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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實了,直到一絲風都透不進去才停了手。商式呵呵一笑,看著外侄女的眼中有著欣慰:“朵雅呀,咱們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最怕的就是走了邪路。生為商家人,不背叛商家就能享有商家的庇佑。但說到底,有時還是怨的。怨我為何一出生就是這尊貴的身份,族人們一雙雙眼睛都盯著守著你,你得謹防一丁點的錯誤都將讓族人惹上災禍……”老人口氣是感嘆地怨恨,商朵雅明白的,于是淡淡一笑安慰:“叔公不是常教導我,有得必有失。我們擁有這人人求之不得的能力,自然也要付出些什么不是?!?/br>“是啊……”商式望向侄女,一臉慈愛:“朵雅,我把能力給了你,就是為了證明當初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想想過去千百年里也沒出過那種事兒,我就在想,這或許是狼王給的什么提示,是來考驗咱們商家人的吧……”商朵雅想到那事兒,面色也不禁黯淡,緩緩道:“叔公,或許早在很久前商家也發生過這種事,只是我們這些后輩不知曉而已……”商式一聽,一怔,隨后想到他們這些人暗地里瞞著族人所做的事,不禁哈哈一笑,直點頭說:“倒是說對了。誰知道過去就沒犯過這種事兒,只不定被族人偷龍轉了鳳給隱瞞了下來!”過去也不是沒發生過占卜者說謊而導致能力盡失,最后查證其中另有隱情,雖然都是一些小事情,但心境明了的人怎會不覺得其中詭異。只是太多事不足為外人道也。見叔公心情舒暢了起來,商朵雅也寬了心,看時間不早了便征得老人同意把他推進了里屋。待扶他上床休息時,突然商式緊緊拽住侄女的手臂,力道十分地緊,讓她擰了眉。“朵雅!要記住,這事兒到死都不能透出風聲,也千萬要提防著別讓馳業那孩子查出來!那孩子若真如表面那般愚笨還好,真是扮豬吃了老虎……那事兒可是會商家垮的!”商朵雅為他的慎重而不解,她一直覺得疑惑,這一次終于逮了機會提出來:“叔公,到底為什么你們對五堂哥的態度那樣恐懼?!我算得出來他是個善良之人,日后也能擔當得起族長之能……”察覺手臂上的力道再緊了些,商朵雅便止了音,就見商式一臉陰郁:“他是天生擁有狼族之王血統的不凡之人。但是,他從未在族人面前使用過異能,你懂其中緣由嗎?”能知道商馳業擁有異能的人,也是無意中撞破了他為前任族長商桑延命。但那孩子一直隱瞞著真相,現在族內之人全不服他卻不見他自動站出來證實。這安的是什么心?商朵雅搖頭。商式笑得有些難看:“日后你或許就會懂了。我如果有活到那個時候,也會看到那一天……”“那一天?”與其說叔公在故作神秘,倒不如說是有不能說的苦衷。“……或許我和他都做錯了一件事,千選萬選的備胎不該是她才是……”商式累了,緩緩松了侄女的手臂,陷入了昏睡之中。商朵雅握上那被捏出一圈青紫的手臂,若有所思地思量著老人之言……如果她能力還在,只怕該能清楚地知道五堂哥打的主意吧……***商詩意月經走后,屋里的一些補品還是不少。什么雞湯啊鴿子rou啊,隔幾天就端上了桌。商詩意很是郁悶,瞅著一桌子的湯許久,三胞胎吵吵鬧鬧摘了一籃子的柑桔進屋:“商詩意,給你送桔子來了!”商詩意抬眼,撇撇嘴,這是涼性食物只能看不能碰。三胞胎一進屋就聞到了藥香味兒,那濃郁的團魚混了鴿子rou和數種補藥熬出來,久久嘗一回是想念。商紫立即嘴饞了:“商失意,你開小灶哦!”好久沒聽到外號了倒是有些想念,商詩意捧起柑桔嗅著果香,說:“你們想吃送給你們!”她可是吃怕了這東西兒。“聽說你這幾天吃了很多雞湯魚湯的,搞得像坐月子似的!月經失調有這么恐怖嗎?!”三胞胎十四了還沒來月經,她們*也發育得晚,對這些女人家的事兒還沒身臨其境過。商詩意眼珠子一轉,故意說得恐怖:“你們也該來了,等來了你們要是幸運,就不會受那大姨媽折騰,要是不幸運,哼哼!”余下留給三位小少女自行想象。三胞胎可不是被嚇大的,正巧嘴的確是饞,三人端了那團魚湯就撈吃。沒幾分鐘,商習憐過來。跟老鼠見到貓似的,三種顏色扔下還沒喝完的湯碗翻窗跑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商習憐可跟商朵雅不同,這女人是十足地憎厭一切得到商馳業的女人。她看桌上一片狼藉,那一盅湯讓她勾嘴冷諷:“要不是確定你沒懷孕,還真弄得像懷孕的人!”團魚鴿子rou一類的一般是給孕婦吃的,這三天兩頭都端些懷孕者食用的湯品,有心人要懷疑也不難。但就像所有人都相信醫生的話,就算商馳業弄得再大膽,也沒人真往這上面猜去。一部分是下意識不愿往這上想,另一部分就是巴不得地位崇高的占卜師失算,剩下的最后一部分人呢,則是分析了一切理由,覺得這懷孕了遠遠比沒孕來得價值高。聰明的人不往上面想,不聰明的商詩意自然也不會往這頭上想去。面對堂姐的嘲諷,她只當啞巴不吭聲。耍嘴皮子耍不過,息事寧人倒是學得精。說白了,就是老實孩子一個。商習憐走到餐桌上隨意拿著勺子撥弄那一盅湯rou,面上帶著厭惡說:“不就是月經不調嗎?有必要這么寶貝嗎!你若真是懷了孕那才好,至少讓你哥位子坐得牢,讓族人少說一些流言蜚語的!”她嘴上說著場面話,暗地里卻完全不這么想。商詩意垂著腦袋當這些難聽的話是空氣。商習憐扔了勺子,抽來紙巾擦著沾了油的手指。一身淡淡的秋季裙衫不畏寒冬臘月的,那尊緊翹的臀往沙發上一坐,一雙白細腿兒一交疊,真是風情萬種讓商詩意也羨慕。她覺得該去把空調開大點,省得堂姐被凍著了,老了得風濕。“商詩意,聽說了你相好的事了嗎?”商習憐是高傲的,她有傲的本錢,這位尊貴的族長夫人她從來不放在眼中。“什么老相好?!”商詩意一愣。“除了商爵亞還有誰?”只覺眼前的女人蠢得可以,跟笨蛋說話連自己檔次也降低了!商詩意怒了:“習憐堂姐,請你別亂說話!我跟商爵亞堂哥可是清清白白的!”胸口騰升一股怒氣。商習憐嗤笑:“清清白白的?!吻都吻過了,還告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