可吧!歐以嵐才不管他在等誰,先溜才對,不然一會兒逮了個正著豈不是完蛋。要讓薄野御天知道,她和他對敵去度蜜月,那還不一個死字?!“別逃嘛?!边@句話是身旁裴亦鋒說的,手已是環于她腰上,“你看他親自來機場接你,你還逃走他豈不更氣?”聽上去,裴亦鋒似是很關心薄野御天的樣子,其實這語調處處帶著挑釁,就好似巴不得告訴那個男人,我和你的誰誰去度蜜月了,可你又能奈我何?總結,就像是要對那只惡魔持以炫耀的態度。歐以嵐難得這兩天好不容易和這男人關系頗為穩定,沒再斗來斗去的,現在見他又重蹈覆轍,氣得牙癢癢,可掙也掙不開他的束縛。“歐以嵐,你給我過來!”就在他們之間較勁的時候,那頭薄野御天和慕堔已是從機場門口走到他們面前。聽到那男人冷如冰刀的聲音,歐以嵐整個人都不由抖三抖,無奈抬眸去對上那只惡魔的眼睛。就見薄野御天眸里深如溝壑,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但周圍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全身散發著的冷意。腰上的那只手仍然沒松開,放在那里不松不緊的,卻讓歐以嵐進退兩難。若是剛才讓她逃她還敢,起碼薄野御天不在,現在她逃就是死路一條,只會被這兩個男人一塊兒囚禁起來。“歐以嵐,我在說最后一遍,立刻過來?!?/br>這次薄野御天的聲音不再那么沉凝,可足夠帶有威迫感,她知道,這是他暴風雨前的寧靜。歐以嵐咬咬唇,不敢靠近他,現在的她反倒覺得留在裴亦鋒身邊算是暫且安全,還能保她一命。可誰知下一秒這個男人竟把她推到薄野御天懷里!“咦?薄野御天,你對我女人那么兇做什么?你要她我給你就是了?!迸嵋噤h的聲音里聽不出勸和,這個男人總是話說得頭頭是道,可語氣就是抹不去的囂張。歐以嵐就這樣像一個物品一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