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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旁邊的兄長一跳:“怎么哭了?咬著舌頭了?!”她搖頭,扯出一個笑容安撫,結果又哭又笑地甭提多丑。嘴巴里嚼啊嚼,十個春卷就下肚了一半。還留五個,遞給兄長:“哥,你也嘗嘗。真好吃呢。好久沒回家鄉了,吃什么都香!”商馳業抿嘴,淡著臉吃著。她簡單一句話,好久沒回家鄉。到底是他們這些大人逼得她不得不背井離鄉啊……那滿滿的愧疚和體貼,他只能用沉默來代替。“哥,我聽說習憐堂姐能戴上母狼戒了呢。那真好不是,這樣一來,你就得和我避嫌。你看看,我終于可以不用再東逃西跑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向爸爸撒嬌,吃著家里的春卷了!”抹掉眼淚,吸吸鼻子,她若無其事地說著。他把五個春卷吞完,男人的胃才飽了一半。用紙巾擦了擦手,望著她:“是啊。瞧剛才我們倆就得避嫌了。連處一塊兒,都遭到鄙視了。你若真不是我的妻子,就是連話兒也談不上了呢……詩意,我們都成了別人眼里的笑話呀?!?/br>商詩意只笑:“那有什么嘛!一直以來不就是他們在說嗎?什么不對的對的全是他們有理了。我們要是一直活在他們眼光下不就是累死了么!”“你真是長大了,連這也想開了……”商習憐進來了,端著晚飯,兩人份量的,禮貌地端了門:“堂哥,我把飯送進來了?!彼膼矍槭歉甙恋?,哪怕人人都知曉她一門心事在商馳業身上,她卻還在裝得滿不在乎,好像到今天這地步她是無奈地順應了命運的。“謝謝?!鄙恬Y業起身去接過。商詩意甜甜地叫了聲堂姐,商習憐抿了下唇,猶豫了下吐出:“你不該回來的,一回來,讓族里人全看我們笑話了?!?/br>80有一種力量,它非常地可怕??膳碌氖菗碛兴娜瞬⒉恢雷约耗苡绊憚e人的命理天運,終其一生那個人都不會運用它,它只會在不經意間,破壞別人……它叫噩,一種不受人歡迎的默默無聞的異能。***第二天,還是那么多的人,比起上次商家的正堂里又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商浩與商鳴山他們都在。聽說商習憐也是母狼戒的主人之一,疑慮下放下手頭的工作全回來了。剛好趕上商詩意要重試狼戒。大廳里堆滿了人,就像十六歲那年,她被狼戒選為族長夫人。事過境遷,號稱永遠不會出錯的狼戒它竟然又讓第二位姑娘戴上了它。有人在戒指里動了手腳吧?!這是所有人的懷疑,但誰也沒有指責出來。槍打出頭鳥,誰也不想當那個炮灰。母狼戒被端上來時,商詩意深深地吸了口氣。她一直認為它很丑,而它在這些年戴在她手上的時間也極少,沒有太多的感情讓她放下它也很輕松。“請將戒指戴上?!庇赡骋晃婚L輩宣布。她毫不猶豫地接過狼戒,戴上前看了一眼兄長,他面色淡定。好吧。她把狼戒套進手里,她的手指是全身上下沒有改變過的地方,胖胖短短的。它套上時,非常地合適。但是,它遲疑了兩秒才逐漸發出光芒,和商習憐一樣的光芒。讓人詫異的驚呼:“那戒指是假的吧——”商習憐瞪向自己的爺爺,老人家高枕無憂地開腔:“再讓其她一些女性過來試下吧。如果可以,連男性也抓過來幾個吧?!彼芄降匦?。于是商詩意把戒指取下來,但顯然地它只認同狼王將它拔下來。商馳業伸出手,當著眾人面將那戒指摘了下來。眾人揣摩著到底發生了什么問題時,許多女性已經一一試過它了。不是戴著太松,就是戴不進去,勉強戴進去了它也不散發任何的光芒。商馳業再度宣布:“習憐堂妹,你來試一下?!?/br>商習憐晃了晃身子,面上猶豫。身后商普推了孫女兒一把:“去。這狼戒能怎么做假?咱們有的是辦法試驗它是真是假!”老頭子仿佛胸有成竹也給了孫女兒信心,她毫不猶豫地戴了上去。這次,狼戒再度發出了光芒,它遲疑了三秒鐘的時間。“現在,這狼戒挑選了兩位女主人。為了給眾位族人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們需要測量兩位小姐的手指頭大小?!?/br>等了三十秒時間,有人把卷尺遞了上來,兩堂姐妹把手指伸出來,顯然的商詩意大商習憐一個號。“數據證明狼戒沒被人動手腳。為了最后確定,請族長測試母狼戒?!遍L輩宣布。商馳業脫了他的戒指,放到盛著母狼戒的銀盆里并齊。它們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那狼頭仿佛活了似的發出嚎叫的低鳴聲。是真的。戒指沒被做假。再發達的高科技它還是有仿制不來的。“那么現在看來,這一任的狼王有兩位夫人誕生了!”驚呼聲,驚悚聲此起彼落。商詩意覺得奇怪,為什么大家都面色鐵青,為什么眾人看她們的眼神如此可怕?她下意識地望向兄長,他也沉著臉若有所思。她再瞟向父親,發現他身子不穩地緊緊抓著椅把,一臉的凝重!到底,發生了……什么?“爺爺,這是為什么?!”商習憐也不知道,她一向聰明自認掌握了局面,但現在這詭異的情況。再看向爺爺的凝重中透著一絲興奮,她覺得有不好的預感。于是,在她惶然中,老頭子聲音中氣十足地說:“狼王出現過兩位族長夫人在族譜上只記載了一次。那一次,讓商家的基業差點毀于一旦?!?/br>隨著他的聲音逐漸地讓正堂里的喧嘩安靜了下來。“那次事件后,祖宗給我們后輩留下來的結論就是:狼后若對狼王不忠心,它有權力讓第二位純潔的女性取而代之!”純潔,老頭子咬得格外地重,格外地意有所指。商詩意慘白了小臉,身子踉蹌后退。那些族人們再度議論紛紛,并用懷疑和惡毒的話攻擊她。是在懷疑她不忠誠于自己的男人?!商普滿意這個現況,但該說的話他也是不能藏著掖著的:“靜一靜。夫人對族長的不忠心自然也不是只表現在一個點上。它還泛指了許多?,F在,如果商詩意真的對族長不忠心,按理說是戴不進她手上的?!?/br>一個轉折,老頭子的話是相互矛盾讓人越聽越糊涂的。坐在高位上的幾位掌權者太習慣在事情未明前不發表任何意見了,所以一徑地聽著,淡漠著神色。商普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