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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大男孩啊……“你喜歡佐木井?比喜歡商馳業還要喜歡嗎?”最后的最后,他問了這么一句,不知道是不甘心還是為了尋找一個讓他不再牽掛的答案。她想了很久,甚至回憶了她和佐木井的第一次見面,她喜歡他白白長長的手指,喜歡他弓著背蹲在花壇里種植花種的情景。于是她微微點頭,溫暖地說:“嗯,我比喜歡哥哥還要更喜歡他?!?/br>因為是最初的暗戀,他的第一次心動。這么多年了,在她哥哥身上,找不到的那份悸動……于是他笑了,笑得那么苦澀而傷感,在夕陽余暉下,她永生也難忘他的那個笑容,真像啊,就恍如回到了和佐木井的初次相遇……她還是停留在原地,而他已經走得太遠回不了頭了。“那么,能給我最后一次的擁抱嗎?以佐木井的身份?”他向她張開溫柔的雙手。她驚訝地望著他,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黯然,垂下頭顱細微地點頭……就在那水塘邊,他最后一次擁抱她,以佐木井的身份,拋開他已婚的頭銜,她的堂哥,他最后一次親吻她的身體……再見了,商詩意。再見了,佐木井。***翻遍整座閑平鎮也要找出他們,最后鎖定在古老的森林里。派出大量的警察協助尋找,商爵亞已經感受了來自于商馳業的訊息。是時候離開了,他將帳篷收起來放到一棵空樹洞里,并沒有帶走。她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那水波粼粼的小水塘,在那片厚厚的植被上,她的初戀落幕了。離開的時候,商鳴山領著許多人等著他們。她微微一笑,他問她笑什么。她抬頭仰望藍天白云,然后說:“我找到一個答案了?!奔m結于是否愛兄長,現在終于明白了。他沒有問她找至什么東西的答案,心頭隱約的知道。他們沒有任何反抗地被商鳴山帶走了。該結束了,和商家的一切。記得哥哥曾說過:“我不會出面干涉任何事,它自有因果?!?/br>兄長放任商家人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任何人逼過他們,全是這些人私有的野心,不要怪到什么狼王身上。是自己做錯了事,就必須承擔該來的報復。商爵亞還是先逃了,他有力量,這些人是關不住他的。離開前,他對她說:“我是小胖丁的爸爸?!?/br>她點頭:“是的?!?/br>“這一輩子都是?!?/br>“不會有人剝奪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边@是她的承諾。他走了,走得憂傷卻也瀟灑。有很多事都不能如人意,比如商詩意喜歡佐木井,比如商爵亞喜歡商詩意,再比如,商詩意會一輩子和哥哥在一起,無關于*。商詩意在等,商鳴山快發病了,他們已經商量好農歷十五天祭她。也就是讓她死。還有兩天。她就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家里等著他來。她的哥哥,在很早很久以前,他們是很陌生的兄妹。而現在,他們是最親密的夫妻。他很溫柔,心胸寬廣,無限地包容她的一切任性。是兄妹之情還是男女之情,她不再去細分,而是坦然接受一切。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她能回報兄長的便是永遠地陪伴在他身邊。十五那天晚上,她被再次押進古林里。這里是被禁止*的地段,同時也是商家人歷代行私刑的陰暗帶。她被押進來時,商鳴山仍在。商浩沒有進鎮上,已經全面封鎖的閑平鎮,他也是最容易受感染的身份,他還怕死。商馳業就這么溜了,到底誰能抓到他呢?除非他自愿。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圓,還有一絲*的紅,宛如一個染了血的大圓盤,真是可怕極了。狼群們照慣例地狼嚎,那聲音又尖又長。這里被保護的狼群,不知道有多少是食過人rou的。商家的陰暗啊,被掩藏在龐大的家族輝煌史之下。商鳴山仰頭望著月亮,那*圓盤真是美麗,他感嘆道。商詩意就在他身后,被押著跪著。有十個保鏢看守著。很快地,她美麗的脖子將被劃一條口子,把喉管割破,然后放干血液。這就是對狼王不敬的懲罰!“你的哥哥貪心怕死,他不會來了?!毖劭词c就要臨近,整座森林卻沒有一點動靜。商鳴山不禁輕嘆,商詩意頭抬地高高地,沒有一絲地害怕。她的眸子堅定如昔,無聲地告訴他,她的兄長會來救他。商鳴山看著來氣:“你們這對兄妹,我仁慈地放過你們,偏要來自尋死路!以為憑你們就真能把權力奪回來嗎?!沒有會相信你們的謊言!”都到了這個時候,商鳴山也不會說真話。“我們沒想過要獲得商家的東西!是你們自己心虛了吧?怕我們回來搶嗎?鳴山叔叔,是你的東西你為什么要害怕我們這對沒有任何能力的兄妹來搶?為什么?”商詩意眼睛亮得驚人,在這圓月的晚上竟生了一種錯覺那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商鳴山氣凝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地哼道:“我防著你們?!不,我沒有防著你們,你們兩個小娃兒,都是你們撒了謊才惹怒了狼王。我只是在替狼王執行族規而已!”商詩意不再吭聲,遠遠地看到幾頭狼在黑處,那一雙雙亮得驚人的眼睛紅得似乎能滴出血來。真是可怕。商鳴山嘆道:“這些狼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啃食人類的rou了。它們也餓了十多年了?!庇惺嗄瓴辉鴮⒎稿e的犯人丟進來了。商詩意沒有發抖,她只是看著那些狼,然后微微一笑:“它們比你們可愛得多了!”商鳴山抬腕看表,舉起手對保鏢吩咐:“開始執刑!”刀子割下來的那一瞬間,眼前掠光銀白的光,隨后是保鏢的慘叫聲。那些暗處的狼突然兇性大發地跑了出來朝著那十個保鏢撲去,無情地啃咬撕裂,人類的慘叫聲混和著槍聲在這寧靜的古林里創造一場創血腥。從那狼群里走出來的高大男人,仿佛踏月而來的風華強大,他的神情肅穆而憐憫,那些身后匍匐的高大而銀白的狼群,它們神情溫順卻眼利銳利地盯著這一場人間地獄。那些被狼族啃噬的保鏢,那些被保鏢拔槍射殺的狼群。它們與他冷眼看著,那樣地安靜而莊嚴。她跌在血泊里,微風吹撫過她的頭發,聽不到耳邊那些凄慘的嘶厲聲,眼里心底只有他。她知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