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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幫自己的那個人早晚也會說出來的吧,比較她可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活雷鋒。一番周折過來,薄野御天今天也沒時間去上班。或者可以說,這男人根本不用上班,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估摸你想找他的公司都找不到,至少,從歐以嵐前世追捕他的五、六年載里,連他的老窩都沒發現,以為做了他meimei會知道些線索,結果發現……似乎薄野家里哪怕是他的親人都不知道,這男人真是藏得深,年紀還未老,就先老謀深算了。等一群醫生為歐以嵐全都檢查完畢后,她已是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連著兩天沒睡覺,還花費了那么多體力,早就體力不支了。“洗個澡再睡?!?/br>肩膀被人搭上,輕輕搖了幾下在提醒。這丫頭沒洗澡不說,今天還浸泡在湖水里,后又在草叢里打滾了一圈,那衣服早是灰巴拉幾的,現在還睡在這床單上……真是……讓某人蛋疼。歐以嵐一睡不復醒,累了那么久現在又已經是晚上了,還要讓她起來洗澡,煩不煩啊,還是睡飽了再洗吧。不過這話沒說出口,都是在她渾渾噩噩的思緒里轉悠著,就連嘴都懶得動,更別說說了。拉過被子,一咕噥歐以嵐便往床里鉆了鉆,把臉也埋在被子里,當作什么都沒聽到。坐在床沿邊上的男人有些無奈,從昨天到現在她都沒吃過東西,難道不餓嗎?不洗澡這身上還……薄野御天再一次將她蓋著的被子拉下,這次換做伸手捏她小巧的鼻子不讓她呼吸,“起來,洗完再睡?!?/br>聲音里頭冽了幾分,有種帶命令的意味,畢竟他可不喜歡把話反復重新說。哪只,這回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了,還就任由他捏著她鼻子了?這才剛從湖里救出來,要再憋一次氣豈不死了?有些后怕,尤其看著她不反抗也不出聲的,薄野御天就收回手,免得弄得不巧真把這死丫頭給弄死了。結果哪知,才剛把手松開,歐以嵐就從被子里飛出一只白嫩嫩的天足朝薄野御天踹去。眼明手快,腳丫子當然是被他擒住了,不過在擒住的同時,薄野御天抓著她的腳踝就將縮在床邊上的少女連腳帶身一塊兒拖過來。也不管她身上還蓋著被子,就將裹著被子的少女打橫抱走。就說他一句話不喜歡反復再說,尤其還不回應他,更會讓他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歐以嵐心叫不妙,怎么自己被懸空抬起了?不是明明睡在床上的嘛?‘唰’地一下睜開那雙如小鹿般圓溜溜的靈眸,就見那只惡魔抱著自己,冰冷的唇線以微毫米,人類的rou眼看不到,也無法測量的弧度勾起,但她絕對看不出這是他在笑!其實對于他的笑來說,她還是寧愿他別笑比較好……這一笑笑得陰森森的,就好像要把她皮rou全都剝去那種笑意,能不俱人麼?剛才薄野御天說要讓自己做什么來著?洗澡?!可他為什么是在抱自己出去哪?后來歐以嵐才知道這個男人把她抱去了別墅的頂樓,而別墅是造在山頂上的,去別墅頂樓洗澡可說是將這座山三百六度全都看清。這座別墅倒是不同薄島上的城堡裝修得很歐式化,主要還是很時尚現代風。現在的時間約莫晚上八點左右,原本以為在山頂上只會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但結果事實并非如此,反而比白天看到的場面更為壯麗。山的下面有一面是河流,那河似乎從外地通到這里,可說四通發達吧。再者山的另一旁是從山上通下來的道路,這是他們白天進來時的通道,若是外人想進來也只有這一條路線,因為這里不像薄島上還有機場可以停留。然而讓歐以嵐看清這些路途的,不是憑借白天的記憶,而是這山,這座山被人工造了一個個路燈,分別兩排。就連這山上的路燈也有考究,不同公路上那種普遍大眾類型,而是像……鉆石,由山頂上看去,那路燈是由黃色和白色組成,兩排路燈交錯換色,這樣從山頂上蜿蜒看下去,就像是一條美人佩戴的鉆石項鏈,燈光如同是達芬奇的水晶燈,在夜里綻放出奪目的光彩。歐以嵐看得有些失神,一直到身上的被子被人拉開后,才反應過來,兩手下意識環胸,緊緊盯著兇手看。“嘩啦——”一聲。歐以嵐近乎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被那只該死的惡魔丟入浴池,四周濺出朵朵水花。別墅的頂樓面積碩大,大約有上百平方米那樣大,露天的,可隨時看身邊的景色與大自然接近。單房門就說那路燈,就被薄野御天精挑細選出來,可想他對這塊地方的頗愛。頂樓四周有一盞盞落地燈,仍舊是水晶一樣的造型,將夜里顯得低調奢華,那水晶雕刻出的圖案是一朵朵紫色玫瑰,因為過于閃耀,玫瑰燈的造型還倒映在了地面上。這男人似乎除了黑、灰二原色之外,還能接受一種紫色,上回在他情趣房里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顏色,神秘中透著絲絲浪漫。不過和這只惡魔……歐以嵐用著嫌惡的眼神看他,還是別浪漫了……薄野御天見少女剛還挺正常的,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之后對自己眼神都不一樣,像是一種撇棄、惡心?應該不會,至少從沒有人這樣對他。“那個……你下去吧,我洗完自己會下樓?!?/br>歐以嵐本是不報希望說這句話,因為一般性里,不都是男主把女主丟入浴池,然后在浴池中兩人翻天覆地,激情四射的麼?可偏偏這劇情不是這樣,薄野御天竟“嗯”了一聲后就走人了,還真是枉費她打起精神打算作戰。不覺中,歐以嵐竟對這只惡魔放心幾分,起碼在最近這些日子里,發現這個男人并不……好色?嗯,可以這么說。或許是因為身體還在發燒,所以才把她留在這里讓她泡澡,驅驅這幾天來的寒氣。第二天,天微亮。歐以嵐就被咕嚕咕嚕叫的肚子給鬧醒,伸手摸了摸餓扁的肚子,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咦?為什么感覺被子里的自己空空的?被子?昨她不是明明在浴池里洗澡嘛?!倏然張開那雙眼睛坐起身,身上的被子也一同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歐以嵐趕忙伸手拉上。腦袋左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