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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顏色。他眸一黯,弓了背將她大腿并攏提起往她胸前壓下,那朵粉紅的花朵就此收攏。她因為這姿勢而看不到他的表情,感覺有點不太舒服。而他一只手掌往她臀下一滑,一拉一提,她的臀高高地抬起擱在了他并攏的膝蓋上方。如此近距離地俯視,他可以輕松松地伸出手指揉弄那朵花蕊,他漫不經心地剝開豐滿的花瓣,露出一個小小地洞口,口子處有凹凸的鮮紅色的rou釘。看到那些紅色的小rou釘,他呼吸有點喘地將食指伸了進去,往下重重一壓那些rou釘,便能感覺到她劇烈地抽搐,小弧度地扭動了下腰臀。她受到了刺激,他再把食指往里伸,感覺到來自于rou壁的壓力,它們緊緊地收縮將他食指夾住。抗議外來者的侵入。真不錯的身子,他想。于是有點過于心急了,插出指頭。他把她臀往大腿上拖,一直讓yindao抵上他的陽具。陽具是帶點小弧度地微翹,碩大的guitou雖然比不上蔣東原的大,卻也足夠讓女人銷魂到吃不消。他把guitou抵上她的陰壺,抵開那花瓣,直接與花芯接觸。他感覺到潮濕的溫暖。還沒有發泄過一次,他無法作足前戲,只好有些委屈她了。將腰重重往上挺,她感覺到陰壺被施加了壓力,那被一個柔軟的又硬實的物體以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強行撐開,并重重往里面擠并且施予強大的強力。讓她呼吸一窒,心口有點急促地喘,然后緊張了。他被卡住了。和先前的潮濕松馳不同,完全地緊窒將他欲物箍得死死地。順從和抗拒差距是這樣地強大,他不喜歡被女人抗拒,男人的惡劣心將他一個重擊如搗蒜毫不留情地深入,她一聲悶哼,有點像哭泣。被撐開得有點難受但絕對不痛,她的身子能最快地達到男人想要的濕度。順利埋入的陽具,龐大得撐得肚子脹脹得慌,她像擱在淺灘上的魚一樣急切地扭擺,因為覺得這種異樣太過陌生,太讓人害怕了。啊,她是第一次享受到性的美好,所以恐懼了。他因為她的扭動而有些把持不住,手掌下意識一拍,重重地擊在她臀rou上。那巴掌扇得她rou浮上了紅印子。康洛怕痛,男人的一巴掌扇下來,絕對是痛的。不敢再扭了,恢復溫順讓他控制她,他把她拉了起來抱在大腿上,緊緊地摟住。軟綿的胸脯被緊密地擠壓著,她的小臉有些緋紅,這是真正地zuoai,不是通過光碟看到的那些經過剪輯的呈現的精彩。他的碩大深埋在她體內,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讓兩人無可避免地做了最親密的黏合。緊緊地,他的rou根深入她的身體里……那一種感覺很奇怪,癢癢的,麻麻地,酸酸地,還有更多更多地空虛……腦子被糊得不能再思考,她只能順從本能的欲望輕輕提起臀試探似地坐下去,或者又前后移動插入抽出,她在他身上試探性地taonong,她所看過的A片的場景現在如愿地嘗試了,所以在最初的羞澀后,她被這奇妙的快感糊弄得來不及哭泣與后悔,只能順著天性的熱情好奇地進行玩弄。享受于女人的服務,秦仲霖的眸色漸漸轉濃,他沒有動,任她自行taonong。他感覺她就像個好奇寶寶似地,一點一點地試探玩弄,隨著身體的歡愉覺得這是一件越來越有趣的事,她的臉蛋露出迷離,眉頭漸漸地皺起聚攏,可以看得出她的難過與喜歡所交織成一起的矛盾,美麗的臉顯得猙獰了。他有點想嘗嘗她的唇瓣的沖動,她的呻吟從牙縫里擠出來,他心動了捧住她腦袋便將嘴湊了上去。張開重重一咬那細嫩的唇瓣,她的唇瓣很軟柔,感覺像他最喜歡的美食,一嘗再嘗。粗大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刷過她的唇瓣,口水將她下唇刷得晶晶亮,然后用牙齒咬開,迫她張開小嘴。他再把舌頭往里面伸。靈活的舌頭像泥鰍一樣直往她口腔里竄,帶著濕熱的口水刷過她口腔。她開始用自己的舌頭回應,她的舌頭很小,櫻桃小嘴自然要配丁香小舌。他的舌頭足足有她的兩倍粗。舌頭伸進去就堵去了她舌頭的出路。她覺得這很有趣,一邊插腰擺臀在那粗碩上上上下下地taonong時,一邊伸著舌頭纏上他的舌頭,兩人舌頭在口腔里打架。泛濫的口水溢出,他壞心地把自己的唾液渡到她口腔里。她唔了聲,難耐地拒絕,他卻利用他的舌頭將唾液往她喉嚨深處喂去。她被迫吞下去,有點委屈,卻不是惡心。情欲讓她對這個還是陌生的男人付出了心的對待,讓她身體和心都在最大程度地接受她。當他吻夠了她,把舌頭伸出來時,才發現兩人的嘴角有多濕,大量的唾液就和她xiaoxue里不斷淌出的愛液一樣泛濫。他輕輕地笑了,將她抱住向床上壓下去,他要換個姿勢好好地愛她!有點出乎意料地,她的味道出乎了他的意料那樣地甜……第四章夜場來玩的有這么一種情形是這樣說的。你身為受害人,施暴人爽了后,你還得打腫臉陪笑,問一句“你可舒服了?”。你不能哭,哪怕心里頭萬般委屈想死的心都有了,你還得揚起嬌滴滴的媚笑對他調笑“下次再來啊”。這個情況,一般發生在失足婦女身上是很具有體現的。康洛吧,都說了她是個黃花大閨女,交往的對象也就進化到親嘴那地步兒,還挺清純的娃。就這么一時不慎,失足了!康洛不敢哭,事后嚴肅總結這個事故:很銷魂,很憂傷。那天早上吧,秦禽獸這個男人估計是禁欲太久,折騰了她三回?;鼗睾芗ち?,回回很壯觀。事畢,秦仲霖給了她三萬塊,夜渡費。哦,不,現在大白天了,就是晨運玩伴吧。秦老大出手大方,記得蔣東原給鄒小雞“開苞”時也就五萬塊。你別當小姐們這行真的很賺錢,那些當官行商的臭男人,越有權越有錢越摳門。那價錢吧還算是高級了。現在康洛手里頭拿的這筆錢,就證明了蔣東原說的那句話:跟著秦二少走,有rou吃。她是有rou吃了,也同樣付出了高價的精瘦rou啊……康洛愣愣地摸著皮包,打的回她的小套房。她在琢磨吧,今兒是她的“初夜”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便宜男朋友倒不如把那層膜拿去賣了……這么想想,反正要損失給男朋友的,倒不如賣個三萬塊……可抵得上她半年工作了……嗯……心里舒坦了點。她還有真身沒被毀了呢,有啥可糾結的呢?康洛舒展了眉頭,對出租車師傅吱聲:“師傅,麻煩轉向,送我去……”那天下午,康洛買了塊鄭書記送給她的那款名牌表的山寨版。實物她在當天晚上賣給別的酒店一位公主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丟贓,也得遠點。每個行業都有它的高中低等,像鄒小雞憑著自身的能力爬上最頂級,拿的也是最高的薪水了。像這類高層員工,他們有充足而合理的假期時間。比如今兒辛姐就